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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攪動手中的鞭子試圖殺出死角,但四人殺意已決,怎會給她機會突圍。四人齊攻而去,西樂已是躲避艱難,手中的鞭子已是被樓爍卸去。

“你們還是停手的好。”眾人身後,傳來訾槿異常清冷的聲音。

五人同時朝訾槿望去,只見她手持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指著燼陽公子的臉,緩緩地道。

四人同時一驚,西樂眼中閃爍著一絲快意。

訾槿心中不禁苦笑,未曾想西樂送於防身的匕首會用在此處。

樓爍怒聲道:“我們並不想和公子結怨,還望公子放了我家主子。”

西樂嘴角上揚,柔媚地說道:“小啞巴!做得好,你若是親手殺了他,我便不與你計較你剛才的所為。”

樓爍的劍指向手無寸鐵的西樂:“公子三思,樓某見公子與此妖女並非一路,怎會如此地糊塗。此妖女心地歹毒若是不除,將來定會為害四方。公子為此妖女與我納明樓交惡,值得否?”

“放了我們!”訾槿的匕首又近了一分道,此時的燼陽公子一直緊閉雙眸。

樓爍望著訾槿微笑:“樓某不會看錯,公子與妖女並非同路人,怎會真的忍心下手呢?”

訾槿見樓爍篤定的笑容,知他並無放過西樂之意,當即狠下心來,猛地抬起手朝燼陽公子的身上刺去。

風馳電掣間,燼陽公子突然睜開眸子,一個閃身脫離訾槿的攻擊範圍。他伸出手將訾槿的手中匕首奪去,輕輕地丟擲:“還於你!”燼陽冷洌的聲音讓空氣寒了三分。

訾槿悶哼一聲,滾下床去。

西樂略微擔憂地看了一眼訾槿,見那匕首掉在地上,訾槿咬著下唇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的駭人,但依然可看出那燼陽公子避開了訾槿的要害,故而並無性命之憂,不知為何,笑意卻爬上了西樂絕色的臉上。

燼陽公子踱步走到屋內的銅鏡之前,一點點地擦拭著臉上的血跡,靜靜地凝視著銅鏡中,自己那張絕美的臉龐,良久,他滿滿的伸手撫過那小拇指大小的傷痕,眼中閃過濃重的殺意,緩緩地回頭對樓爍吐出了一字:“殺。”

樓爍早已看出燼陽公子衝開穴道,本想放訾槿一馬,卻不知自己的幾句忠言,與那篤定的態度卻激得訾槿真真地對燼陽公子下了手。

其他三人一步步地緊逼著西樂,樓爍手持長劍慢慢地走近訾槿。

訾槿面色異常的蒼白,捂著胸口嘴唇哆嗦著,劇烈的疼痛拍打著脆弱的神經。她心中暗恨,農夫與蛇的故事,看了何止十遍?為何就是不長記性?

訾槿感覺眼前的視線慢慢地模糊,耳邊一陣陣的耳鳴。她一點點地朝後挪著,卻被身後的繡床擋住。

樓爍自是知道此事中最無辜的人便是訾槿,從方才諸多的情形看,訾槿並非歹毒之輩。那邊四人又開始動手了,但樓爍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殺!”燼陽公子似是看出樓爍的猶豫,依然手持銅鏡,頭都未回,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西樂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絲痛快,還有一絲複雜:“她自小體質贏弱,如今你又給她這一掌,就算你不殺她,她也活不了多久。”三人牢牢地將西樂困在死角,等待著燼陽公子的命令。

燼陽公子側臉淡淡地瞟了西樂一眼,道:“你同我說這些,是想救他嗎?”

西樂嘴角帶笑一字一句地媚聲道:“呵呵比起救她,我倒想看著你,如何親手殺了她。”

訾槿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這一掌他到底用了多少功力,怎會蛀骨鑽心地疼?她看著西樂的嘴一張一合,卻聽不到半分的聲響,周圍一切靜得可怕,蛀骨鑽心的痛和陣陣的耳鳴讓她恐懼萬分。

燼陽公子深深地看了西樂一眼,撫摸著臉上的傷痕,輕輕地道:“這世上與我有仇之人,不到三個。你既自詡與我深仇似海,那我便幫我的仇人完成心願如何?”

西樂美目閃爍,笑容僵硬在嘴邊。

燼陽公子嘴角露出譏笑,踱步到樓爍身邊,從其手中接過寶劍,如那時西樂拿起破碎的翡翠時一般,劍梢輕輕劃過訾槿的面頰,風輕雲淡地說:“若是我先毀了這張平凡的臉,再親手將他殺死,仇人更滿意否?”

訾槿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她努力地朝後縮著,抬眸看向燼陽公子,哀求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西樂側開臉,玩弄著鬢角的長髮,嫵媚一笑:“你若願折磨她,那也是她欠你的”話未說完,只見她迅速的伸手拔出頭上的黃金步搖,朝燼陽公子射去,燼陽公子起劍就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