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心聽言,臉上的笑越發的燦爛起來,反悔,她怎麼可能反悔,她今天來,要的就是一紙休書,但,她也不可能那麼便宜的放過他們。
“女皇陛下,無心雖然傻,但,也知道什麼是夫德,昨天風弄雪還是無心的夫,可是,他已經不貞,女皇陛下,難道,不需要懲罰嗎?還是說,夫德,像無心這樣的人,是不配的。”言下之意,在場的都不是糊塗人,怎麼會聽不出花無心語氣裡的諷刺。
花女皇見花無心一臉的純真,眸光犀利的望向了花無月,花無心是個傻子,難道,是她教的?
她的話一出,風白,花莫冰,皆是一怔,心下有了不好的預感,看來,這個傻子,也不是傻的那麼徹底。
而風弄雪,卻已經蒼白了張臉,身體更是顫抖著,如風中殘葉。
“心兒。”一旁的花無月皺起眉,雖然她自己也心下不滿,可是,對方畢竟是皇女,就算是打落了牙齒,也得往肚子裡吞,這傻孩子,怎麼就不明白?
花無心握著毛筆的手沒有鬆開,而是一臉微笑的看向了女皇,繼續開口,“女皇陛下,如果,你覺得夫德沒什麼用,那還不如,讓男人也三妻四妾。”
夫德,本就是約束男子行為之法,若因為她傻,就將她的尊嚴壓在了腳底下,那麼,她會讓他們知道,就算是被壓在底下的石頭,也會成為絆倒她們之物。
花無心的話,過於犀利,聽得女皇心下一驚。她這話,不就是在提醒自己,要讓她不徇私。
她雖然對花莫冰很氣憤,也不是很重視,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而且,她的父親,也曾是她愛過的男人。
無論喜不喜愛她,自己是她的母親總要站在她這一邊。自然,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處罰她之事。
越想,眉頭皺得越緊。
一旁見勢不好的花莫冰連忙跪下,一臉急切,“母皇,兒臣以為風公子跟無心已經沒了關係,這才會情不自禁。”
女皇還沒有開口,花莫冰已經急著為自己開脫,而她的話,無疑是將責任通通都推卸到了女皇的身上。
“女皇陛下,那的確是不關莫莫的事,本來,休夫已下,這風丞相也是知道的,只是,那時候,還沒有拿到女皇陛下的奏書。”
花無心的話,無疑是往油里加了把火,本來,女皇已經對花莫冰有了些不滿,聽花無心一說,更是心生不悅。
無論花無心是不是休了夫,她的奏書還沒有下,這休夫一事,就不起作用。而花莫冰在奏書未下便跟風弄雪有了關係還鬧得人盡皆知。
身為皇族,難道連這一層都不懂,而如今,還把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簡直是可恨。
“大膽。”女皇一臉憤怒的伸出一手重重的拍了桌子,一旁的花無月連忙拉著花無心跪下。
御書房內,一片死寂。
“風白,你教導兒子無方,竟做出這樣有辱門風的事情來,來人,將風弄雪拖下浸豬籠示眾。”
女皇的聲音威壓的響起。
話落,風弄雪直接癱軟在地,幾名侍衛上前就要拖起風弄雪。
“娘,救我,女皇陛下,饒命。”風弄雪拼命的掙扎著求饒,他不要浸豬籠,不要遊街,他不想死呀。
見自己的兒子就要被帶走,一朝丞相風白連忙跪在女皇的面前,拼命磕頭,額頭上,都流出血,一臉懇求,“女皇陛下,求你,放弄雪一條生路,他,他已經知錯了。”若是弄雪沒了,那自己的夫,該有多傷心。
“母皇,別把弄雪浸豬籠。”花莫冰也跟著懇求。
女皇冷冷的哼了聲,臉上一片冰冷,聲音更是冷酷,“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好一個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風白聽得心都冷了,猛的,她像想到什麼轉頭看向了花無心,死灰的眼燃燒起一絲希望,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郡主,你不是有免死金牌嗎,求求你救救弄雪。”現在,只有花無心可以救得了風弄雪。
此話一落,掙扎著求饒的風弄雪也像是看到了希望,他用力的掙脫侍衛的鉗制來到花無心的面前跪下。
“妻主,無心你救救我吧。”
花無心看著跪在她面前的風白,此刻,她那像是一國的丞相,而風弄雪,更是沒有以往的妖嬈。
她看著他依然一襲紅衣,星眸閃過抹冰冷,嘴角勾起,笑的溫柔,他還是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在耳朵裡。
“風公子,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你穿紅衣嗎,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