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且那鮮血滲透出來的速度,也是變得越來越快。
她悚然一驚。
生孩子的時候沒有血崩,現在被天機子給惹怒了,一時太過的激動憤怒,居然就血崩了?!
“冷爺大哥哥!”
她驚叫一聲,也不顧外人在場,是該喊娘娘的,臉色瞬間變得雪白:“血、血,流血了,你血崩了!”
血崩!
所有人也都是一驚。
轉眼一看,果見冷然端坐著的身體下方,那緋紅的衣物上,已是有著略顯濃重的色澤掩蓋其上,空氣中,也是開始瀰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的確是血崩了!
宮炎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得難看了。
即便如他,也是明白,血崩對於一個剛生產完的女人來說,那是意味著什麼!
那是足以能要了人命的!
明知醫谷的人全都在這裡,冷然自己在醫術上也是有著不低的造詣,但他還是立即上前就要去扶冷然,卻被她微微一抬手,制止了。
他緊了緊唇角,收回手,靜等著冷然接下來的話。
冷然面色依舊是淡淡,感受著體內血液的流失,也並未有著什麼動靜,只淡淡看著天機子,道:“天機子,我話就說到這裡,是成佛還是成魔,我等著你來動我的孩子。”
話音落下,卻聽醫館之外傳來一道溫潤的笑聲,是怒極反笑。
“敢動我和冷兒的孩子?天機子,你膽子不小,也不怕我再不和你周旋,直接上火炮轟了你在大漠裡的據點。”
說話間,有人從外面的街道走進了來,銀白的輕甲,雪白的長髮,赫然正是慕楚。
此時的他,也不去看醫館裡那因他的話語和白髮各自震驚的人,上前來,三步並作兩步,便是到了冷然的身前,一把就將她給抱起來。看著那粘連著滴落下來的濃稠鮮血,染得他的鎧甲之上都是鮮紅一片,那本就已是在緊皺著的眉頭,愈發的緊了,再不說話,橫抱著她便是在宮涼的領路之下,拐進了店面的後院。
一屋子裡的人都是怔怔地看著他抱著冷然離去的背影,滿腦子裡都是盤亙著剛才他的那一句話。
什麼叫“我和冷兒的孩子”?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冷然夜裡生的那兩個孩子,不是夜帝的,而是他慕帝慕楚的?
他給墨龍夜帝戴了頂綠帽子?
卻也有人細心的將慕楚那頭白髮給聯想起來,這才恍然,原來醫谷的那位神秘至極的醫聖,便是他的另一個身份!
好像幾年之前的一次華夏閣的群宴之上,便是有提起過,冷然的師傅醫聖,對她很是寵愛?如今看來,其實早在那個時候,冷然和慕楚就已經有著這般的關係了麼?
那夜帝呢,夜帝在這裡面,又是個什麼角色?
這三個人的關係,也實在是有些太亂了吧。
眾人還都在驚疑不定的思考著,這時,又有人進來了,轉頭一瞧,正是夜離絕。
“陛、陛下!”
這時,墨龍的那位將領終於是開口了,臉上佈滿了震驚之色:“皇后,皇后娘娘和小皇子小公主”
夜離絕未說話,只冷冷看了他一眼。
將領立即被那一眼駭得不敢再說話,暗自心驚著。
看來陛下早就知道了!
“剛才發生的事,朕都知道了,讓諸位看笑話了。”夜離絕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屋裡的人,冰冷沉凝的目光在天機子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彷彿隱有深意,“正如諸位所猜測的那般,朕的皇后,的確不是朕真正的皇后,只是代為慕帝照顧,皇后所生的皇長子和二公主,也實為是慕帝的骨肉。朕與皇后,並無任何肢體之上的關係,這訊息要如何傳出去,想來在座的諸位也都是一清二楚的。既然皇后身體抱恙,這談判便就此結束吧,好走不送。”
說罷,也是隨著之前慕楚和冷然離開的方向走了。
留下一屋子尚還在兀自震驚著的人。
天機子坐在原位,眸子注視著冷然那留下了不少血跡的椅子,目光深深,不知深淺。
醫館後院。
還是那張之前冷然睡了個覺的床上,兩個小傢伙都被宮涼給抱去了別的地方,冷然獨自一人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都解開了,慕楚正給她施針,解決那身下不停流著的血。
眼前玉體橫陳,無與倫比的極致美景。已經禁慾將近一年的慕楚,卻是沒那個心思再去進行那些旖旎的浮想聯翩,吃一點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