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雪鳴凰的對面坐下,看著那張漂亮到了極致的臉,終於忍不住的出聲,“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他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會來當她的老師,只要是關於她花無心的,滿大街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
“這茶很香,你嚐嚐。”雪鳴凰笑的優雅,他輕抿了口茶水,聲音清如冰泉,動人而悅耳。
花無心可沒有心情品茶,她微微的垂下眼簾,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一直收好的衣衫,也是他借給自己的衣服輕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你的,還你。”
雪鳴凰喝著茶水的動作微微一頓,黑眸掃過桌上的白衫,如琉璃般的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了什麼。
“你一直收著它。”雪鳴凰的眸子淡淡,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
花無心點了點頭,雖然,她一直將它收在空間裡。
雪鳴凰微微一笑的放下了茶杯,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瓶白玉瓷放在了花無心的面前。
“我後來才知道,你是景王之女,郡主,花無心。”人人都說她傻,他卻不以為然,若她傻,那天,她也不會出手幫他解決了麻煩。
花無心抿了抿唇,卻是信了他的話,沒有來由。
無心,那個,不是我給的藥嗎?
空間裡,多多的眼神一凝,聲音有些緊張。他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這些時間都沒有看到無心吃藥,原來,竟是在這個男人的手裡。
腦海裡,響起多多的聲音。
花無心的心一怔,她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白玉瓷,越看越是熟悉,沒錯,是上一次多多給自己的藥。
她後來發現不見了,怕被多多罵,便沒有提起。
怎麼會在他那裡?
見花無心的眼睛緊盯著桌子上的白玉瓶,雪鳴凰溫柔的一笑的輕開啟了瓶子,一股淡淡的清香在他們的鼻間纏繞。
“這瓶子,是小白找到的,我想,你一定需要它吧。”雪鳴凰將瓶子遞到了花無心的面前,如琉璃般的眸子在燭光下劃過抹淡淡的光芒。
“多謝。”花無心沉默了下,才低聲的開口,她伸手將瓶子接過握在手心裡。
“你這藥,很特別。”雪鳴凰見她將瓶子一幅寶貝似的握在手裡,想到最初自己聞到這味道的時候,那種異樣的感覺。
“那是當然。”花無心淡淡一笑,這可是多多給自己,當然特別。
“一般製作藥物都需要特別的草藥煉製,但,你的這瓶藥,卻不像是草藥的味道,倒像是,肉。”雪鳴凰的聲音略做了下遲疑,若不是這個味道,也不會吸引到了白虎的注意。
聞言,花無心臉上的神情滿是疑惑。
空間裡的多多,卻是一臉的震驚,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他竟然,能夠分辨出這藥物的味道。
“你在胡說些什麼?”花無心的眉頭皺起,聲音裡滿是不解,見他一臉的認真,一個念頭在腦海裡冒出。
“你會,醫術。”她想起自己在他的屋子裡聞到的藥草香,難道,他是學醫的。
雪鳴凰微笑的點了點頭,“略知一二。”
花無心聽聞正要開口,腦海裡,便傳來了多多深沉的聲音。
江湖上,有一名神醫,聽說,他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但,若是能被他救起,哪怕是病入膏肓,也能起死回生。
聖手神醫,就是他了吧。
“你是聖手神醫?”聽到多多的解釋,花無心的眼裡滿是驚訝,他,真的是神醫嗎?
雪鳴凰微微的挑了下眉頭,卻沒有否認,只是淡淡的笑著為自己重新倒了杯茶水。
房間裡,久久的沉默。
半響,花無心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血咒,有得解嗎?”多多曾經跟她說過,在她的身上,中了兩種蠱毒,其中一種,便是血咒。
聽到血咒,雪鳴凰的眼睛裡快速閃過抹異樣,他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臉上多了絲凝重,“為什麼怎麼問?”
花無心的眼神閃了下,掩飾的將桌子上早已經涼透了的茶水一口飲下,淡淡的開口,“只是好奇,有得解嗎?”
“很難。”
雪鳴凰的話,讓花無心臉上的神情微微一凝,“為什麼?”
他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身,欣長的身影來到了窗戶,聲音悠遠,“血咒,是世間最毒的一種蠱,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得仇人的痛苦,一旦中了此咒的人,都活不過十八歲。”
什麼是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花無心,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