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堅強與美好,能成為她的夫君,一直是他這生中最引以為傲的事情。”夫妻二人互擁著相視而笑,歲月是如此靜好。
“主子!”宋福朝宋硯恭敬地行禮,方正的臉上一片風塵。
宋硯眸子裡閃過一片溫和,他點點頭“起來吧,本以為你還要幾天才會回來。不成想這麼快,辛苦了!坐下說話。”
宋福感激地坐在圈椅上,端起大劍送來的熱茶一口氣喝了下去,用袖子擦了擦嘴“主子,奴才查清楚了。當時推薦李玉柱來京城來架閣庫當小史的是他的頂頭上司方直,此人當時四十餘歲,任府尹之職,官聲非常好。英宗二年猝死在衙門,據說是犯了心疾。而接納之人是一位叫王平的典薄,與方直是同窗好友。英宗二年喝醉酒掉進了護城河,不幸身亡,當年給李玉柱大哥二十兩銀子的也是他。當晚與李玉柱一起當值的共有五人。其中四人不是染病、就是出了意外。只有一名叫崔五的雜役,當晚本不該他當值,他為了與一名叫小四的雜役調換著休息,故而那晚他也在。奴才好不容易才長到他,現在奴才將他安置在春風樓裡。主子可要見見他?”
“暫時不用。把他看牢了,再向他的左領右舍打聽打聽他一時的為人,保護好他的安全。”宋硯修長的手指輕輕叩著椅子,眼裡露著沉思。
“叫鴿組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