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連灩熙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莫一珍上前一步,說道:“這瑞祥公主不知怎麼的,又來了雅興,說是每個席位都要寫出一首詩,若不然,下面精彩的表情,就不能看了。”
“是啊是啊,好六娘,你且快快動腦筋,我要看節目!”福娘撒嬌的說道,她性子本就是這樣,此刻會如此說,也不奇怪。
連灩熙淺笑片刻,說道:“我才剛剛回來,這酒勁也剛剛過,你這突然說什麼寫詩,這可真是難道我了。”
“呵呵~”隔壁席位坐著的姑娘抿唇淺笑,不屑說道:“又不是說要做個千古名句,瞧把你們幾個給急的,哼~”
莫一珍只當沒聽見,轉而對連灩熙說:“不過是些小孩子的玩意罷了,只不過,我卻有些奇怪罷了,這瑞祥公主提出的要求,怎麼感覺都是咱們的弱項?”
瑞祥公主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自小就喜歡捉弄人,或者玩這一類的小遊戲,莫一珍以前雖然沒接觸過,可也有所耳聞,因此不覺得如何奇怪,只不過,讓她不解的是,這瑞祥公主提出的題目,卻恰恰是他們三人的弱項,這樣的情況,卻是少見的。
以前瑞祥公主也曾出過各種題目,可也不是今日這樣。
不過,這樣的疑惑也就是莫一珍有,福娘年歲小,再加上以前她父親的官職不十分高,因此也接觸不到這位公主,這幾年何大人升官了,可瑞祥公主又已經嫁了人,她雖然開始和這些公主、郡主的結交,卻也不曾和瑞祥公主接觸,所以不知道,那是非常正常的事兒。
至於連灩熙,她來上京本就沒幾年,這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事情。
連灩熙雖然覺得這瑞祥公主有意思,卻沒有個比照,因此感覺不到今日的測試和小比賽有些特別。至多就是覺得這皇家的人要求就是多,參加個宴會還要弄的好似要過五關斬六將似的。
“對什麼詩?”
“賞荷的。”福娘撇撇嘴,“這題目也真夠刁難的,這都成殘荷了,還賞個什麼勁兒?”
“話不能這般說,殘荷也有殘荷的美,只不過是這作詩,也確實是難了點兒。”對於這一點,莫一珍也不反對,她除了下棋其他的都不感興趣,至於這作詩,那可絕對不是她的能力範圍。
連灩熙,也是不會作詩的,只不過此刻。
她看向面前的血窟窿皇子趙梓淵,暗暗祈求他能夠幫忙,能夠看見她求助的目光。
趙梓淵好似是感應到了連灩熙的祈求,他的脖子微微動了下,隨後好似是陷入沉思的想了想,之後便開口道:“秋風吹白波,秋雨嗚敗荷。萍湖三十里,過客感秋多。”(借鑑:元。薩都刺《過高郵射陽湖雜詠九首》)
這趙梓淵還當真是有才啊,這簡直可以說是出口成章了!
驚訝之餘,連灩熙在感慨其才華的同時,也便提筆在面前的宣紙上寫了出來。
莫一珍有些意外,沒想到這連六娘那麼厲害,這才過多久,就提筆寫詩了?當真是厲害啊。
連灩熙有些心虛,不過這時候,也不好明說什麼。只揣著明白裝糊塗,當做沒瞧見旁人看過來的表情,只是寫好後叫碧月拿著扇子扇了扇風,好讓墨水快些幹掉。
“這就寫完了?六娘你好快啊。”福娘驚訝的說道,湊上前認認真真的看了下,最後皺著鼻子,說道:“雖然不是很懂,但是想來,必定是極其不錯的。”
莫一珍雖然自己不會作詩,但是這鑑賞的能力還是有的,當下看連灩熙的表情就不一般了。
“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連灩熙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道:“哪裡有什麼厲害的,這是我以前做過的題目,那會子可是難為了好久才寫的,今兒也不過是湊巧,也算是我運氣好。”
真是如此?莫一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言。
福娘倒是相信的真真兒的,只一個勁的感慨他們運氣好,當下就叫蜜棗將這張紙拿給瑞祥公主看。
瑞祥公主嘴角划著意味深長的笑意,手裡拿著一張張詩句,心中的鄙夷完全的顯露在眼眸中。
“現在女學出來的真是一點兒真才實學都沒有,這也算是詩?真好意思拿出來。”
“這些大家小姐也不過是虛有其表,哪裡有公主您的才幹?”宮女珠釵奉承的說道。
瑞祥公主聽了心裡十分的舒坦,這會子,宮女卻是又拿來了幾張。她隨意的伸手要了一章,便隨意的讀了起來。
“咦?這個寫的倒是不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