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不過,這次在夢中的你卻是不甚開心的樣子。怎麼了?是為我擔心?還是你有別的煩心事?早晨起來,面對咆哮奔騰的河水與淒涼無助的百姓時,我一向冷靜的心竟是那般的煩燥易怒、心神不寧。知善,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歸來!”林知善看了看信的日期。居然是她被綁的那天,這就是心有靈犀嗎?
後面的幾封,雖然他極力掩飾,說著治水的進展,以及叫二皇子來防治瘟疫的決定,卻極看得出他的心情極為煩悶和無奈。
林知善放下信,提筆寫回信“硯,對不起啊!都怪我太大意,竟在滿月宴中署了。夜晚發熱時自己又沒蓋好被子,反而使病情加重了。本來一天天的好起來了,但東籬她們實在是太婆媽了,把我看得緊緊的,根本不讓我起床。所以沒顧得上給你回信,讓你憂心了。原諒我唄,回來後你再與我算帳好不好?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所以馬上給你回信。每次澇災過後總有瘟疫,請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我會安好的在京城等著你平安歸來。”簡單寫上幾句後,她叫雪雁招來信鴿,趁夜將信送了出去。
看著外面仍是細雨綿綿的靜夜,她決定早早上床歇息,讓身子早日恢復元氣,她還想著整理一下防治瘟疫的方子,希望能助宋硯與二皇子一臂之力。
被雨水清洗過的天空乾淨蔚藍的好似溫柔神秘的海洋。綠的樹、紅的花清新鮮豔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一大早,精神飽滿的林知善便好好將自己妝扮了一下,向太夫人的春暉堂走去。
太夫人五月份有過一次大病,從此後精神氣便大不如以前了。很少出春暉堂,更加愛上了禮佛,處於半隱的狀態,府裡的大小事務全丟給了顧氏。
一踏進春暉堂,便看見林明德夫婦、林知義夫婦抱著磊哥兒已經在座。她不好意思的一笑,急忙走進去“我還以為我來的算早了呢,原來早起的鳥兒不是我。”
一邊向眾人行禮,然後走向早向她伸開手臂的太夫人,坐到了太夫人的榻上。
“這不怪你,原是她們來的太早了!”太夫人笑眯眯的說著,用滿是檀香味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是呀,我們早早便來討祖母這的金絲果子吃呢!”木氏笑道。
太夫人指著木氏哈哈笑起來“好、好,叫金媽媽快快端上來,擺飯吧,可別餓壞了我的乖孫媳婦!”
金媽媽滿臉喜色的應了,急忙下去吩咐僕婦。
一家人坐在一起熱鬧而喜慶的用完了早餐。
“善兒哪,祖母好些天沒見著你了,你今天在這陪陪祖母!”太夫人拉著林知善的手不捨的說。
“好啊,祖母,我陪您去小佛堂誦經!”林知善柔順的答道。
太夫人高興的點點頭“好啊,你知道嗎?你這次生病,我早在佛祖面前許願,如你病大好了,一定淋浴茹素,誦經十日。你看,你果然是有驚無險,所以啊,從今天開始我便要在佛祖面前兌現我的承諾了!”她虔誠而肅穆的說。
林知善眼睛一熱,急忙說“祖母,您年紀大了,只吃素對身體不好。還是讓我來吧!這樣顯得對佛祖更有誠心一些!”
“不!”“不行!”顧氏與木氏不約而同的反對。
各自心裡都想著:善兒前些日子一日只一餐,後面三天更加是滴水未進,怎麼還可以長期茹素?
“祖母,妹妹病剛大好,身子弱,還是讓我來吧!我可是林府的嫡長媳,我來才是最妥當的。”木惠真誠的說道,看著老夫人。
“這、、、、、、”太夫人有些為難。
“就這樣吧,祖母!讓木惠來。磊哥兒有奶媽照顧,這就讓她回院子淋浴,然後到小佛堂茹素誦經十日。”林知義在一旁說道。
“那、、、、、、就辛苦惠兒了!”太夫人沒有再堅持,高興而感動的拉起木惠的手親暱的拍了拍。
“那惠兒就辛苦十日,回頭叫奶孃把磊哥兒給我抱來,我親自看著。”顧氏也走過來,笑眯眯的道。
林知善在春暉堂陪太夫人說了會話,看見木惠身著素衣、不施脂粉端莊的進了春暉堂後,便告辭出來向自己院子走去。
“東籬,你去前院把羅平侍衛長請來,就說我有事找他。”她回到院子喝了杯清茶,便向東籬吩咐道
茶還未喝完,羅平便已隨東籬在外面恭敬的求見。
“坐吧,羅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東籬,給羅侍衛長看茶。”林知善示意羅平坐下。
“今天叫你來,是為了歡歌的事。大哥說自他被抓開始,你一直都在。你將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