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搜查,把地皮都翻過來瞧了都只找到了蔡耀。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嚴大爺和範衝當時去辦事,路上接到我們東廠線報的密保說錦衣衛正在四處搜查,而且要找的人跟他們三個很像,最好躲避一下,兩人立即跟隨線報躲了起來。但是蔡耀兄弟沒有及時收到線報,所以被把錦衣衛圍住,連同其他相像的人帶走了。”“是你讓線報通知他們的?”
“不是,是線報直接通知的。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司徒策奇道“你是鎮海縣東廠的最高長官,線報得到的訊息應該是你第一個得知啊,而且,要通知他們也應該是你下達指令啊,怎麼他們通知完了才告訴你?”
刁鵬神情有些尷尬,想了想,壓低了聲音道:“他們是鷹組的線報。我管不到的。”
司徒策這才明白,鷹組是東廠的暗殺組織,這個組織連當地東廠衙門都管不到。鷹組也有自己的線報系統,得到訊息並及時通知嚴世方和範衝躲避的,正是獨立於當地東廠組織的鷹組獨立的線報。
刁鵬似乎不想跟司徒策說太多的關於鷹組的事情,不等他接著往下問,趕緊說道:“還有一件事,這個,唉,都怪我太粗心”
“什麼事?”
“給嚴閣老的畫像,出了點小問題。”司徒策一驚,忙道:“怎麼了?”
“我也是太著急了,急著想把東西送出去,我把你給我的三幅畫像放在箱子裡,那裡面還有一些字畫,結果,我拿給八百里加急送走的時候,顧不上展開細看,便將上面三幅畫拿了交給了他們送走了。
結果,今天上午,我把剩下的字畫拿給兄弟們分的時候,發現了蔡耀的畫像!我才知道拿錯了,趕緊檢查,還好,只拿錯了這一副,錯把另一幅字畫當畫像送走了。”司徒策苦笑:“這種事都能錯,你,你叫我說你什麼好!”
“嘿嘿1!大哥,是小弟忙中出錯了,真是對不起,不過,我已經立即叫人把剩下一副緊急送去了。
“還好,拿錯的只是鷹組殺手的畫像,要是嚴世方的,可就要耽誤事了。”“對對,嘿嘿嘿”
“你趕緊的去請他們兩位出來吧?”“好!”很快,刁鵬從裡屋請了兩個人出來,一個是個面目清秀的中年人,一身的書卷味,另一個,則是個絡腮鬍,眼睛裡精光湛射,盯著司徒策。
刁鵬滿臉陪笑,對那中年人道:“嚴大爺,這位就是我們鎮海縣刑麼師爺司徒策司徒柳川先生,他同時也是一位道法高深的道人,手心能”“刁大人,請等等!”那中年人拱拱手打斷了刁鵬的話,又瞧了司徒策一眼,道:“你派人把我們請來,又把我們兩關在你屋裡,你先說說這件事吧,是什麼緣故?”“因為你們殺了人!”司徒策沒等刁鵬說話,已經上前一步,搶在前面道:“你們殺了錦衣衛同知魏嶽峰魏大人愛妾的親哥哥,魏府採力,還有兩個魏府的管家!將一車上品青瓷器劫走!”
嚴世方臉色一變,轉頭瞧了一眼身邊的範衝。那範衝到底是東廠鷹組殺手,處變不驚,只是雙目精光暴盛,盯著司徒策:“你說什麼,我們不懂。”
“你們當然懂!”司徒策冷冷道“你們在去寺廟上香施捨的路上,在一處山村路邊攤吃了東西,跟主人家換了五兩銀子的零錢,在此後路途上,遇到了魏府的馬車,頓生貪念,僱了一輛驢車,假扮公差,攔下了魏府馬車,將三人帶上你們的驢車,然後將三人殺死,將屍體拋棄在離鎮海縣三十里的驛道路邊,然後將青瓷器藏在離城十五里的一處山村的一座廢棄的老屋裡。沒錯吧?”
司徒策所說簡直如同親見,這下子,連那殺手範衝都有些驚駭了。也不由自主瞧了一眼嚴世方。
嚴世方聲音有些發顫,兀自強撐著:“你說是我們殺了人劫了東西,有什麼明證?”
“你們在樁物青花瓷上留下的指紋和藏匿樁物的地上的腳印就是明證!一我已經提取到指紋和腳印,並跟蔡耀的進行了鑑別,確認就是他的!現在找到了你們兩,我可以提取你們的指紋和腳印,用法術跟樁物青瓷器上的指紋和地上的腳印進行鑑別,便知道是不是你們兩的!
不過我敢打賭,一定是你們兩的。另外,死者後腦的三處劍創,我相信是你們鷹組殺手乾的,可以進行傷口對比,便知道了,那傷口很特別,非常窄,應該是你們鷹組特有的武器吧?我相信,就憑藉這兩個證據,就算到你叔父嚴閣老哪裡,也能定你的死罪!”
嚴世方面如土色,喃喃道:“你,你會法術?”
“當然!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當場給嚴閣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