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裡,種種遭遇,說是心傷不可否認,確實也有,隨著年歲增大,奔波勞碌,甚至是在出了魔鬼谷後的努力求生,自己也可謂經歷了不少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逃命,捉弄,提心吊膽,追殺,算計,陰謀詭計——
親人,愛人,情人,前一段還添了個徒弟——
真真是精彩萬分啊!
好歹豬肉也吃了,豬走路也看了,言默不認為自己打發不了面前這些將軍參將。
胡說八道,東拉西扯,信口雌黃哪個有用就上哪個好了
注意打定,言默擺出傲然神態。
“言某人不妨告訴各位,今天要是言某在這裡失了半根汗毛,明日蠻狄軍隊就會踏平這作大營,到時候眾位只怕萬死也難贖其罪。”話不必說的太清楚,一是提供廣泛的想象空間,二是——言多必有失,言默還不想這麼被亂刀劈了。
眾人果然被言默駭住,死他們不怕,但如若被蠻狄踏過玉門
“你到底是什麼人?”老將軍臉色越加陰沉。
眼前這個文弱青年到底來自何方,其先沐梯田,後涉軍政,所言所行無不高深奧妙,受用無窮,可他又為什麼來到這裡,試問哪個君主會放過如此人物
梯田,水車足以讓他享盡榮華,軍事謀略更是可讓他權勢滔天——
實在也是這些人高估了言默,軍事謀略在他來說是死的,梯田之策也是盜的,言默平凡不過如此,卻也擁有近千年的視線,擁有近千年的精華,擁有近千年的歷史
兩個迥異的時代,所產出來的人,註定是不同的,而這些微的不同,也就成了不一般的存在,不過,太高估或以常理對待言默的話,難免會吃些虧的。
虧大、虧小,就要看情況時勢了,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嗎!
言歸正轉,且說言默一語駭住眾人,心裡更是有底,自然也就更為從容,如果把這種心理理解為某種意義上的給點燃料就開染坊也無不可。
“我是誰,不重要,我也不為難你們,把我送到王都,見了順王自然清楚。”等他見了他家美人,什麼多解決了,省的這幫子人一會要打一會要殺的,他可不太喜歡座雲霄飛車。
身份(三)
可有道是:“天地無情,以萬物為芻狗。”,上天又怎會如此盡如人意?
只聽那李將軍冷冷哼了一聲,拔劍而出,衝著言默就是一劍。
“哼,小子胡言,真當我等是三歲小兒嗎?看來真是留你不得。”招招狠命,竟真個要至言默於死地一般。
言默暗中呸了一聲,這人還真是個好人,一會要打一會要殺,殺了又救,救了又殺,什麼自己是間作,什麼酷刑,全他一個人說的,現在可好,直接想一劍把自己送閻王當賀禮了。
言默狼狽逃竄,陷陷閃過攻擊,衣服被劃了好幾道口子,好在還沒有皮肉之傷,但過了這一時片刻可就難說了,苦笑一聲,再次避過心頭一劍,瞄準三步外的趙名紳,撲——
好歹也被槿那個天下第一劍客折騰了幾天,言默這一撲還是十分準確的,只是可憐了被言默考拉當成大樹的趙名紳,一時手足無措,卻也險些把言默送到那李將軍劍下。
“嘶~”言默倒抽口冷氣,好痛,還是被傷到了嗎?苦笑——
“住手,聽到沒有,你當真不在乎西順的存亡了嗎?”揀重的說,可惜沒人理會。
“我真的是冀王,如若我出了什麼意外,大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刺
“我是你們國舅的至交好有,他連公羊三曲都吹給我聽過——”回劍,挑
“我是天下第一劍客的師傅——”
沒想到還沒有殺了眼前人的李將軍,心中氣極,大喝一聲“趙副將,請不要妨礙末將”
被當成盾牌的趙名紳猛的一震,我這是怎麼了,竟然由的這個小賊在這裡胡鬧,伸手就把言默提到了手裡。
被抓住的言默反而鬆了口氣,這下那劍該停了吧,早知道自己就好好練劍了,搞的現在連反擊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這個冷兵器,強權橫行的時代,武力往往解決一切啊。
自我反省的言默,突然感覺有一雙手扼住自己的咽喉,還沒反應過來,就是致命的窒息——
茫然的眼神對上眼前人的雙眼,呵呵,怎麼還是這個人——
他真懷疑自己和這個什麼李將軍有仇嗎—
呼吸被摒棄在喉嚨之外,胸悶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掙扎,不管是對自己眼前源於死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