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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影響,還一直都是比不過那個慕楚麼?

直到她恢復了神智,喘著氣平靜著被催眠而激起的毒性和疼痛,冷笑著抬頭看他,狠狠地詛咒:“夜天耀,我告訴你,你休想讓我忘記慕楚,一輩子,都休想。”

他未做言語,甩袖便離開。

感受著心臟處的猛烈收縮,她咬牙忍著疼,“嗤嗤”的笑出聲來。

夜天耀,你絕對不得好死。

夜半時刻,她正睡著,卻敏銳地感到旁邊多了另一人的氣息。

睜眼一看,果然又是夜天耀。

她爬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就下了床,脫掉身上本就極少的衣物,就那樣赤著身體,走到距離他不過一臂的距離,原地開始起舞。

便見這暗夜之中,她裸身跳著舞,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衣物蔽體,更別提她跳的這個魅舞,須得是有著極為飄渺透明的長紗來伴舞,方才顯得驚豔美麗。可她那天生的媚骨,卻還是將這舞跳得瀲灩生香,如同是夜中的精靈一般,引誘著人前往那通向地獄的深淵,無法自拔。

他坐在榻邊,眸子一如既往的深沉複雜。

看著少女那美好的軀體隨著舞蹈的動作連綿起伏,他終於開口:“夠了。”

她立即停下來,渾身香汗淋漓,體香也是越發的濃郁,直欲讓他發狂。她卻絲毫不理會,只目光平靜的看向他:“陛下不滿意麼?”

不知怎的,他卻是避開來她的注視,道:“明日朕派人將你送出宮。朕要你用美人計,去引容御容侯爺,事成後再隨他去往漠城,到時候朕再給你計劃。”

“是,然兒遵旨。”她依舊是面無表情,彎腰便將地上的衣物撿起來,要穿到身上。

卻被他猛地一把就拽了過去,薄唇狠狠壓下來,將那少女身上最為美麗柔軟之處,吮出一個紫紅色的印痕。

便聽他低低道:“然兒,你是朕的,永遠都是朕的。”

她卻不哭也不笑,無波無瀾。

靜如死水,心念成灰。

聽說京城一家非常有名的妓院裡,突然間就多出了一個頭牌。

聽說那頭牌賣藝不賣身,只彈琴跳舞,那琴彈得宛如天籟,那舞美得也是隻應天上有。

聽說有幸和那頭牌近距離接觸過的男人說,她美得傾城傾國,身帶體香,當真是天姿國色,滿腹的溫婉才情。

容御容侯爺在從西北大漠來到天子腳下的第一天,聽得最多的,便是有關這個舞姬頭牌的訊息了。

不過他並不是多情花心的風流之人,他那漠城的城主府侯府裡,也還是有溫柔可人的嬌妻,和玲瓏剔透的妾室,在等候著他被陛下一紙詔書給遣回去。

所以他並不像一些男人一樣,來到京城,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那妓院裡去看一看那舞姬的舞。

他甚至還是很嗤之以鼻,長得再美,舞跳得再好又怎樣,還不照樣是身處風月裡的女子,說是賣藝不賣身,可誰真的知道她是否身心都是乾淨的。

只是,畢竟來了京城,臣子們之間一定是要互相走動走動的,於是容御還是來到了那家妓院,陪同幾位大人,一起看今晚那舞姬的演出。

柔緩的樂曲響起之時,他還是想著今晚就隨意的喝點小酒,時間就過去了。可待得那舞姬出來了,尚未開始起舞,只那麼靜靜的立在原地,他不經意間望過去的時候,霎時間就愣住了,手中的酒杯傾斜了,酒液灑在身上也不自知。

他覺得他被那舞姬給俘虜了。

當晚,容御容侯爺出手萬兩黃金,點名要那舞姬作陪喝酒的訊息,傳進了宮中的時候,夜天耀一把就折斷了手中正批著奏摺的硃筆。

天子看了眼手中斷成了兩半的筆,怔了一怔,隨後便扔了,接過身邊老公公重新遞上來的,繼續批閱奏摺。

然天子的眼,卻是瞬間就變得深沉了。

深如深海,沉如沉寂。

她上馬車之前,回頭看了眼浩大巍峨的皇宮。

旁邊的容御見了,笑道:“可是沒有見識過,想進去看一看?不過恐怕是不行了,今日是陛下下達的最後期限,我們再不離開,就是抗旨不遵了。”

她搖了搖頭,收回目光,衝著容御抿唇一笑,笑如夏花般燦爛至極:“不呢,只是覺得這皇宮真是個牢籠,一旦被困在了裡面,大概就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吧。”

容御嘆口氣,道:“是啊,這皇宮可不就是個牢籠。嗯,快上車,我們走吧。”

她頷首,貓腰鑽進了馬車裡,容御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