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今晚太過的不尋常,這親吻來得極為的纏綿,甜膩得幾乎要讓人都酥到骨頭裡,連腳趾都是忍不住的緊緊蜷縮起來,想要推拒的雙手也是變得柔軟無力,只象徵性的夾在兩人緊貼起來的身體之間,再動不得分毫。
——幼時那些年的訓練,在這個時候體現出來,無疑是給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劑。
冷然這個身體,本就是個尤物,更何況又曾經了特殊的訓練,能不讓男人狂亂野性,那才真是怪事。
反正現在的慕楚是隻這麼一個吻,就已經完全的被勾起了興致就是了。
便是在這極具深度的親吻之中,頭腦已是變得模糊的冷然,卻也不知道,男人是何時摸索著解開她身上剩餘的衣物,細白的肌膚猶如是材質最為上好的白瓷,簡直是讓人愛不釋手。
那一時間,滿室都是纏連誘人的氣氛,周身的溫度彷彿也是瞬間就升高了,熨燙得連面板都是微微的發紅。身體與身體之間再沒有任何東西的阻礙,赤誠得仿若是連真心都能夠掏出來的,坦誠到了極點。
他滿足的喟嘆了一聲,傾身將她壓倒在床榻上。
感到了對方極為熱燙的體溫,似是某種不言而喻的邀請。冷然微微睜開眼,那眸子裡也不復平日裡的冷靜,此時盡是霧氣濛濛,顯著波光瀲灩的水色,襯得她無比的魅惑,將慕楚還餘下的最後一點理智,悉數的給迷誘殆盡。
這是他的人。
是他唯一一個用了真心實意去對待的去呵護的去寵愛的,許諾她要在日後成為自己的皇后的女人。
他再也顧不得這樣那樣的道理,埋頭便是開始細細的品嚐這在此刻獨屬於他一人的點心,緩慢卻不失節奏的,一點點的進食。
漸漸的,細微的輕吟,粗重的喘聲,繚繚繞繞了整間黃金屋。
良辰美景,金屋藏嬌,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