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夠嗎?”司徒策恨不得全部給賀蘭冰吃掉。
“足夠了,本來一次一顆就夠了,我已經加大到兩顆了,太多了不行,火力太盛,她重傷之下正氣虛衰,只怕抵擋不住反而不好。”
司徒策點點頭,倒出兩顆,給賀蘭冰喂下。賀蘭冰昏迷之下已經不會自主吞嚥,老郎中很有經驗,下車跟來的時候已經帶了一個裝水的葫蘆,當下取下遞給司徒策,司徒策小心地給賀蘭冰倒了些,可是還是吞嚥不下。
老郎中已經取出一個隨身帶的針筒,取出金針,在賀蘭冰頭面和頸項部紮了幾針,又攢刺她的十宣穴,賀蘭冰終於悠悠醒轉,咕咚一聲吞下了藥丸。
司徒策大喜,把她摟著懷裡,柔聲道:“冰兒,給你找到老山參藥丸了,老郎中正給你治傷,你不會死的,一定要努力挺住!聽見沒有?”
賀蘭冰艱難地張開眼睛,目光搜尋著,終於落在了司徒策臉上,全身輕輕一顫,縮排了司徒策懷裡,孱弱地說道:“我,我做了個夢,好怕人”
司徒策憐愛地親了親她的秀髮:“別怕,我在這呢!我找了一輛馬車,咱們這就離開這裡,回家去啊!”
賀蘭冰弱弱地點點頭。
司徒策將賀蘭冰打橫抱在懷裡,小心地慢慢地下了小山,來到大路邊,老郎中的妻子幫忙將賀蘭冰抱了上去,然後司徒策爬上車,讓賀蘭冰斜靠在自己懷裡。這樣不會碰著她後背傷口。老郎中駕著馬車繼續往前賓士。
這時,那個倭寇王終於甦醒過來,用鬼子話嘰裡呱啦亂叫著,老郎中的兒子從後窗探出頭去,給了那倭寇王劈頭蓋臉一頓狠揍,可憐倭寇王手腳筋絡都被挑斷,鎖骨也斷了,全身不能動彈,被這半大的孩子打得鼻青臉腫,牙齒也掉了,鼻骨也斷了,不敢再亂叫。馬車跑出了一頓飯功夫,這車雖然大,但是一下子坐了這麼多人太擠了,司徒策這才讓停車,然後讓老郎中和他兒子幫忙,將那手腳筋絡和鎖骨都斷裂的魁梧的倭寇王和手筋被挑斷,兩腳被捆住的漢人倭寇都抬出來,放在馬車後面放行李箱的地方,用繩子緊緊捆了,老郎中讓兒子坐在車棚外的車轅上,這樣車棚裡就比較寬敞了。馬車繼續往前賓士。
馬車速度很快,快天亮時,已經跑出百餘里,而且過了好幾個岔道,沒見到倭寇追來,眾人這才心中大定。
不知不覺,天邊慢慢露出了魚肚白,透過車簾縫隙,照進了車棚裡,司徒策低頭瞧向賀蘭冰,發現她正眼睛亮亮地瞧著自己,不禁大喜,柔聲道:“冰兒,你覺得怎麼樣?”
“身上,有點勁了”賀蘭冰聲音還是十分的孱弱,但是已經能感覺到比先前中氣充盈一些了。
司徒策喜不自勝,顧不得旁人在旁,低頭吻了吻她柔柔的紅唇。
賀蘭冰大羞,急忙躲開,把臉貼著他的胸膛。旁邊老郎中的妻子笑了,撩開車簾,盤膝坐在了老郎中身邊。車棚裡便只剩下司徒策和賀蘭冰了。
司徒策趕緊又低下頭去找賀蘭冰的嘴,賀蘭冰躲在他懷裡。但是經不住司徒策頑強的攻勢,終於扭頭過來,迎住了他的嘴,任由他肆意輕薄。
司徒策只是吻著她,隔著衣服撫摸她高聳的雙峰,就這樣,已經讓賀蘭冰意亂情迷,軟在了他的懷裡。司徒策不敢太也不敢太過了,親了一會,便收手,摟著她說話。
這番**,倒讓賀蘭冰精神振作了不少,偎著他,說道:“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司徒策親暱地擰了擰她的臉蛋:“咱們兩剛剛好,老天爺不會那麼不通情理的,至少還要我煩你一百年呢!”
賀蘭冰柔柔地笑了,想著今生今世能跟司徒策相依相守一百年,那是一種怎樣的幸福。望著他,道:“你,你真好”
“等我們一回去,我就到你家求親去!不過你爹孃都來京城呢,咱們去京城求親吧!”
一說到這事,賀蘭冰目光黯淡了下來。
司徒策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表情,忙道:“怎麼了?”
“我爹孃,還有姨父,還有舅舅,他們,他們不樂意我們的婚事”
“啊?為什麼?”
司徒策聽見賀蘭家已經商量了兩人的婚事,這就是說,賀蘭冰心中早已經有了自己,甚至連家人都看出來了,還為這件事專門商量過了,禁不住很是高興,可聽說他們家人不同意,又緊張起來,自覺還不錯,怎麼會不同意呢?
賀蘭冰便慢慢地把經過都說了。
司徒策這才明白,為什麼賀蘭冰非要自己考科舉,卻原來是為了功名,好能堵住賀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