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假。
可是,她真得不知道是哪裡出了什麼差錯,只曉得一切來得如此突然,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自己就已經忙著上補習班,努力趕上落下別人許多的功課。
車來了。突然而來的車燈光打在阿籬臉上,一片的茫然表情。阿籬看著車門開啟,許多的人下,又有許多的人上車,全是陌生的人。阿籬的心神恍惚了一下,自己也上了車。
夜漸深,天上星光點點。日暮神社高大的門樓在夜色中孤獨地矗立,長長的彷彿一望無際的階樓像某種永恆的宿命,等待著神社的繼承人的歸來。
列車到站,阿籬下了車。淺紅色的身影在夜色中走上神社長長的階樓,一階一階,慢慢地走著。
不知不覺地,阿籬停下了腳步,站在階梯上望著遠方天空的星星。
“星星好少”阿籬喃語。像《犬夜叉》裡的星空,還可以看得到星之河(銀河)呢。這個時代,失去了很多美好的東西。
阿籬推開了家門,走進去。
爺爺正坐在藤椅上乘涼,媽正在擺碗筷準備晚餐,草太在自己房裡做作業。阿籬走到飯桌旁幫忙把碗筷。
“阿籬,回來了。”媽媽臉上漾著慈詳的笑意。
“嗯。今天中午和繪理她們吃了一頓中飯。”
“呵呵,美嘉的相親還成功嗎?”媽媽轉身進了廚房,端出一道湯放在桌中央。
“她啊,把人家唬得一愣一愣的,可聽話了。”阿籬笑道。也走進了廚房,端出了一盤菜。
“那就是說相親成功了?”媽媽聰明地猜道。
“呵呵。”阿籬笑了。“對啊,人家小兩口現在不知道多甜蜜呢。”
“年輕人的戀愛真好啊。”媽媽羨慕地說。
“如果媽你也想有第二春,我這個做女兒的是不會反對的。”阿籬坐在飯桌前。
“你在說什麼呀。”媽媽責備道。“媽是希望你可以交個男朋友,那個叫北條的孩子很不錯啊,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人家?”
女兒今年也二十五歲了,是該找個男朋友的年紀了。
“阿籬,可以開飯了嗎?”爺爺走進飯廳,問道。
“噢,可以了。我去叫草太吃飯。”阿籬站起身,走出飯廳。
“阿籬,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媽媽在她身後叫道。
“什麼問題?”爺爺疑惑地問。
“呃,媽,我現在還沒考慮這麼多。”阿籬搪塞了一句話,身影消失在門口。
“阿籬,吃飯前別忘了到神社大殿祈福。”爺爺提醒道。
“哦,知道了。”
昏暗的大殿,燭光搖晃,在這個房間的正中央供奉著神社的傳社之物…時之鑰。一把淺金色的瘦長的鑰匙。據說是創社的祖先當年留給後人的東西。
阿籬身穿一身青色的神官服,虔誠地跪坐在擺放時之鑰的神臺前,雙手合十,雙目闔上,心無雜念地祈求。
“請您,時之鑰,永保日暮神社的幸福安康。”
時之鑰在神臺上閃著微微的光芒,流轉千回。
“請您,時之鑰,永保日暮神社的幸福安康。”
突然,門外傳來草太的聲音。
“姐姐,由佳姐姐打電話給你。”草太站在神殿的門外,看著緊閉的門。
“知道了。”屋內傳來阿籬的聲音。
一陣衣物磨擦的聲音過後,傳來阿籬的腳步聲。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身神官服的阿籬從裡面走出來。月光照耀在一身男子裝束的她臉上,出奇的俊俏。
阿籬轉過身,把神殿的門關上,再轉過身,和草太一起走回主屋。
在燭光昏暗的光線中,時之鑰閃著詭異的光芒。
“喂,由佳嗎?找我有什麼事?”阿籬拿起電話,微笑著說道。
“阿籬,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今天忘了對你說,只好現在打電話給你。”
“嗯,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是這樣的,過幾天有一場《犬夜叉》的COSPLAY,扮殺生丸的那個演員突然出了點小事故不能出場,我想說,可不可以請你代替他扮演殺生丸?”
“可是,我是女的,那個殺生丸的角色不是應該男的扮演嗎?”阿籬遲疑地問。
“那有什麼關係,只要做些小手腳就可以了,化了妝之後,誰看得出你是女人啊。”由佳在電話那頭拍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