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在這一刻,似乎都已經停住。
房間裡,安靜的一片詭異,彷彿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晰。
“心兒,你都做了什麼?”柳宣瞪大眼一臉驚恐的來到了床前,看著床上已經昏迷的風弄雪,連忙拉起被子遮住他光露的身體,目光滿是驚愕的望向一旁的花無心。
聽到柳宣的聲音,花無心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一臉疑惑似的看向柳宣,“爹,弄雪說,他要跟我玩遊戲。”
“玩遊戲?”柳宣驚撥出聲,一臉的不敢相信,玩遊戲能玩到這樣的地步?
見柳宣一臉的震驚,花無心怕他不相信連忙的點頭開口,“爹,弄雪說,他跟其她人也是怎麼玩的,還說,玩這遊戲會很開心。”她可沒有冤枉他,他可是跟他的姐姐玩了好幾天。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更是變了變。
水千瀾雖然這幾天都陪著花無心,可是,他們都只是純睡覺,可是,見到風弄雪的樣子,好像。
水千瀾半捂著嘴,已經不敢往下去想。
柳宣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一把將被子掀起,檢視他的手腕,男人出嫁前都會點上守宮砂,若是那紅點不見了,也就表示,他不是清白之身。
柳宣仔仔細細的檢查著,越看,心越冷,他的眼裡滿是震驚,沒有,竟然沒有。他,不是處子。
“心兒,你,你沒有碰他吧。”千萬別是自己想的那樣,若是那樣的話,他的無心,不是太可憐了嗎?
花無心疑惑的歪著頭看著柳宣,傻傻的開口,“爹,他一進門就說要跟無心玩遊戲,所以,就將衣服全脫了,我沒有碰他哦,是他自己要脫衣服的,而且,還要脫心兒的衣服。”
花無心純真的話語,聽得柳宣心裡是拔涼拔涼的,無心很單純,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上次,若不是自己在酒裡下了藥,怕是她根本不會與千瀾行房。
那,也就是說,風弄雪,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
可是,眼前,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呀?想到剛才的那一幕。
柳宣撫額,頭一陣眩暈,差點倒下去,身後的水千瀾,江承雨見狀一急連忙上前扶住柳宣的身體,以免他摔倒。
“我沒事,快,快去請大夫。”
“主父,這,怎麼能讓人見?”一旁的水千瀾連忙出聲提醒,鳳弄雪可是男人,而且,還傷在重要部位,怎麼能讓女人見到。
聞言,柳宣怔了下,連連點頭,他都急糊塗了。醜事不能外傳。他要想辦法才行。
“你們兩個,快點幫他換上衣服。”柳宣冷靜之下低聲開口。
見他們為鳳弄雪換上衣服,花無心一臉事不關己的轉過身來到了桌子前坐下,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一口的喝著,似乎想把心裡頭的悶氣壓下。
這下,還不把他給廢了,背叛她的人,她也不會讓他好過。就算自己不休了他,看他以後還怎麼爬上別人的床。
花無心邊喝著茶水,眸光裡的陰冷一閃而過。
柳宣讓他們兩人合力將鳳弄雪抬出去,見花無心坐在一旁喝著水,絲毫不知自己做了什麼,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剩下的,還是交給他們處理好了。
房裡,一陣忙碌。
門外站著的人早就已經被花無月屏退,畢竟,人多口雜。
房裡,因他們的離開,恢復了短暫的平靜。
花無心從椅子上起身,看著床鋪上隱隱的血跡,是鳳弄雪的,她的眸光暗沉,一手將被褥掀起,扔到了地上,鳳弄雪碰過的,讓人做惡。
想到他還碰過自己的身體,花無心臉上的神情更冷了幾分,她喚來了青竹,命她換了床鋪,再準備浴桶。
一切準備完畢,房間裡,剩下花無心一人。
緩緩的褪下身上的衣服,花無心將自己的身體浸入水中,想到今晚發生的一幕幕,無聲的輕嘆。
窗外,一陣風吹過。
房間裡,霧氣渺渺。
水的溫度,溫熱卻暖不了她的心。
花無心看著水面上漂浮著的花瓣,眸光沉了沉,屏住氣,將身子浸入水中,卻始終無法將心裡頭的那一口悶氣出盡。
她浸在水裡,直到,不能呼吸了才出了水面,絕美的臉紅彤彤的,一片兩片的花瓣沾在臉上,白皙通透的身體被熱水薰染,微微泛紅,好一齣水芙蓉。
花無心輕喘著氣,感覺到,背後那一雙炙熱的眼睛,她楞了下,只見,一抹火紅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花無心怔了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