撥離間,那夜溟便也將此計還回去,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好惹的。
“你”果然,聽到這話後,夜魅那臉上的神情便開始扭曲起來,他憤恨的瞪向夜溟,這個夜溟總是有能耐輕易的惹怒他。
“莫不是本王說對了?!”見他果然中計,夜溟更是笑得輕狂,哼,跟他鬥,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夜魅像個沒長大的孩子,竟然這樣沉不住氣。
正當夜魅想要開口反擊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聲聲破空之聲傳來,他與夜溟以及錢無雙同時向那聲音看去,竟看到一身雪白長袍的男子帶領著那些青衣人自空中飄然而來,那模樣倒有些像是謫仙下凡一般。
見狀,夜魅更是惱怒,他憤然起身,猛地將懷中的錢無雙丟在軟榻上,“夜溟,找到幫手了,怪不得腰桿這麼直,原來堂堂夜王竟然也需要別人的幫助!”
“那也得看有沒有人有意幫助,有些人恐怕是隻會得罪所有人,而不會有人願意相幫的。”夜溟聞言,仍舊不忘記要刺激一下夜魅,哼,既然夜魅這樣沉不住氣,那他又為何不多利用一下這個弱點來攻擊他呢?!
“夜溟,你不要欺人太甚!”聞言,夜魅再也忍不住,將錢無雙丟在一旁不管不顧,飛身便來到夜溟面前與他打了起來。
眼前襲來一掌,夜溟卻唇角帶笑的飄逸般向後急急退去,不多時便來到河面上,河中並無什麼可以當作踩踏物的東西,他卻可以單腳輕點河面,飄逸的繼續向後退去。
現如今,他就是要把夜魅引出來,然後雲之等人才有機會進去救錢無雙出來,而眼看著那白袍男子離畫舫越來越近,他的眸光便越發的深沉起來。
見狀,雲之手一揮,便率先躍下樓船,直飛向畫舫而去,緊隨他身後的便是急切的逸清,然後便是洛弦與逍遙,現如今景煥已死,他們最緊要的事情便是救出錢無雙,其餘的事情只能稍後再想。
兩邊的人幾乎同時來到的畫舫之上,白袍男子與雲之同時落在畫舫的門前,雲之上前便是一掌,阻攔住白袍男子的去路,而後逸清便趁機進入畫舫之中,將錢無雙的穴道解開,拉起她便往外面走。
誰知他二人才剛走到門口,便被那白袍男子帶來的青衣人堵在門內,洛弦與逍遙見狀,立時上前去與青衣人纏鬥起來,雖然青衣人的數量較多,但是都沒有洛弦與逍遙的武功高,所以一時間竟成了眾人與洛弦和逍遙二人的纏鬥。
趁著眾人打得分神的時候,逸清便徑直攬住錢無雙的腰,直奔樓船而去,因為只有去到樓船之上,才可以有更多的人保護錢無雙。
在飛向樓船的途中,錢無雙擔憂的看向與夜魅纏鬥的夜溟,都是因為她,若不是她不聽話跑出倉庫,也不會被人抓住,夜溟也不會冒險來救自己,哎,以後她得多想想,再做決定,不然以後肯定還會連累別人的。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若下次夜溟有危險,她仍舊還會選擇出來站在夜溟的身邊,因為她不放心,她會為他擔憂。
只是以後再站在他身邊的時候,她一定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才行,這樣才不會輕易的被抓,也不會輕易的讓夜溟再度陷入危險之中。
順利的來到樓船之上,正在船首觀望的霓裳見狀,立時飛奔過來,一把將錢無雙抱住,擔憂的道,“無雙,你沒事太好了!”
“我沒事,霓裳,真的沒事。”安慰著懷中的霓裳,錢無雙仍舊看向夜溟的方向,希望他可以全身而退。
而當錢無雙回到樓船上之時,夜魅卻突然停手,不再與夜溟纏鬥,而是選擇節節敗退,直至退到岸邊一處樹林中,便閃身飛入樹林,消失不見。
見狀,夜溟也不好再去追,畢竟古語有言,窮寇莫追,更何況,現如今錢無雙已經被救出來了,他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的離開這裡,再不能停留,若是因為耽擱而讓後面的追兵追上來,便更得不償失了。
想到此,他率先返回樓船,在途中向著雲之打了個手勢,示意雲之速戰速決,而云之則在收到他的命令後,立時展開瘋狂的攻擊,青衣人節節敗退,最後終於抵抗不住,而白袍男子在看到錢無雙回到樓船之後,似乎也不打算再繼續糾纏,對著青衣人做了個手勢之後,不再戀戰,轉身便走。
僅僅一瞬間的功夫,白袍男子與青衣人們便消失無蹤,若不是他們幾次三番的前來想要擄走錢無雙,夜溟與雲之等人還以為這些人是來助他們的!
“開船!”看到雲之等人順利回來,夜溟大手一揮,命令水手們繼續向著原本的路線航行,內奸已除,接下來只需改變路線,便可躲過追殺,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