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父,您們讓我重生在此,就是為了讓我再次孤苦無依的死去嗎?不,我不服!也不願。
她擦乾眼淚,再次跪在地上。
這兩天。她仔細的摸遍了腳下這片土地,包括小圓桌子、梳妝檯、床底,甚至是床的每個角落,屋子裡的傢俱雖然完好,卻都隱隱有一種古舊、發黴的味道,顯然是一開始就在這間暗牢裡的,而且沒有被挪動過的痕跡。
沒有,什麼都沒有。
她不甘的站起來,又向牆走去,敲、打、摸。跳著去試圖觸控更高的地方。
“有人嗎?有人聽到嗎?救救我!我是林知善。”她朝著那個有氣流的地方,一遍遍的叫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累又餓的感覺再次將她淹沒。嗓子幹得不行,又痛又癢。
她拼命嚥著口水,嘴裡什麼都沒有,只是又酸又苦的感覺。
她抱著自己,滑坐在牆角,低泣起來。
“世子爺,杜家回信了。找到了李大家的後人,但是、、、、、、”羅安的身子有些發抖。眼裡有絕望一閃而過“但是,李大家的後人說,這座府邸的圖紙在數月前已經被盜。”他雙手呈上信。
林知義匆匆一掃,臉色從鐵青轉為煞白。
“架閣庫那找到沒有?”他帶著一絲期望甚至是祈求問羅安。
羅安低下頭,不忍也不敢看他的眼神,咬著唇慢慢搖了搖頭“歡歌的所有東西我親自細細翻查了一遍,除了幾件換洗衣物與一些散碎銀子,什麼也沒有。”
“啊!可惡、可恨!”林知義發出一聲悲痛的咆哮,推翻了面前的書案。
“羅安,叫府裡所有奴才、侍衛。把林府每寸土地都挖開,每間房間都不要放過。快,快去。”他一揮手,厲聲喝道。
羅安眼睛模糊的衝了出去,院子裡傳來他大聲交待任務的聲音。
杏園廢棄的屋子裡,此時已變成一座陰森恐怖的煉獄。
羅平正直、方正的臉龐此時在火把的照射下,好似嗜血的修羅一般,冷漠無情至極。
歡歌的十指上插滿了閃著銀光的銀針,雙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卻仍是淡笑著看著羅平“你不用白費心機了,我所受過的痛與苦,比這百倍還多。所以,你不要浪費時間了。”他的聲音平和而緩慢,不帶一絲痛楚,更沒有驚慌。
羅平面無表情的上前一步,手中亮晃晃的刀向他耳朵揮去。只聽一聲悶哼,一道寒光閃過後,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掉落在了地上。
羅平撿起來,拿在手上,向歡歌微笑道“這是你今晚的晚餐,請用!”。說著,用右手掐住歡歌的下巴,強迫他張口嘴,將那隻滿是鮮血與泥土的耳朵放到了他嘴裡。
臉色蒼白的歡歌一笑,使勁咀嚼起來,嘴裡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嚼了一會,他徐徐嚥了下去,抬手擦了擦嘴角,溫柔的說“畢竟是自己身上的物件,故而要好好品嚐一番。你別說,味道還不錯。”朝羅平又是一笑。
羅平的眼睛不由一閃。
“豬身上最美味的乃為豬耳、口條、豬尾、豬頭肉與豬手。”背後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林知義瘦高的身形走了進來 。
他看著右臉滿是血漬的歡歌,慢慢道“下面,我請你嚐嚐烤豬尾。”說著,衝羅平揚了揚下領。
羅平會意的走過去,一把拉下歡歌的褲子。
突然,他呆住了,回首叫道“世子爺,您看。”
林知義抬眼望去,也呆了一呆:歡歌的下體,一片平整。沒有任何性別的特徵。
沒有男性的,卻也不是女性的。平平整整,什麼也沒有。
他充滿惡意的笑了,看著歡歌第一次出現裂縫的臉,緩慢道“原來,你是個怪物。怪不得,你會、、、、、、”他想起小梅下體那根骯髒的樹枝。
歡歌的氣定神閒不見了,臉上有著瘋狂的恨意,更有一絲羞惱,卻是緊咬著牙齒,不發一言。
林知義的嘲諷之色更濃了,他看向羅平“他什麼也沒有,你給他造一個吧!”
羅平慢慢走上前去。
歡歌一步一步向後退著“別過來,你要幹嘛?”聲音抖了起來。
突然,他大大張開嘴,向下咬去。
冷不防一隻冰冷的大手掐住了他的下頷。
林知義嘲弄的臉近在眼前“想咬舌自盡?便宜了你。”
他手一動,歡歌只覺得嘴裡一陣巨痛,一股血腥味湧進喉嚨。他又咳又吐,只見自己的牙齒混著鮮血直湧而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