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清變了臉色,猛地跳到南風面前,張開雙臂做出老鳥護雛的架勢,低斥道:“你做什麼!”
“輪不到你管!出家人斷七情絕六慾,肖師父,您作為下一代瓊山寺的未來掌門人,我真替你師傅為你感到羞恥!”
“敢問在下做了什麼,讓小施主有如此誤解?”出家人到底是出家人,鮮少被挑起的怒氣來的快去的更快,轉眼,又是一副謙和有禮的模樣。
“那敢問,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佛家主張樂善好施,而默默地關懷他人,也是一種無形的佈施,這位小施主心中難過,鬱結難解,我安慰一下他,難不成也有錯嗎?”
哼,放著熟識的大活人不用,偏生要一個外人來安慰?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楚橋飛不想聽他愈發讓人惱火的狡辯,繞過他架著南風的胳膊從地上拉起來,南風被他那毫無預兆的一巴掌打的有點懵,就這麼呆呆的被他拖起就走。
“哎,等一下!”肖玉清在身後喚道,楚橋飛回頭狠瞪了他一眼:“敢問閣下還有何事?”
“我只是想對南風說,若腳扭傷了,沒有超過一天的話,冷敷一下就好,超過一天的話,就熱敷,當然,情況較為嚴重的話,就必須要買點藥膏了。”
楚橋飛一怔,扭頭瞥了捂著臉低著頭的南風一眼,滿腔的邪火陡然熄滅不少,他不甚自在的隨口敷應:“知道了,多謝!”
說罷,拉著南風閃身進了房間,房門大力甩上,發生好大聲響,連帶著在房前樹上棲息的鳥兒,都驚飛不少。
肖玉清無奈的搖頭淺笑,情之一字最難解,而他半生都沒有為其所擾,真是幸哉,幸哉。
進門好久,兩人都沒有說話,南風坐在床沿,看著楚橋飛嘶著氣彎腰不住的按揉著自己的腳踝處,想必是疼得狠了吧,忍不住帶著濃濃的鼻音出聲道:“那個玉清說了,沒過一天的話就找點冷水來冷敷吧。”
“別跟我提他!”楚橋飛抬頭吼了一句,卻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