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涼哇涼,難道,一點兒更改迂迴的可能都沒有了?!
“連施主,世子爺所在方位,你萬萬不可告知外人,若不然,世子爺未來可能會遭受更大的劫難。”思遠大師非常嚴肅的說道,俊逸的臉龐此刻好似凝結了一層冰霜。
連灩熙說不出自己此刻是何樣的心情,難道,真的一點更改的可能都沒有了嗎?
不自覺的摸了摸手腕上的天機珠,觸手的涼意就好似此刻的心一般,一點點的溫度,都沒有了!
她緩緩低頭,總覺得,天機珠有些不對勁。
“連施主終於發現了嗎?”
“這天機珠”
“世子爺因你而更改命數,你與他便有了聯絡,此乃天意,也是天道,凡人違背不得。而這天機珠說來只是為了讓你們二人之間的聯絡更為穩固。如此,你生世子爺便生,你死世子爺便死。”
連灩熙聽的只覺得心口沉重不已,從來沒有想過的。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的事情。
當年自己的行為,救了趙梓昕的命,同時也改了他的命。
可是
“一點轉機都沒有嗎?倘若我不能直言,可能隱晦提示呢?”若是一點兒都不做,連灩熙如何能夠甘心?
思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是說道:“連施主,你若執意如此,未來的劫難,只會更為危險。”
連灩熙深吸一口氣。是啊,她不能冒險,趙梓昕這次若是自己出手干預。那麼未來可能會更加危險。
但是,眼看著他有危難,連灩熙如何能坐的安慰?
她有些迷茫,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好像在和自己作對。
本來以為的安寧,卻原來只是泡沫。
或許,我就是趙梓昕的劫難吧!
連灩熙內心沉重,此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膽怯了,不敢冒險。
“連施主。世子爺吉人自有天相,你莫要這般憂心忡忡。”思遠緩緩安慰道。
話雖如此說
話是這樣說
可是,連灩熙的心裡卻是真的不安。
她放不下啊!
“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你說的我生他就生。是不是隻要我活得好好的,趙梓昕就能平安無事?”連灩熙焦慮的問道,她的腦子現在只覺得不能正常思考,就是說出的話,也有些混亂。
思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卻是無奈嘆氣。
世間痴人,怎麼就這般多呢?
連灩熙瞧著他嘆氣。心裡卻是更加沒底了。
本來以為,尋到思遠,將想要說的說出來,那麼趙梓昕就有救了,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似乎什麼都做不了啊。
她從不曾認為自己無所不能,但是此時此刻,她倒是寧願自己是以前古奇曾經說過的那種無所不能的超人。
若是自己是超人,此刻豈不是就能去救趙梓昕了?
連灩熙的心情是相當複雜,就是如何從菩提寺回來,她也不知道,只是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馬車已經在連府停下了。
“姑娘,您氣色好差,要不要等會兒請大夫來瞧瞧?”碧月擔憂的扶著連灩熙進屋,問道。
連灩熙緩緩搖頭,卻是沒氣沒力的說道:“不用請了,我想回屋躺一躺。”
碧月想要再勸一下,卻被一旁的秋水制止了。
秋水握著她的手,搖了搖頭。
碧月無奈的閉嘴,服侍連灩熙回屋休息後,這才跟著秋水去了後院。
“秋水姐姐,你剛剛是什麼意思?姑娘明顯瞧著就不對勁。”
秋水看了看四周,見無人,這才開口道:“姑娘不想說,你這般問,也是無用的。”
“我知道姑娘聰明,可是心裡依舊是擔心啊。”碧月擔憂的說道,“今兒早上姑娘還好端端的,怎麼從菩提寺回來後,就這樣了,也不知道那菩提寺的大師到底對連灩熙說了些什麼。”
秋水性子穩重,此刻回憶著連灩熙的行為,雖然猜不透是怎麼回事,卻還是對碧月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姑娘的性情,既然姑娘不想說,你如何逼迫也是無用的,依著我說,此時你也莫要這般,倘若姑娘想告訴咱們,那便會說。平日裡,還是守著本分,不要給咱們姑娘惹麻煩,才是正事兒。”
碧月也知道秋水的話沒錯,姑娘這幾年越發的有主見,此刻就是小少爺也一日日的變得聰慧了。
“好吧,那我便不問了。”
碧月安了心,雖然依舊擔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