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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衣朝著幽冥恭敬的抱拳。
花無心朝著幽冥感激的點了點頭,見水千瀾他們滿臉的憂慮,心知此刻前去危險未知,她不能讓他們都跟著自己去冒險。
“瀾,雨,你們都先留在這裡,等我回來。”花無心一臉的認真,心裡卻是陣陣憂傷絕望。
水千瀾,江承雨雖然不放心,卻也明白這個時候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她的身影在他們的面前離去。
花無心這一走,竹屋內就越發的寂靜,雪鳴凰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幽冥,見他臉蒙著面紗,那雙眼霧濛濛,自己身為醫者,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
“聖手神醫,雪鳴凰。”
幽冥的一句話,道出了雪鳴凰的身份,這些人裡,除了花無心,其他人都不知道雪鳴凰的身份,只當他是會點醫術。
雪鳴凰神色不變,黑眸淡漠清冷,“幽冥,前任幽冥宮宮主。”
幽冥輕笑,笑聲如同孩童。
一條白綾從他寬大的袖子裡揮出,襲向了雪鳴凰,他的一旁還站著南宮夜,他若是一躲,那南宮夜就會受到傷害,這一丁點的猶豫,白綾纏上他白皙的脖頸。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們手足無措。
水千瀾雖然有些武功,可是,他心裡也清楚,依自己的能力,他根本沒有把握能夠贏這坐在輪椅上的男子。
“幽冥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水千瀾聲音冰冷,眼含著怒氣,就算是死,那也要有理由呀。
幽冥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輕輕一扯手中的白綾,雪鳴凰脖頸一疼,半趴在地,俊美清冷的臉上,仍然一片不為所動的淡漠,“幽冥,果然是你。”前任幽冥宮主,行事詭異,如同鬼魅,就連魔教裡的人都少有見其真容,他本是試探,沒想到,真的是他。
幽冥也不在乎自己被認了出來,他無神的眸子盯上了雪鳴凰,聲音似乎帶著嘆息,“你跟他是師兄弟,這麼差那麼遠?”他從自己手裡奪過幽冥令,他也認了,畢竟,能跟自己打到那種程度,那樣的人,只能為友不能為敵,區區一個魔宮,他也不在乎。
雪鳴凰的臉色變了變,嘴角微帶苦澀的揚起,他的確,不能跟師兄比,他一旦決定了的事,就算是條死路,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往前走,就像對待花無心,明明知道花無心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可是,他還是包容下了那些男人,而自己,他給自己機會,自己卻懦弱的不敢上前。
或許,就像師父所說,師兄才是做大事的人,因為,他比自己還能吃苦,還能忍。
“你究竟想怎麼樣?”水千瀾將雪鳴凰被白綾纏住,一臉憤怒的朝著幽冥低聲吼,就算他們打不過他,那也不能眼看著雪鳴凰在他們面前出事。
想怎麼樣?
幽冥面紗下嘴角冷冷的勾起,卻只是沉默。
雪鳴凰朝著水千瀾他們搖了搖頭,一手扯向了白綾,只覺得,白綾在脖子上收緊了幾分,他蹙起眉頭咬緊下唇,看向幽冥,聲音清冷,“幽冥,難道,你不想解開體內的醉美人。”
第14章
雪鳴凰朝著水千瀾他們搖了搖頭,一手扯向了白綾,只覺得,白綾在脖子上收緊了幾分,他蹙起眉頭咬緊下唇,看向幽冥,聲音清冷“幽冥,難道,你不想解開體內的醉美人。”
幽冥的眼眸危險的咪起,盯著雪鳴凰,一臉冰冷,不愧是那個人的徒弟,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中劇毒。只是,他所中的毒,還要拜他的師傅所賜,普天之下,誰不知道毒醫的大名,而自己,就因為她的毒藥而落的這般境地。
醉美人,誰能想到這美麗的名字卻是致命的毒藥,只是,它比起任何的毒藥還來得陰毒。
自從中了醉美人之後,它先是一點點的毀了自己的容貌,然後,便是自己的雙腿,回想起那段時間,頂著一張如同鬼魅的臉,殘疾的雙腿,面臨所有人的嘲笑鄙視不屑厭惡,午夜夢迴,腦子裡,總會迴響那些人的尖笑聲,他們的指指點點,就如同揮之不去的夢魘,一點點的啃噬自己的心,多年來,他就是靠著仇恨一直活到了現在。
“你有辦法?”幽冥如幼童般的聲音此刻如同地獄來的惡鬼一般陰冷冷的,聽的人心裡為之一寒,他手裡的白綾仍然緊纏著雪鳴凰的脖頸。
雪鳴凰心裡清楚,如今,自己的命,還有他們的命都在幽冥的手裡,他若是說錯一句話,自己的命今天就交代在這裡。
只是,醉美人,比起千日醉,還要來的狠毒,如果師父在這裡,或許,還有些可能。
“我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