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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調戲自己好幾回,每每弄得自己面紅耳赤逃跑連連?

西樂怔愣地站在原地,抬眸看向訾槿,臉色異樣地陰沉,眸子更是複雜得讓人不敢深究,轉身欲走,卻眩暈得倒退了好幾步。

訾槿不及多想,急忙上前拉住了西樂的手。西樂眉頭緊鎖無力地靠在了訾槿的肩頭,微微地喘息著。暖暖的日頭,西樂的手卻冰冷一片。訾槿忙摸向西樂的脈搏,臉色卻越來越差。訾槿雖不懂武功但卻對醫術有著異樣的天分。西樂也算是訾槿認知的高手,脈搏怎會如此的雜亂無章:“怎會如此?”

西樂溫順地靠在訾槿的肩頭,雙目緊閉,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主子傷勢未愈,卻一連數十日給人輸送內力,自然會如此。”不知何時錦御已站在走廊的另一邊。

訾槿愣愣地看著西樂,怪不得這幾日醒來的時候精神好了許多,今日更是早早地醒來。

良久後,西樂方才緩緩抬起頭來,朝錦御看去:“本宮要的東西可有帶回。”

錦御恭敬地點了點頭。

西樂嘴角勾起一絲妖嬈萬分的笑容,看也未看訾槿一眼轉身離去,錦御緊跟其後。

訾槿無奈地看向西樂的背影:如此的喜怒無常,提前更年期了?

宅內最北的角房,西樂單手支著頭,靠坐在桌邊,煙眉微蹙,雙眸緊閉,倦色盡顯:“皇兄可有懷疑?”

“皇上清醒的日子越來越少了,如今大多都是那般模樣,見魚落姑娘帶著扳指被屬下護送回去,自是欣喜若狂,不及多想。”錦御垂下眼眸回道。

西樂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當初碰到她時,皇兄也並非清醒之時,如今這般待到皇兄清醒也不會多作懷疑。”

“魂系兩人若同處一地,皇上便會恢復得更快,到時清醒的時候自然便多,更不會對魚落姑娘的身份產生懷疑。屬下以為主子還是儘快回宮才是。”錦御抬眸看了眼西樂的臉色。

“呵,你怕什麼?你怕本宮不會帶她回去嗎?”西樂冷笑一聲,逼視著錦御。

錦御迅速地低下頭:“屬下不敢。”

“寐魂與惜魄可有帶回?”

錦御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錦盒,高舉過頭奉上。

西樂迅速地起身,拿起錦盒,緩緩地開啟。一株彷彿才被摘下的碧玉色的嫩草,與一顆血紅色的藥丸,靜靜地躺在盒中。

“屬下以為主子還須三思而後行。”

西樂神色一轉,凌厲萬分地看向錦御:“那你以為該如何?”

“皇上當初冒了極大的兇險,並未想過要拿回將來若得知此事,只怕惜魄雖能保住她的性命,但若同寐魂同時用的話,只怕那人會瘋癲致狂,更甚者四覺全失,生不如死屬下還請主子三思而後行,將來若後悔只恐已晚”

“皇兄的東西,本宮幫他索回又有何錯?!此事我既敢做,自是不會讓皇兄知道,不然本宮要那魚落作甚?為得到寐魂與惜魄死了多少人,你是知道的,本宮豈能讓它們成了無用的廢物?本宮既然敢給她用,自是不會讓她瘋癲至狂,更不會讓她四覺全失。”西樂似是在說服錦御,又似是在說服自己。

“主子,您對她若全是仇恨,又怎肯連著十幾日輸送內力給她此時懸崖勒馬為時不晚,莫要待到”

“住嘴!本宮走到今日,憑的便是對她的那些刻入心髓的恨!如今好不容易讓本宮等到了,你卻多加阻撓,是何居心?!”西樂面目猙獰神態癲狂,一掌拍在桌上,大聲喝道。

“屬下不敢。”錦御迅速地低下了頭。

訾槿手抱著一盅湯,趴在桌上沉沉地睡去。朦朧中她感覺有人立在自己的身邊,努力地想睜開雙眸,無奈眼皮卻如墜千金一般怎麼也睜不開。

西樂伸手挪開訾槿手中依然溫熱的參湯,皺著眉頭將訾槿扶到床上躺好,待一切備好。

錦御神色異常複雜,端著一碗冒著煙的湯藥走了進來,放在西樂手邊的桌上。

西樂溫柔地執起藥碗,優雅地嗅了嗅,餘光看向訾槿,嘴角勾起異常妖嬈的笑容:“小啞巴,起來喝甜湯了。”

錦御木著臉走到桌邊,端起桌上的那盅湯,眸中滿是掙扎之色。

西樂執起湯匙將第一口湯藥,喂到了訾槿的口中,嘴角笑意又深了一分:“甜不甜?這藥草可是五百年才出一株,甜香異常呢。”

睡夢中訾槿,似是贊同一般,舔了舔嘴角。

“主子!”錦御慌忙託著那盅湯,走到西樂身邊,“廚房說這參湯是她獨自一人忙活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