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二十一歲。
“你要是覺得對不起姐姐,就努力養好身子,早點兒娶個媳婦兒,一口氣生他幾個孩子,等姐姐老了就把擔子卸了交給我大外甥。”
“姐姐為什麼不自己生?我怕我活不到那麼大。”
蕭歲寒拉著他的手,讓他摸她的臉,笑道:“我的臉曾經受過傷,為了變回原來的樣子,修煉了邪門歪道的武功,不能生孩子了。就算是為了姐姐,你也要好好長大,知不知道?”
豆芽菜敏之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問:“那我要是長大了,能娶妹妹嗎?”
蕭歲寒眉眼一彎,笑道:“能啊!我們家敏之這麼好看,又這麼乖巧,當然能娶妹妹啦!”
比起足月出生的蕭敏之來,他所謂的妹妹——太阿公主李未鸞卻是個健康活潑得不可思議的早產兒,倆人往一塊兒一站,一個是豆芽菜,一個是肉包子,形象鮮明。
李未修把妹妹當弟弟養,蕭歲寒反其道而行之,把弟弟當妹妹養。
蕭敏之柔柔弱弱的,卻天性聰穎,姐姐會的他都會,姐姐不會的他也會,便是一根繡花針也能給他使得出神入化,教人歎為觀止。
也許這得歸功於小表妹的童言童語:“我以後是要掌天下之舵的人,四海之內都要臣服於我!可是我不會繡花做飯,奶奶說太丟人了。敏之哥哥,你學繡花做飯吧,以後我娶你,別人就不會笑話我了!”
蕭歲寒也攛掇道:“男人不會做女工,以後怎麼在天地間立足?”
等到蕭敏之把男女之事全都弄明白之後,默默扎小人兒詛咒了姐姐妹妹好久好久
太阿公主有個近身侍衛,喚作白鹿,屬性不明。
公主大婚前兩年請旨在宮外開府另住,白鹿便跟著做了管家。不過太阿並不經常在公主府落榻,偶會回去一趟也只是小住四五天,身邊還跟著白衣翩翩的美貌公子。
白鹿跟在公主身邊伺候十來年,自然也認得那美貌公子——太阿公主的準駙馬,蕭敏之。
公主生來高貴,又被萬千寵愛,養得太過於不可一世,偏偏就對準駙馬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忤逆。二人每每在一塊兒膩歪,總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違和感。
犬科女貓科男什麼的
主人在家,管家白鹿的任務也就轉移了中心,一切為掩護某些耐不住寂寞禁不住誘惑的小混蛋婚前廝混服務。
公主大婚,普天同慶。
白鹿手頭上事情太多,忙得焦頭爛額,恨不得一個人分成十個用。偏偏公主不省心,拿了一個請帖來使喚人,讓他親自去一趟苗疆五毒教。
再忠犬的侍衛也是有脾氣的,白鹿當場就怒了:“我這裡還忙著呢!祖宗你別添亂了行不行?想要玩兒找咱家駙馬去!”
公主悠哉悠哉地踹出去,沉香木的凳子碎成渣渣。
“我把宮裡的人借了一半兒來幫忙,你趕緊去分活兒,分完了就挪腳奔南邊兒去。別衝我吼,這事兒是我皇兄吩咐下來的,我傳話而已。”
白鹿立馬就蔫了,乖乖領命照辦。
日夜兼程地到了苗疆,還沒進五毒教就被天上掉下來的毒蛇啃了一口,還好他早有準備,解毒藥丸吃了一大堆,順帶到附近找了戶人家休息,第二日才正式求見藍教主。
藍教主兩口子很齊整,眼神怪異地盯著白鹿,如飢似渴,如狼似虎。
教主夫人神志不清地跑上來抱住白鹿,涕泗橫流,深情款款地喚道:“顧哥哥!”
白鹿僵著身子,不敢越禮,只能被迫接受藍教主殺人般的目光。其實他也很想哭,二十多年的清白,怎麼一到苗疆就被非禮了?
而後又進來兩個女子,都是二十左右的模樣,一個清麗一個妖嬈,都是秀色可餐的美人。
妖嬈女子眼睛一眨,說話嬌嗲毒辣:“阿孃,這是阿爹給你尋的姘頭麼?”
教主夫人前一刻還洶湧的眼淚一下子就止住了,嗚嗚哭著撲到教主懷裡,呼天搶地撒嬌耍潑,“教主,你女兒又大逆不道欺負她親孃”
教主溫柔地哄道:“你眼睛本來就不好,再哭就瞎了。就算你是教主夫人,被我女兒欺負不丟人,乖。”
白鹿眼皮一跳,很佩服教主夫人堅強的生命力。
清麗女子呆呆地看著他,半晌才冒出一句話來:“好久不見。”
白鹿不解,笑問:“我們見過嗎?”
女子搖搖頭。
白鹿撲哧一笑,彎腰作揖,道:“在下白鹿,是太阿公主的管家。我家公主下月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