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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怎麼死的為何不記得了?風音可是自己有名字啊對自己叫風音

“風槿風槿風槿”司寇郇翔趴在摔倒的地方,一聲聲地低喚著。那人明明近在眼前,聲音隔著無形的高牆,彷彿遙遠的呼喚繚繞耳邊。

“風槿風槿風槿槿兒哥哥在這”那如泉水一般清澈的聲音蘊含著多少複雜的情感,似是思念,似是悲慟,似是期待,還隱含著淡淡的絕望。

這聲音是他!是他!那時便是他!自己是跟著這聲音來到這世上的,是他真的是他,呵呵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竟然聽錯了風槿風音哥哥哥哥哥哥你到有多痴你到底有傻

訾槿閉眸大笑,臉上滿是苦澀哥哥哥哥讓我拿什麼還你拿什麼才能還給你?

地上那破碎的水晶鏡片,緩緩地化作無數個光亮,猛地鑽進訾槿的身體。

訾槿的腦海中出現各種各樣熟悉的畫面。

“素兒姐姐我怕我怕母后母后她”訾槿緊緊地抱住一個七八歲的女孩,低低地哭泣著。

那女孩子抱著小小的訾槿輕拍著:“陛下莫怕娘娘不在了你還有我素兒會一直陪你身邊一直都在。”

一身龍袍十歲模樣的訾槿,一步步地朝一個少女走去,猛地抱住她的腰:“姐姐在幹嘛!“

少女想藏起東西被訾槿先奪了去:“姐姐是給誰繡的啊?不像是給槿兒的啊嗯嗯我想想是不是君小三啊?”

訾槿坐大龍床上愣愣地看著眼前越發動人的女子:“姐姐跟君小三走吧,這次槿兒怕是要迎娶司寇家的人,司寇族人生性奸詐他們不敢拿槿兒如何可姐姐呢?如今槿兒手裡連半分護住姐姐的力量都沒有姐姐和君小三走吧。”

訾槿蹙眉上下打量眼前的君贏,良久:“朕已明明餵了姐姐合和湯,怎麼會沒有呢?君小三該不是你不”

瞬時君贏一張俊臉紅了個透徹:“陛下莫要胡猜有有時沒有也屬正常”

訾槿微微鬆口氣:“既然不是不行,朕便放心了君小三你要努力才行哎要個孩子有那麼難嗎?朕不管你們如何,五年之內朕要你們給朕生個孩子!五年會不會太長了?要不三年呢?”

君贏頭越來越低,連耳根都是通紅的。

訾槿小心地將嬰孩的小拳頭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裡,柔聲道:“他的眼眉與朕如同一轍,笑容卻是與你如此相像,怎麼看怎麼像你與朕的孩子。”

君贏震驚地望著女帝的側臉良久,眸中溢滿了柔情和愛意。他順著女帝的目光細細打量著襁褓中的嬰孩,眼底的冰冷淡去了許多。

夕陽下,訾槿默默地打量著抱著嬰孩坐在床邊的女子。她出宮也有五年了,那溫柔的模樣卻一點都沒有變,似是因為剛生產完,身子比以前丰韻了點。逐漸地訾槿紅了眼眶:“素兒姐姐槿兒來看你了。”

女子一驚赫然抬眸,愣在原處:“陛下”

訾槿環住素兒腰,看著她懷抱中的孩子:“姐姐發現沒?這娃子很像槿兒,看這眉眼是不是與槿兒小時一模一樣?這是姐姐的孩子也是槿兒的孩子朕要把這天下給這孩子槿兒不想做皇帝一點都不想”

“陛下,你怎能這般想?”素兒猛然回頭,低聲叱道。

“自小到大姐姐為了朕吃了多少苦?擋下了多少暗槍?姐姐身上流著的也是納藍南族的血,為何這天下不能給凜兒凜兒不是姐姐一個人的,他也是槿兒的孩兒,姐姐怎能這般的自私要將凜兒留在自己的身邊呢?姐姐不知道,槿兒一個人在宮中很冷也很怕槿兒不願再鬥了,不想再爭了”訾槿將頭埋在素兒的後背上,委曲地說道。

素兒單手抱著嬰孩,伸出手撫了撫訾槿的頭:“陛下莫要胡想,納藍南族的血脈只餘下你一人而已。納藍暗息並非納藍南族血脈,你雖是喚我姐姐,但是我們卻無半分的血脈之親。納藍暗息的使命就是保護自己的主子,與主子同生同死。你當初執意送我出宮,我之所以同意,是因為我已內力全無,如若留下宮中,只會成為你的弱點與把柄陛下莫任性你做得很多,真的很好。”

訾槿猛然鬆開素兒腰間的手:“這天下是朕的,朕說給誰便是誰!姐姐明明就有神力,卻不承認流著納藍南族的血液好這些朕可以不管,但是姐姐的出生便是為了聽命於朕,此時朕不是在和姐姐商量,而是命令姐姐。祖上有言暗息的命和人都是主人的,她的子女也不例外。”

素兒伸出手握住訾槿的手:“自小都是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何時忤逆過你?如今倒是給我擺你那皇帝主子的架子。”

訾槿看著素兒委曲的模樣,頓時感覺自己有點過分,連忙低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