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人,咱們主母是什麼身份?之前看主母那身手,好像是個武林中人啊。”
“對啊,看起來跟趙無彥將軍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一殺起來眼都不會眨一下的主兒。”
聽著將士們談論著,慕千遠一笑,轉手不知從哪裡撈來了一把潑了墨跡的摺扇,姿態頗為儒雅的扇著,道:“難道沒聽方彼那個大嘴巴說麼?主母可是遠在墨龍里的華夏閣的閣主,目前已經確定是收到了天機樓的邀請,屆時是要和主子一同參加天機試煉的。”
墨龍皇朝裡華夏閣的閣主!
“啊,主母就是那位傳說之中的冷爺是嗎?”
有士兵一下子就想起來那一直以來都是傳得沸沸揚揚的著名人物,眼睛裡也是猛地就充斥了崇拜之色:“果然冷爺就是冷爺,那等殺人手段,簡直是可望而不可即”
一線割喉,一劍斬腰!
除去內力的深淺不說,只那等視殺人於無物的膽色,就是不知道多少男兒永遠都達不到的。
無愧於她在道上響徹的不是冷閣主,而是冷爺之名!
堂堂正正的人物,諸如他們主子,和墨龍的夜離絕王爺並稱為“炎龍雙霸”的戰神;又諸如他們這位主母,人稱冷爺!
“爺”之一字,本就是用來形容大老爺們兒的,可一個女人卻被冠以“冷爺”之稱,這說明了什麼?
這不就是說他們主母牛逼哄哄得比男人還要厲害嗎!
將士們的眼睛都是變得發亮了。
之前偷偷回頭見到主子將主母的臉給露出來的時候,那一瞬間的驚豔,簡直讓他們驚為天人;現如今又知道了主母的身份,也無怪乎都會這般表現了。
慕千遠搖著摺扇,笑得極為的富有深意。
如果他們知道,主母現下沒有將自己許給了主子,反而是嫁給了主子的老對手,他們又當是如何的反應?
會不會全都嗷嗷叫著要請命攻打墨龍,將夜離絕給活生生的綁到主子面前才好?
儒雅年輕男子笑得好不暢快。
卻說另一邊,待得幾乎是吻得連氣都要喘不過來,冷然轉手探進慕楚的輕甲裡,掐了把他腰間的軟肉,才在他反應不及咬牙悶哼了一聲後,將即將窒息的自己給解救了出來。
白淨無瑕的臉頰上此刻已是佈滿了紅暈,那一雙素來都是冷靜到了極致的鳳眸,也是盈滿了水光,瀲灩一樣波光生輝。
她劇烈的喘了幾口氣後,才緩緩平息著自己的呼吸,抬眼似嗔非嗔的看了慕楚一眼:“真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恨不得將我給立即剝了皮扔鍋裡好煮了吃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
他神采飛揚,滿面春風,本就俊美無鑄的面龐顯得更加的讓人移不開視線了:“我有多想吃,難道你還不知道?”
說著,唇角一勾,竟是個溫和之中帶著邪佞般的笑,眸光也是倏然就變得熾熱了,看得冷然竟是覺得有些承受不住。兩人本就緊貼著的身體,在他細微的動作之下,愈發的靠近了,於是冷然就感到,隱約有著什麼極為滾燙的溫度,正正的對著她。
她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的臉,登時一下子又變得紅了,嬌豔欲滴,惹人上前去採擷。
“嗯,這麼久沒見你,你是不是該給我點福利,補償我一下?”
眼看著現下兩人這已經算是坦誠了,關係也已經是挑破了那層窗戶紙,確定了下來,慕楚再不掩飾心中那一直都在死死壓制著的**,牢牢將她往後一靠,便是靠在了隨著她來的那匹黑馬之上。
黑馬也不動,只“嗤嗤”的打了個響鼻,甩了甩尾巴,就像一面牆一樣,任那兩人開始折騰。
懷中的人兒再不復先前冷淡平和的模樣,那眸子彷彿是潤了水色一般,有些霧濛濛的,瀲灩之中滿是渾然天成的媚色。她本就是媚骨,此刻大約是知道慕楚想要做些什麼,一直努力維持著的淡然,也是在不經意間的悉數崩塌了,只流露出特屬於她這個年紀的略帶著點青澀的妖嬈,全身的骨頭也如同是軟了一樣,只能依靠著慕楚的支撐,方才站得穩腳跟。
感受到身體這自發的變化,冷然忍不住暗暗咬了咬牙。
早知道然兒當年被訓練的時候,決計不會是什麼好的訓練,果然如此!
依照著媚骨來進行的訓練,還能好到哪裡去?這專對男人來的訓練,慕楚能不被惹得獸性大發,當場在這裡就活生生將她裡外都給吃個乾淨,就已經是不錯了!
說來這訓練還是當初慕楚給然兒安排的,如今這般,倒也虧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