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
看著眼前一襲紅袍的男子,一雙紅眸如血般的鮮豔,長年在殺戮中的她們,自然能夠清晰的察覺到眼前的人濃郁的殺氣,什麼時候花莫冰的身邊有如此的高手。她們看了眼對方,只要除了這紅衣男子,那她們的任務就能夠完成了。
“血天,留一個活口,其他人,就都殺了。”花無心雙手環胸,聲音冷酷。她倒是想知道,是誰想要殺自己,是花青然,還是花子然?
血天點了點頭,嗜血的紅眸一一的掃過了在場的黑衣人,所到之處,壓力直逼她們的心口。
她們是職業殺手,什麼樣的人她們沒有見過,可是,卻從沒有看到過那麼可怕嗜血的眼神,一時間,她們竟然生出了後悔,也許,這筆生意,她們不應該接。但,此刻,已經不容許她們多想。
“上。”一聲命下,眾黑衣人朝著中間的花無心刺去,她們可是殺手,害怕這東西,早就跟她們無緣。
“不自量力。”
血天冷冷的笑,纖長的手指一揮,數十把長劍如同遇見了磁鐵被吸引,驚訝不敢相信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血天的身上。
花無心站在離血天三步遠,看著數十把劍落在他的手中,這些人,對上妖狐,死亡,是註定的。
一道耀眼的光芒直刺入雙眼。
一聲聲來不及發出的慘叫。
血,充斥著樹林。
暗衛一臉震驚的看著血天,被他的出手狠辣驚在原地,他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不僅他一個人驚訝,看著自己的同伴一個個倒下,在她們的脖子處,皆是一劍封喉,為首的黑衣人驚恐的瞪大眼。
她們都是排名第十的高手,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們卻顯得不堪一擊,這,這簡直是怪物。
“就只剩下你了,說吧,是誰派你們來殺她的,或許,本座會饒你一命。”血天的聲音清脆動人,墨髮迎風吹拂,一襲紅袍,優雅無比的朝著黑衣人走去。
出於對危險的直覺,黑衣人朝著身後退去,深知自己打不過,她的眸光一閃,就要逃走。
一條血色的紅綢從血天的袖子發出,將欲逃走的黑衣人捲起,他的手輕輕一扯,黑衣人碰的一聲落地。
看著朝她走來的人,黑衣人抬起眼眸狠狠的瞪去,可惡,想不到,她們會有這一天。
“是誰派你們來的。”花無心走到黑衣人的面前停下,聲音清冷。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她既然做殺手,就做了被人殺的準備。
“是嗎?”花無心的眸光一轉,嘴角冷冷的勾起,看向了血天,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聲,“她交給你了,無心,我們走。”
她朝著一旁的暗衛開口,轉身朝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暗衛只是奇怪的看了花無心一眼,忍下心裡的疑惑跟了上去。
“你說,本座該如何招待你才好呢?”血天勾了勾嘴角,邪肆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黑衣人。
看著男人笑的邪魅,黑衣人的臉色刷的一慘白,心下有不好的預感。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樹林的寂靜,嚇的鳥兒驚飛。
聽著黑衣人淒厲的聲音,花無心神情冷漠的望著前方,無論是誰派來的都無所謂,她的復國之路,勢在必行。
跟暗衛重新換了身份,他代替自己成了花莫冰進了閒王府,而自己,重新成花無心,回了郡王府。
此刻,已經是日落西山。
花無心剛進府邸,便有下人上前。
“郡主,郡王吩咐,郡主一回來就去書房裡找她。”
聞言,花無心想回房間的腳步一頓,想到今天的事情,微沉吟了下,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來到了書房面前,花無心抬起手敲了敲,書房內,傳來了花無月的聲音。
她推門走了進去,便見到一臉心事重重的花無月。
“娘,有事嗎?”
花無月朝著花無心示意了眼,讓她坐下。
“心兒,你也該知道為娘找你來的目的。”
“是因為區陌白嗎?”他的清白名節也都毀在自己的手裡,自己是要給他一個交代,可是,自己的身體。想到這,她的眉頭皺起。
花無月輕搖了搖頭,見她蹙起眉頭,一臉凝重,“女皇剛剛下了旨,讓你明天去見聖。”
女皇要見她,想到三年前她被自己剔光了頭髮,現在,也應該長出來了吧。自己怎麼想起這個?
“娘,你是在擔心什麼嗎?”這事本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