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做?”
花無心眸光閃了下,將君煥風拉到自己的嘴邊,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聲。
君煥風聽罷,勾起唇角,一臉的似笑非笑,“遵命,娘子大人。”
“你知道怎麼做?”
君煥風邪魅一笑,從懷裡拿出一支玉笛,笛子白而透徹,宛如水晶,在黑夜裡閃爍著淡淡的光芒,漂亮極了。
他將笛子放在了嘴邊吹了起來,花無心正擔心他會不會讓人聽見,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已經將笛子放下。
“完了?”花無心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奇怪,自己怎麼都沒有聽到笛聲。
見她一臉疑惑,君煥風聲音柔柔的解釋了起來,“我吹的,可是內力。”只有他的人,才能聽到笛子的聲音,無論他們有多遠,只要沒有出了曼陀羅國,他的笛聲,能穿透他們的耳膜。
“那你教我好嗎?”她也想學。
聞言,君煥風勾起了唇角,將唇湊到她小巧的耳邊輕語了幾聲。
花無心微張了張嘴,眨巴了下眼睛,疑惑的樣子,跟剛才冷酷的模樣相比,多了份可愛。
什麼嘛?
“我可是女人,怎麼可以嫁,你才是應該嫁。”
她看著君煥風近在咫尺的傾世俊顏,若他嫁給自己她還可以考慮,她可是大女人,怎麼能用嫁呢?
“好,我嫁你。”誰嫁誰娶,其實還不都是一樣。
君煥風眸光深深的看著她,眼神越發的深情,想到了那一襲白衣的身影,心下冷然,師弟,你是爭不過我的。
黑夜下,兩抹黑色身影如同在夜色下捲起的旋風來到了屋頂之上,他們跪在了屋頂上,一臉恭敬的看著君煥風。
“知道你們的任務,行動吧。”
君煥風話落,一手摟住花無心纖細的腰肢,在她的耳邊輕語,“娘子,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花無心看了眼那兩抹黑色身影,心裡更加的疑惑,她明明沒有聽到他們有過任何的交流,他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那玉笛,有那麼神奇?
黑影低頭應了聲,唰的一聲響,兩人分成兩個方向,以肉眼來看,只覺得那好像是陣風。
房間裡,忽的一暗,便只聽到花莫冰,花青然發出的驚呼聲。
聽著房間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花無心皺了下眉頭,沒一會,便聽到從房間裡頭傳出來鞭子聲。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君煥風臉上迷人無比,說出的話,卻是冷入了骨髓。
花無心笑了,心情一放鬆下來,體內的慾火便在體內亂竄,她皺起了眉頭,下一刻,卻被一具泛著香味的胸膛摟在了懷裡。
“娘子大人,為夫可是你最好的解藥。”
他的聲音魅惑而微帶暗啞,聽在無心的耳朵裡,麻麻的,酥酥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
“那我可是要吃了。”花無心揚起抹笑,星眸迷離,絕美的臉上一片暈紅,她湊上了唇,吻上了君煥風那兩片性感的薄唇,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舔輾轉流連。
君煥風被這一挑dou,眸子越加的深邃,他將她的頭按向了自己,在那兩片柔軟上深深的一吻,紅色的身影跟著唰的一聲離開了屋頂。
來到了一處沒有人住的客房裡,花無心的手已經很不老實的掀起他的衣服,輕撫他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
君煥風的眼睛,在黑夜裡,閃閃發亮,如同兩顆耀眼的夜明珠。
君煥風的手輕撫上花無心絕美的臉,炙熱的身體,將同樣火熱的她壓在了身下。
而隨著他們離開,房間裡的放蕩還在持續著。
翌日,天還沒有亮,濛濛的,如同籠罩上一層霧氣,卻已經讓人看到了天亮的影子,閒王府的上空爆發出一聲聲尖叫。
院子裡,本應該早就離去的官員們喝酒喝多了便趴在桌子上稍做休息,這會,一聽到尖叫聲,一個個驚的跳起,睜大雙眼,滿臉疑惑的看看你,看看我,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各,各位大人,快,請跟下的來。”一個下人打扮的平凡女子來到了眾官員面前,一臉驚慌的開口。
見狀,官員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還是顏正站了出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顏正一臉嚴肅的開口。
“各位大人,來不及了,你們跟我來吧。”女子也不做解釋,轉身就走,也不怕她們不跟。
眾官員們疑惑的看了眼對方,還是跟了上去。
她們由著女子的帶領來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