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走狗,竟敢逆謀犯上!只不過眼下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恐怕皇宮內已經被攪得天翻地覆了。
那人眼神陡的一沉,事到如今,他也不再裝了。陰森森道:“王爺,請恕下官不能放王爺進去。”他話音一落,身子往下一滑,如魚般脫離了蕭君逸的掌控。
手一揮:“上”
頓時,一大片侍衛向著蕭君逸這方湧來。蕭君逸眼一眯,冷笑這下馬,長劍一掃,便橫掃千里,周圍那些人還未進得他的身便已經倒地身亡。他身後納西將士自然是不甘落後,紛紛加入戰圍。
廝殺聲中,有人多他喊道:“王爺,你先進宮,這兒交給屬下等人。”開口的是他的貼身侍衛,此刻他一臉冷寒的跟那個守門的城將打了起來。
蕭君逸一腳踢到一個人,回首望了一眼。他本就提前回京,帶回的人馬不多,只有他的心腹,總共也只有百人左右。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人馬眾多。
皺了皺眉,正思索間,只聽得那蹄聲響。回首望去,一路騎兵正自城門內趕來,為首的,赫然便是皇城守衛—陸平。
他騎著馬,大喊:“王爺,末將來助你一臂之力。”他說著振臂一揮,後面一大群兵馬便立刻湧入城門口,轉瞬間便和城門衣裙守衛交戰起來。
見到這樣的狀況,蕭君逸有些愕然。這陸平可是兵部尚書沈遠山的門生,他怎麼會臨陣倒戈來幫助他呢?不止是他,之前那個攔著蕭君逸不讓他進城的守城將領也是一臉的驚愕。而後又是一臉的憤怒:“陸平,你在幹什麼?”他這一分心便給了對方可乘之機,被對方一腳踢倒在地,大口吐血。
陸平晨曦機會一劍低住他的喉嚨,“別掙扎了”那些守衛見將領都被抓了頓時亂了起來,很快就被陸平帶來的人嘛給一一抓獲。
“陸平,你這個小人。”被捆綁著的那個守將掙扎著,一臉憤恨的瞪著陸平:“你竟然敢背叛太子。”
陸平瞥了他一眼:“我是天朝的將士,只效忠皇上。爾等竟敢苟同太子,謀朝篡位,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誅之。”他一臉的正氣,絲毫沒有心虛或者尷尬。
還是落姑娘說的對,他身為天朝的將士,就應該衷心於皇上。絕對不能因為私人感情而置萬民於水火之中。
“你”那人還想說什麼,陸平一揮手就讓人把他帶了下去。
轉首,對著蕭君逸恭敬一禮:“末將來遲,請王爺恕罪”他說著就跪了下來,身後,他帶來的人都一一跪了下來。
蕭君逸蹙眉,老實說,這局勢轉換得實在是太快,他根本還沒有回過神來。
“陸將軍,這是怎麼回事?”他沉聲問。
陸平正欲開口,卻憑空傳來一個清越的女聲:“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再不進宮,只怕你父皇和你皇祖母就難見天日了。”
眾人齊齊望去,只見燈火閃爍處,一個白衣女子站在城樓上。墨髮飛揚,衣袂翩翩,迎風而立。那絕美精緻的容顏在朦朧月色下更顯的飄忽,虛幻。那渾身通透的氣質,淡若蘭花,冷如寒梅。讓人一見之下恍惚間只覺得見到了九天下凡的仙子一般。
所有人的視線在那一瞬間呆愣,望著城樓上那個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眼底一片驚豔。
蕭君逸目光一凜,瞳孔微縮。見到女子的容顏,眼底劃過細微的驚愕。
“你怎麼在這兒?”
高樓上,落傾顏如玉的容顏沒有任何的波動。下一刻,只見白綾劃過。那女子已經踏著白綾緩緩而下,腳尖落地,白綾便自動收了起來。這一切的動作就如行雲流水,完美得不可思議。
蕭君逸濃眉一挑,這女人的功夫又長進了。他正思索著,落傾顏卻已經向他走了過來。
“太后被困在了萬壽宮,皇上被皇后下了毒,現在正被太子等人逼著寫退位詔書。”她說話的語氣不急不緩,這等驚天之秘在她口中仿若閒話家常一般。
蕭君逸再次皺眉:“你怎麼在這兒?”他還是在糾結這個問題。看著這個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就算他沒有進宮,也不會出什麼事。要不然,她也不會專程來這兒給他報信。只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知道他今日進不得城門,所以在這兒等著幫他解圍的。
落傾顏瞟了他一眼,右手負立,轉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陸平。
“陸將軍今日救逸王於危難之中,可是大功一件。”
“末將不敢”陸平誠惶誠恐道:“末將昔日眼拙,差點鑄成大錯,幸得落姑娘提點,才得以回頭是岸。末將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