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渾身一顫,剛緩過來的神經又是被他給帶動了起來。
這大清早的男人都是最衝動的時候,她微微皺起眉,禽獸就是禽獸,什麼時間什麼場合都能發情。卻是控制不住一般又開始喘息起來,纖細的手指忍不住拂上慕楚的後背,和他一起沉淪了進去。
沉淪,徹底的沉淪。
直到慕楚終於放過她,她懶懶抬眼,一雙眼睛已然是變得媚色橫生,他心情大好的親了親,然後就那般裸著身體去拿搭在了金色屏風上的衣服。
冷然連白眼都是懶得翻了。
果真習武之人最大的好處不是能夠用來健體防身,其實就是用來在做某件事情的時候可以維持體力的麼?
冷然覺得她這麼久都沒能昏過去,這真是說明她藥毒改造完成後,內力變得愈發的深厚了。
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骨頭不是在叫囂著懶意的,冷然也不起身來穿衣,就任慕楚又是好一番親親摸摸,這才笨手笨腳的將衣服給她穿好了。
“累到你了。”他攬著她的腰下了床,低頭去給她穿鞋,“嗯,一會兒我們快點出去,路上你再好好睡一覺。”
之前來羽國的路上,他們兩人便已商量好,既然藥毒改造能夠完成,那冷然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裡待著了,反正墨龍大炎那邊雖然還是在打仗,可如今也是在暗中有了協議,打算共同對抗天機樓。
兩大國的戰事會先消停一陣,各自的休養生息,等到天機樓覆滅之後,再做最後的戰爭也不遲。
冷然依舊是懶懶應了一聲,平靜淡然的眉宇間已是有了淡淡的嫵媚之色,自身的氣質也是產生了一些小的改變,看起來更加的動人了,這讓慕楚很是滿意。
看見沒,那就是他努力了一夜的成果。
偷偷放好那留了落紅的巾帕,摟著比起來時衣服少了許多,體重也隨之變得更輕的人兒,慕楚春風滿面的離開了黃金屋,風馳電掣般直往地宮的入口奔去。
入口前方,正百無聊賴等著的御林軍們,陡然聽見有破風聲自那入口之中傳來,當下一個個都是正了面色,手中弓弦拉開到極致,對準了入口。
只要裡面的人敢出來,絕對會讓其被射成刺蝟一般。
聽著那因輕功而產生的破風聲愈發的靠近,御林軍們的弓弦也是如同滿月,箭矢即將飛射而出。
卻聽一聲輕咳,御林軍們止住了箭勢,靜等著皇太孫殿下的命令。
皇太孫羽傾瀾緩步踱來,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到了極點。他看向那入口處,雙手負在身後,朗聲道:“早知慕楚公子的夫人身份不一般,可不曾想,竟是大秦的攝政王,真是幸會。”
話音落下,那地宮入口裡的人也是恰好到達。
看著那已經恢復了真容,再是熟悉不過的一張臉,羽傾瀾的眼神陰沉無比。
他早就該想到,慕楚肯以那些威力極大的新型武器來和他達成交易進入地宮,不就正是要為大秦的攝政王冷然拿到那珍貴至極的五彩雙生竹麼?除此之外,地宮裡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入了慕楚的眼。
慕楚這個人,太過的神秘強大,連他都是隻能小心的應付。
而同樣的,作為與他羽國敵對了太久的冷然,他也是深知冷然是有多麼難對付。
試想一下,不過短短兩年的時間,冷然就扶持了當初差點喪命的大秦小皇帝,做到如今能讓小皇帝坐穩龍椅的地步,她的能耐,會比他低麼?
這樣的兩個人聚到一起,他不得輕舉妄動。
“殿下可真是太熱情了,居然會在此等候我與內人這麼久。”慕楚溫和的笑著,面對那五百御林軍的陣仗,依舊是笑如春風拂面一般,極為的潤澤,“俗話說得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殿下何不再繼續網開一面,讓我與內人離開呢?”
羽傾瀾冷冷一笑,並未作答,隨即大手一揮,御林軍們的弓弦再度拉開,箭矢如同下雨一樣密集而去。
只是這般的攻勢,又如何能阻攔得了慕楚和冷然?
當下不過是隨手拍出一掌,雄渾的內力宛如不可跨越的屏障一般,將那些箭矢悉數的阻攔,那一白一紅的兩人,便是如同乘了雲彩的一神仙眷侶般,踏著輕功便遠去了。
看著兩人輕而易舉的離去,羽傾瀾揮手製止了御林軍們的進攻,面色沉鬱到了極點。
冷然,慕楚。
遲早有一日,定要你們敗在本殿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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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死在修改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