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來。
“太后,這牢房裡味道不好,若是衝撞了太后,那臣的罪過可就大了。”田木肥圓的身影抖了抖,一臉的諂媚。
“無妨,將牢門開啟。”
“是,太后。”田木朝著獄卒示意了眼,便有獄卒上前將牢門開啟。
“微臣參見太后。”花無月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朝著太后恭敬的跪下。
“起來吧。”
“謝太后。”花無月,柳宣齊聲應道從地上站了起身。
花無月有些疑惑的看著太后,想不通他怎麼會來看他們,當日被女皇打入刑部,所有跟她或多或少有些關係的人都對自己避之不及,而太后卻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讓她不得不多想。
見她滿眼疑惑,太后微微一笑,一臉溫和,“郡王,今日,哀家是來救你們出去的。”
聞言,花無月,柳宣怔住,看了眼對方,從彼此的眼裡看出了不相信。
“太后,這是何意?”她都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決心,而現在有人來告訴他們不用死,這種感覺,說不出的複雜。
“先皇仙逝的時候,給哀家留下了塊免死金牌,有它在,哪怕是犯下多大的罪行,都可免除一死。”
花無月心下一愣,看著太后的眼神為之一變,免死金牌她自然是知道,但,他不是已經賜給無心了嗎?難道是?
她的雙眼一亮,看著太后朝自己點頭應了自己心裡的猜測。
“月,是不是我們的心兒。”柳宣一臉的激動。
相比柳宣的激動,花無月的神情就平靜了許多,“太后,通敵賣國是大罪,就算是有免死金牌,怕難堵悠悠之口。”若是這免死金牌有用,當初,無心來找過他們,她就已經讓她拿金牌救他們出去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見花無月他們不信,太后溫和一笑的讓身旁隨行的宮人拿出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郡王花無月通敵賣國之罪經調查實屬誣衊,特赦郡王無罪釋放。”唸完聖旨,宮人一臉恭敬的退下。
“郡王,你們自由了。”
“多謝太后。”
“你們要謝的人不是哀家。”
聞言,花無月,柳宣皆是一怔。
跟在太后的身後走出刑部大牢,陽光打在他們的臉上,有些刺眼。
花無月感覺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前一刻他們正在牢裡等死,而轉眼間,他們已經無罪釋放。
這天堂跟地獄,只是一線之間。
“爹,娘。”
陽光下,一道身影蹣跚著腳步朝著他們走來。
花無月,柳宣循著聲音望去,看著逆著光走來的粉衣女子,一張絕美的臉,唇角盪漾著笑顏,那雙如星般的眼眸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心兒。”
一切都明白。
花無月無罪釋放的訊息,一時間就像是長了翅膀飛遍了曼陀羅國,頗有些戲劇性,花無月雖不能官復原位,卻也保住了花家一百多條人命。
花無心雖然因為闖入皇宮,女皇以一句冒犯皇威而打了她十幾棍,卻也因為讓女皇對她失去了戒心,這也給以後她的行事少了許多的阻礙。
深夜,皇宮——
玉華宮內,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無罪釋放?”
白玉朗臉上的神情一怔,望向自己的心腹,花弄情竟然放了花無月,如此的大好機會,這是怎麼一回事?
“聽說是太后為郡王求情。”
“這怎麼可能?”白玉朗從貴妃椅上起身,一臉的驚訝,太后怎麼可能會為花無月求情,先不說通敵賣國這樣的大罪,就憑後宮不得干政,他就算是太后也無權干涉女皇的決定。
“國後,這都是真的,聖旨也都下了,不過,好在的是女皇沒有讓她官復原位。”心腹雪宮一臉深沉的開口。
“你懂什麼?”白玉朗冷哼了聲,眸光陰冷,官復原位,這怕是遲早的事。自己好不容易才讓這阻礙消失,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真是可恨。
白玉朗死死的握緊了雙拳,臉上閃過抹冷酷,“不行,本宮要去找陛下,要她收回成命。”
聞言,雪宮連忙阻止了他,“國後,你可要冷靜點,奴才聽鳳儀宮的人說,女皇陛下這兩天心情不好,而且,就連妃子也沒有召侍寢,國後若是現在去不是自討沒趣嗎?”
這話剛一落便被白玉朗一計眼刀嚇的禁言。
“陛下一定是為那個賤人傷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