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做錯過,卻總是被人錯待,他連向人請求原諒的藉口都找不到。那麼要他原諒誰,他做不到,也不知道怎麼做,但是他現在也不會去埋怨任何人了。
謝臻笑著搖了搖頭,繞過龍昀敕,開門徑直走了進去,關上門。
龍昀敕在他經過時聞到他身上帶著溼氣的草地的味道,看到謝臻衣服上幾道青綠色的痕跡,心中一沉,畫室裡面怎麼會有草?
謝家老爺子自從接到謝澤的電話之後,聽他講了所有的事情始末,心中百感交集,立即叫人準備,幾天之後,已經回到Z市。謝臻若真的和自己的親妹妹長得一樣,那謝臻怎麼可能不是謝家的孩子,當年他拿到手的檢驗報告必定是有問題。他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那麼大,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敢瞞天過海。但是一想到讓謝臻流落在外他也有原因,心中又萬分自責愧疚,飛機上他的冷臉讓工作人員都不敢上前問他是否有什麼需求。
一回到家,他最先找的不是現在當家的兒子謝其義,而是長孫謝澤。
謝家,書房。
謝澤恭恭敬敬地把謝臻的資料遞給祖父:“能查到的都在這裡了。”
當他看到謝臻是在龍家時,勃然大怒,手中的東西一扔:“豈有此理!我謝家的子孫再怎樣也不能讓人這麼糟蹋!”
“爺爺,龍家我們可以和他們談條件,再不行就訴諸於法律。可是現在我們必須弄清楚當初您和二叔的拿到的報告為什麼是錯誤的?是誰在裡面做了手腳?”
老爺子冷靜片刻,思考到:“當初做檢驗的是我們家二十多年的家庭醫生,我救過他的性命,難道他恩將仇報不成?”
“那在送走謝臻之前爺爺沒有見謝臻一面?那時候謝臻應該也有七、八歲了,面貌與現在總會有些相似的,若是見過,又怎麼會沒發現當中有問題?”謝澤一直對這一點很好奇。
“當初你二叔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反對的。後來生了謝臻,我想也就算了,已經準備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