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著,見她一副趾高氣揚的囂張模樣,心中不覺有氣,哼,你是他的女人,我也是他的女人,有什麼好對我顯擺的呀?
我見她劈頭就問我胤禟在不在,喲喝,還真當她自個兒已是他的嫡福晉了麼?就毫不客氣的出言教訓她:“爺還睡著沒醒呢!昨兒晚上爺喝得酩酊大醉,咱宜主子知道爺醉得厲害,心裡頭不放心,就特意差遣奴婢過來服侍了爺一整晚,叮囑奴婢一定要好生的小心伺候,別讓閒雜人等擾了爺!”
“你說你昨晚服侍了九爺一晚上?”
我見她氣得雙眼冒火,一副打翻了醋罈子的模樣,心中大感痛快,笑著對她道:“是啊!”
“說,你們倆昨晚究竟幹了些什麼?”
我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故意用曖昧的言語繼續氣她,譏諷的冷笑著道:“娜仁格格,您說這孤男寡女的兩個人待在一道一整晚,能幹些什麼事兒哪,嗯?”
“你這個狐媚子真是不要臉!”她氣得俏臉漲得通紅,指著我高聲怒罵。
哼,本姑娘才不是只軟柿子呢!就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譏,才和她鬥了沒幾句嘴,何玉柱沉著臉走了過來,對著我們倆低聲呵斥道:“嘿,我說你們倆在爺的帳子前頭大呼小叫的幹什麼哪?不知道爺酒醉未醒正在帳子裡頭歇息哪?”
“你來得正好,趕緊把這個不要臉的下作女人趕走!”她指著我對何玉柱盛氣凌人的命令道。
“我說娜仁格格,她可是宜主子派來服侍爺的,咱家可沒這個權利趕她走!要不這樣吧,您瞧著她不順眼是不,那您就去跟宜主子說一聲兒吧,只要宜主子發話說讓她走人,那咱家就立馬讓她走人!”何玉柱淡漠的道,“或者您等爺醒了,您親自跟他說去,要是咱爺讓她走,那咱家就馬上讓她走!”
“我現在就要她滾!”
“那就抱歉得很了,咱家沒得著宜主子和爺的吩咐,可不能隨便趕她走!”
“誰在外頭吵吵哪?”胤禟慵懶的聲音從帳內傳來。
“喲,瞧瞧,爺被你們倆給吵醒了不是?”何玉柱沒好氣的瞪了我們一眼,忙抬腳進了帳子,我和她也緊跟著進了帳篷。
“九爺,您醒啦,可還覺得哪兒不舒服麼?”娜仁格格一把推開何玉柱,一陣風兒似的急急衝到胤禟床前,惹得何玉柱氣惱的暗自瞪了她好幾眼,她一屁股在床邊坐下,關切的問道。
“你怎麼來了?”胤禟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低頭見自己渾身赤裸,便立即皺起眉頭,瞥了何玉柱一眼,“昨兒晚上”
他忙會意的走上前去服侍他起身穿衣,答道:“爺,昨兒晚上宜主子見您醉得厲害,就打發秋姑娘過來服侍您!”
他淡漠的瞥了我一眼,俊臉一陰,似乎有些不高興。怎麼,他他不想要我來服侍他麼?我的心又慌了起來,咬著蒼白的朱唇,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
“我不放心您,特來瞧您啊!昨兒您可是喝了好多酒呢,您現在沒事兒了吧?”娜仁格格見他待我態度冷漠,頓時得意極了,不屑的輕哼一聲,撇了撇嘴。
她剛要搶過何玉柱手中的衣袍,想要對他獻殷勤服侍他穿衣,卻不料何玉柱敏捷的朝後一退,讓她撲了個空,“喲,娜仁格格,您可是身份尊貴的主子,怎麼能做咱這當奴才做的下賤事兒哪!還是讓奴才來伺候比較妥當!”他不滿的悄悄橫了我們倆一眼,眼中閃爍著一道精光,邊利落的伺候胤禟穿衣,邊故作隨意的說道,“爺,奴才忘了跟您說了,才剛宛格格來瞧您”
他的話還沒說完,胤禟已歡喜得雙眼放光,忙打斷他的話,急切的道,“是麼,宛如她來瞧我?”探頭朝四下裡張望著,卻並沒瞧見那個賤人的身影,狐疑的道,“她人呢?你這狗奴才該不會是誆爺吧?”
“哎喲,我的爺,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誆您哪!宛格格才剛確是真的來瞧您,可巧奴才在帳子外頭遇上了她,奴才原本還以為她已經進帳子探望過您了呢!可誰想她並沒有進您的帳子,她跟奴才說,既然您跟前已經有妥貼的人兒精心伺候著,身邊兒還有這位尊貴的娜仁格格陪著,她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免得打擾了您,然後她就掉頭走了!”
“蠢才,沒眼色的東西,她來瞧爺你怎麼不想法子留住她呀!”
“哎喲,我的爺,您說這話兒可真真冤死奴才了!奴才怎麼沒留她呀,可是”何玉柱精明的眼睛朝我們倆身上不住的瞟,口裡直喊屈,“她說您這帳子外頭熱鬧得很,怎麼也不肯進來啊”
“行了行了!”胤禟不耐的打斷他的話,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