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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裝姑娘冷眼等向秦氏,冷聲怒喊其閉嘴。
秦氏嚇得一哆嗦,推到了丫鬟們的身後。
“啊——”榻上的葉林突然大叫,捂著肚子打起滾兒來,嘶嚎聲越來越高,最後疼得他滾下了地,葉林重重摔了一下子,仍舊捂著肚子大叫,似乎摔地的疼遠不及它腹痛痛苦。
那些應聲準備來拿人的下人們一進屋見自家二爺這番情形,都嚇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秦氏哭著抱住來回滾地的兒子,抬頭罵異裝姑娘快拿解藥。
“我治病,不需要人伺候,多餘的都退下。”異裝姑娘冷著臉道。
秦氏那顧得計較對方緣由是什麼,只聽她的,催眾人快退下。屋子裡只留下秦氏、春茜、宋嬤嬤和異裝姑娘,以及生病的葉林。
葉林還在叫,只不過聲音由痛苦地嘶嚎轉為呻/吟,秦氏心疼的用帕子抹了抹兒子額頭的冷汗,自己也忍不住落淚了。她已經失去了女兒,絕不能在失去這個兒子。早知道弄死貓兒的報應在兒子身上,她當初就絕不會碰她一根汗毛的。
“咕嚕嚕,咕嚕嚕”
秦氏聽見奇怪的聲響,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她有種不良的預感,懇求的看向異裝姑娘,秦氏當即表示她不會計較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只希望對方可以收手。
異裝姑娘湊上前去,扯開秦氏。秦氏“嗷——”的一聲大叫,掙扎著反抗。這時候從葉林肚子裡傳出來的響動越來越大了。異裝姑娘手拿一隻奇怪的月牙形的樂器,吹奏起來,聲音綿長悠遠,卻聽著很��恕G厥弦老】杉�讀侄瞧ど嚇級�鈉鸕拿琢4笮〉陌��艚幼爬稚�貝倨鵠矗�塗醇�切┏孀右桓齦齙拇鈾�畝瞧だ鎰瓿隼矗��浜熗耍『斐孀用薔墼諞黃鴣啥眩�熳骯媚鉲戰�斐鍪鄭�切┏孀用竅袷僑系盟�話悖�な�廊肓慫�氖中摹R熳骯媚鋨言�吹哪竟拮喲蚩���孀酉な�谷牘拮又小�
葉林早沒有動靜了,面色平靜的躺在地上,若非他額頭有剛才因疼痛冒出的冷汗,真以為他愜意的睡著了。
秦氏叫宋嬤嬤和春茜將葉林扶上榻,而她則心有餘悸的看著異裝姑娘。經歷了剛才那一遭兒,秦氏似乎已經看明白了,異裝姑娘似乎是在用蟲子治病。這種奇怪的療法她雖沒見過,但很久以前倒聽別人說過,在大周朝最南方的盡頭,有一個詭異的民族,這種族人最喜歡玩蟲子。她們玩的蟲子能救人也能害人,害人的那個還有個名兒好像叫什麼“中蠱”。
秦氏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心思又縝密。她恢復冷靜之後,前後聯想,立刻就明白了。秦氏仍不大敢相信自己的判斷,她眯著眼試探性的問那異狀姑娘:“我兒子可是‘中蠱’了?”
異裝姑娘聞言驚訝的揚揚眉,冷笑一聲:“原來夫人懂我族的術法,在下正是在再用黑紅蟲救你兒子,剛才您何至於那般瘋癲阻攔?”
黑紅蟲?秦氏想她口中的這個蟲子大概就是指剛才鑽進兒子腹中的蟲子。聽此名,就已經很形象了。“我不過早年聽人提過,從沒親眼見過。剛才所見,確實在我接受能力之外。大夫,我兒的病可好了?還有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相思病也能用這種蟲子治癒?”
“呵,相思病?夫人聽哪位庸醫胡說,您的兒子分明是中了我族的相思蠱。”異裝姑娘闡明真相後,見秦氏還不明白,便又解釋了一下相思蠱的由來。“有一種相思蟲的蟲卵,宮的深葉綠,母的嫩綠,自然可以挑選分開,男女分別服用此卵,便會中相思蠱。中蠱的男女眼中心中唯有對方,而且日夜痴纏,直到生命終結耗盡最後一絲力氣為止。中蠱的男子最多活不過三月,便會精盡而亡。若有一方先死,另一方死得更快,症狀就如夫人的兒子一般。”
“好可怕的毒!”秦氏驚呼,轉而納悶兒子怎會染上這種蠱毒,遂詢問對方蠱毒可能的來源。
“我族女子只會用這種蠱懲治不信守諾言的男人,從不外傳。今日我路過此地,若非錢袋被小偷順走,不得已而為之,否則我不會破例救他。你的兒子必是喜歡過異族女子,隨意允諾傷人心了。”
“不可能!”秦氏最瞭解自己的兒子,他並不是什麼貪戀女色之人,家中的通房小妾也不少他的,他從不去外頭玩。而家裡這些,都是實打實的漢人女子,祖上上三代都可以追查得到,基本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跟異族沒半點關係。
“那就是夫人的事了,他明日即可醒來,夫人請儘快付給我報酬,在下急著趕路回家。”異族姑娘道。
秦氏可不傻,她又不能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治好了葉林。強留她一晚,等明兒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