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已經請他來我的敖包作客,做他的女人了,你以後少沒事就找藉口糾纏著他,給我離他遠一點,聽清楚了沒有?”
喲,好熟悉的臺詞啊!嘖嘖,這個浪蕩子可真夠行的啊,人家小姑娘才十三歲就把這朵嬌美的花兒給採下來了,真是個標準的“採花賊”!哼,像他這棵處處留情的花心蘿蔔,本姑娘才不稀罕呢,白送給我都不要!
我優雅的端起茶喝了一口,懶洋洋的說:“娜仁格格,我記得您不過是位三品的多羅格格,而我可是一品的和碩格格,論起品級來我可是比您要高兩級呢!您這樣未經我的准許擅自闖進我的帳子打擾我休息,非但沒給我行禮、對著我大呼小叫、出言不遜,還用不符合您多羅格格尊貴身份的骯髒言辭,就像個潑婦似的辱罵於我,您說我該治您個什麼罪才好呢?”
“哼,你少在那兒嚇唬人了!什麼和碩格格呀?”娜仁不屑的撇了撇她那飽滿紅豔的嘴唇,重重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你當本格格不知道你的出身麼?不過是個寒微低賤的都司之女罷了,又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少拿自己當回事了!”
“哦?你要不要試試看,我這位和碩格格究竟是不是在嚇唬你,究竟是不是這麼回事!”我對她微微一笑,命小荷取來康熙賞給我的那支黃玉貢笛,拿在手中對著她晃了晃,道,“這支玉笛你可知道是何人所賜麼?”
她雖然不知道這笛子是高麗所貢,但是笛子上墜著的那條明晃晃的明黃流蘇自是認識的,她的臉色頓時變了變,卻仍然嘴硬的說:“就算是皇上賜的,那又怎麼樣?”
我將笛子拿在手中把玩著,悠悠的道,“曾經有人摔壞了本格格的一支笛子,結果讓皇上知道了,他不僅把摔壞本格格笛子的人關了一個月的禁閉,還賜給本格格這支高麗貢來的玉笛,說這是他素日裡把玩的,放在他那兒也是白擱著,就賞給我把玩!今天可是有人親眼瞧見你衝進本格格的帳子,還目無尊卑極其放肆的對我羞辱謾罵”我定定的看著她,氣定神閒的晃著笛子說,“若是本格格將這支貢笛給摔了,然後去皇上面前哭訴一番,你說他會相信是我自己故意摔的,還是你‘不小心’給摔壞的呢?”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娜仁憤然的罵道,“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陰謀詭計陷害我!”
我對她甜甜的笑著,故做思忖道,“哎呀呀,讓本格格好好兒的想想,該讓皇上治你個什麼罪才好呢?這打碎貢品的事情可比衝撞本格格要嚴重多了呢!若是真的惹怒了皇上,別說是你了,怕是連你的阿瑪和你的族人都難逃罪責呢!”
看來當壞女人還是很容易的,我見娜仁面有懼意,知道這番話對她是起作用了,笑咪咪的指著紫英說:“還有哦!你可知道她是誰嗎?她可不是我的使喚丫頭,她是德妃娘娘跟前的女官,你剛才一口一個‘狗奴才’、‘賤婢’的罵她,你說若是讓德妃娘娘知道了,她會怎麼樣啊?”
娜仁的俏臉一白,頓時就收斂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氣焰囂張,看來我對她的威脅很管用,她有些底氣不足的說:“你想怎麼樣?”
“我這個人啊,是很好說話的,從不故意為難人!”我笑著道,“只要你為剛才說的話向我道歉,然後再跟她道個歉,那本格格就不跟你計較了!”
“你!”娜仁憤然的瞪著我,咬著嘴唇急促的喘息著,過了好半天才細如蚊吶的對我和紫英輕聲說,“對不起!”呵呵,估計這隻高傲的金鳳凰向來都是別人跟她道歉,還從沒跟別人道過歉吧!
我對她笑了笑:“雖然不太有誠意,不過,本格格勉強可以接受!好了,本格格還有事要忙,沒打算留您在這裡用午膳,您請回吧!”
“哼!”娜仁忿忿的瞪著我,卻不敢再對我無禮,賭氣的轉身跑了出去。
“哎喲喲,謝天謝地,這條瘋狗可總算是肯走人了!”我悠閒的喝了口茶,搖頭嘆息著。
“撲哧”小荷和紫英均忍不住笑出聲來,紫英鄭重的再三向我道謝後,這才離去。
這天,猴子拉著我去看草原上的那達慕大會,其實所謂的那達慕就是蒙古各個部落聯合起來開的綜合性體育娛樂活動,有賽馬、射箭、摔跤等。猴子帶我兜了一圈後,就和我一道去看老十同志跟泰迪那頭蒙古熊摔跤,對於這蒙古摔跤說實話我是一點也看不懂,純粹是看個熱鬧而已,見老十好不容易把那頭強壯的蒙古熊給摔地上了,便給他鼓掌叫好。
猴子笑拍著走下場的胤礻我道:“哎,十哥,今兒怎麼費了這半天的勁兒才贏哪?”
“嗨,我前幾晚是整夜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