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失敗了。黑衣女子被段殘月一掌打到地上,右手捂著胸口,段殘月的功夫果然很高,連他最為出名的蠱蟲都沒有出手她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她抬頭看著不遠處的眾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還微微笑著。她抬手隔著面紗擦了擦嘴邊的血,掙扎著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來,這次我終究又要讓你失望了。”她喃喃自語,長嘆一聲,已然明白如今自己早就是沒有退路。
“說!誰讓你來的?”段殘月見她有自刎之意,突然對這女子心生了一些敬佩之心,從來就沒有人敢如此光天化日之下進行行刺的,更不要說區區一個女子,光是這膽識就足已讓人震撼,但敵人始終是敵人,他也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原因就手下留情。他一躍上前,一把鉗制住她手裡的劍,點了她的穴。
“成王敗寇,既然我落入你們手裡就沒有想過活著回去!”女子冷冽的語氣響起,半分沒有示弱之意。
“果然是個有骨氣的種,既然她不想說,那就把她掛到城門上去,讓她的同伴看看,她是怎麼被風乾至死。想殺我?你還不夠資格,小妹妹!”苗刖刖陰狠的拋下一句話,今天她的心情糟透了,實在沒有功夫繼續和她糾纏。公良付死因不明,現在又有刺客來行刺自己,外面還有大批大批的饑民時刻都會爆發,邊境各國虎視眈眈,內憂外患交織在一起,讓她早就是不厭其煩。
“刖刖!”司徒宇小聲的喚了女子一聲,示意她不要如此狠毒。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不為刀俎那就只能為魚肉,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請你不要再說那些大道理,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會給你講道理!我如手下留情,下一次死的就是我,難道你真的希望我死?我不管她是南朝還是北朝還是東嶽的人,當前最重要就是把殺害公良先生的兇手給我找出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女子埋怨的望了一眼這個她愛了多年的男人,終究忿忿離去。
“罷了,夏侯兄還請見諒,明日咱們城門施粥再見!”司徒宇客氣的打發了夏侯卓傑就拉了段殘月離開,宓可要的解藥段先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可這要正大光明的見上一面還真是得找個萬無一失的時機,所以明日他又安排了一場施粥,只希望快快將解藥給她,讓她早日離開大烷這個是非之地。苗刖刖女皇當久了性格越來越偏執,如今連自己說話她也是很不耐煩了,更不要說旁人。
“回來啦?”宓可一看見夏侯卓傑跨進院子就迎了上去,她等了他一天,就是期望能從他嘴裡探出點什麼。
“恩!”男子輕聲應了一聲,也沒有多說,拉了她就往書房走。
“今天開始就要排查城裡的外地人了,你也別出去了,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再好好陪你在大烷轉轉。”夏侯卓傑不安的望了宓可一眼。
“對了,明日大公子又要舉行一場施粥,我怕會有饑民暴亂,你和鴛鴛都別去了。”
“那怎麼行?”女子頓時就吃驚了,她不去了,她不去她怎麼拿解藥?
“我是為了你們的安全,最近這大烷城不太平,連師傅也被害了,女皇殿下很震怒,能避忌的還是避忌一下。”
“我可是大公子認的乾妹妹,如果我不去,是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女子努努嘴,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說服他。
“那我想想。”夏侯卓傑這才回過神來,是啊他公然幫她拒絕了司徒宇想將她介紹給段殘月的美意,如今再刻意將她藏起來是有不妥。
“對了鴛鴛呢?”他這才發現家裡少了個人。
“我怎麼知道,早上我到街上的藥店去逛了逛,出門的時候她還在家裡呢?”宓可白了夏侯卓傑一眼,估計那女子現在都還在什麼地方昏睡吧。
“真是不省心,她回來讓她立刻來我書房,晚上我要與她一起去靈堂給師傅守靈。”夏侯卓傑不滿的對著一旁的家丁咆哮,真不知道觸了什麼黴頭。
“卓傑,你可不可以把”宓可原本是想讓他把那蠱蟲的解藥先給她研究研究,這樣不管明天能不能順利見到段殘月她都有個保障,可如今話到嘴邊還真是不好開口。
“怎麼?”男子一掃剛才的陰霾對她溫和一笑。
“算了,沒有什麼。還是先去拜祭你的師傅吧。晚上露氣重,穿厚點。”說吧女子便轉身回了房。
夏侯卓傑聽她說完突然心中一暖,她居然在關心自己?他會心一笑,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型。
次日的清晨一改春日的和睦溫暖,居然飄起了綿綿細雨,夏侯一家早早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