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噁心。”花無心看向他拉著自己的手,危險的咪起了眸子,手用力一抽,一甩,一巴掌清脆的在寂靜無比的房間裡響起。
被打了一巴掌的竹音,嘴角流下了血液,足可見,花無心用了多大的力氣。
“顏若冰,現在,我就帶你去見娘,或許,也該把你孃家的人喊來,讓他們看看,你有多骯髒。”花無心的聲音很柔很柔,卻讓整個房間如同陷入了寒冷的冰窖裡。
顏若冰的身體顫抖著,臉色蒼白無比,若是,若是被查出來,他們死不要緊,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他不要,他不想死。
“不,妻主,若冰知錯了,你饒了我,我一定,一定會好好的伺候你,我會伺候好你的。”顏若冰抬起眸,一臉的驚恐,聲音顫抖著,臉上的淚,看起來頗有幾分楚楚可憐,可是
花無心只覺得噁心。
她剛想開口,只聽空間裡的多多一聲小心。
她的眼一凜,歪著頭,一隻花瓶從身後呼嘯而來,只聽碰的一聲響,花瓶碎成一片片。
花無心神色陰沉的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鬼,她回過頭來,看著身後還保持著扔花瓶動作的竹音,笑了起來,如鈴鐺般的笑聲,是那麼動人,可是,他們只覺得自己,已經完了,徹底的完了。
花瓶掉落的聲音,在這黑夜裡,是那麼的清晰。
只跟顏若水隔一堵牆的寒澈影,長年習武,一點風吹草動他就能夠醒過來,這會,聽到了聲響,如寒星的眸子一睜,挺拔修長的身影從床上一躍而起,人如旋風般的衝出了房間朝著隔壁的房間衝去。
“不錯嘛。”花無心冷冷的勾起了唇角,收回腳朝著顫抖著身體的竹音走去,正要出聲,只聽碰的一聲響。
門,被推開。
一襲黑衣,墨髮散落隨風而揚的冷峻男子站在了門口。
寒澈影一推開門,還沒來得及開口,眼前的一幕,怔的他瞪大了雙眼,一貫冰冷的臉,此刻,也難得的出現一似龜裂。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地上的顏若水,還有一旁站著的竹音都是光著身體,而花無心,正欲向竹音下手,難道,他們是在玩一女二男?
完全誤會了的寒澈影嘴張了又張,見花無心銳利無比的眼神朝他射來,以為打破她好事的寒澈影只覺得自己的心口突的一酸,腳步也朝著後退去,“你們,繼續,繼續。”
話落,也不等房間裡的人回應,轉身,飛也似的離開,身影有幾分落荒而逃之感。
風,從外面呼嘯吹了進屋,房間裡的兩人只覺得心口冷颼颼的。
竹音只覺得自己身體僵住,風一吹,整個人跌坐在地,他顫抖著身體,一臉恐懼的看著花無心,完了,他死定了。襲擊郡主,他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砍。
“竹音,你真是忠實愛主呀,你說,本郡主該怎麼對待你們好呢?”花無心臉上雖帶著笑,說出的話卻像是帶著滲毒的針,扎得人心裡一陣痛。
“郡,郡主,竹音知錯,竹音知道錯了。”回過神來的竹音連忙朝著花無心磕頭,一下又一下,頭重重的砸向了地面,血液,從他的額頭流下,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
花無心冷冷的笑了笑,敢害她的人,她是絕不會讓他們留在府裡的。
她看了他們一眼,朝著門外大步走去。
磕著頭的竹音將花無心離去,以為她是放過了他們,他看向了顏若冰,兩人臉上的笑容才剛揚起,花無心的身影,再一次的折了回來,而就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四名守著門的侍衛。
在看到那幾個女人,顏若冰,竹音皆是蒼白了張臉,他們雙手環住了身體,一臉恐懼的瞪著花無心,她,她想做什麼?
花無心走進了房間見他們一臉驚恐,看了眼身旁幾名侍衛,勾起了嘴角,一臉的冷酷,“你們應該都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吧,想不想試試。”如此骯髒的男人,自己連想碰他們都
覺得噁心。
“不,你不可以這樣對待我們。”顏若冰蒼白著張臉瞪著花無心,她,她怎麼可以?
見顏若水將自己的身體往後縮去,花無心臉上的神情冷冷的,她看向了身旁的幾個侍衛,聲音冰冷的開口,“我不想聽到聲音。”
“是,郡主。”
“不,別過來,唔。”最後一聲,是嘴巴被捂住。
花無心將身後的門關上,聽著身後傳來衣服脫下的索索聲,嘴角冷酷的揚起。
她抬起眸子看向了漆黑的夜色,明月皎潔,卻被烏雲半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