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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步上前,目光兇狠,無疑是要懲治面前的這匹不識好歹的畜生,嚇得那牽馬的馬伕連忙叩頭認錯。

“皇上饒命啊,這畜生不識抬舉,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混帳,你的馬若是傷了她,你全家的命都不夠賠!”簫如然有些惱怒,雖然他在周圍都佈置了嚴密的防守,但意外的傷害終究是算不到也猜不準的。他失去過她太多次了,這一次他若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他拿什麼去和衛羽坤比?

“饒什麼命,這馬的性子我就喜歡!誰說我選了它,它就一定得對我服服帖帖?”女子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雖然很是狼狽,但對她來說卻無傷大雅。

“去,跑幾圈給姐姐看看!”她得意的望向面前怒色未改的男子,做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猛的一鞭抽了過去,那馬如脫弦之弓,飛一般的射了出去。

“你當了這麼久的王妃怎麼一點禮儀規矩都沒有學好,看你摔成什麼樣子了?還得意?”簫如然全然沒有功夫去看那馬兒跑得快與不快,他的一個眼睛都落在女子一身髒西西的長裙之上,原本跟他出來時是多麼華貴雍容的一個女子,這一轉眼搞得跟個賣菜的一般邋遢。

“衛羽坤娶的是我的人,又不是娶的那些個規矩禮儀,我幹嗎要學那些?在南都我從來就這樣。”女子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奔跑的馬兒,全然沒有發現她的一句話再一次深深的刺痛了男子的心。

幾圈下來,那馬兒似乎還未盡興,連大氣都不出一下,馬伕好不容易把它拖到女子面前,以為宓可會責怪上兩句,卻見女子走了過去直接就用自己的寬袖擦了擦馬的脖子,而後滿意的笑了。

“看,果然是大宛良駒!”女子伸出手,將被無名液體沾染得粉紅粉紅的長袖伸到簫如然的面前,一臉的滿足。

“何為大宛良駒?”還未等皇帝先開口,一旁的曹為就忍不住發了問。

“大宛良駒又名汗血寶馬,出汗時殷紅如血,脅如插翅,可日行千里,在我家鄉這是一種活在史書上的傳奇之馬,萬金都求之不得。不過有幸在斷腸關我也見過幾匹同樣的,絕對配得上你家皇上。”

“那大宛又是什麼?”

“大宛是個地方,位於帕米爾高原西麓,錫爾河中上游,當今烏茲別克費爾幹納盆地。大宛人善長養馬,且當地出產汗血馬,所以就被人叫做大宛良駒。當然你們這裡沒有大宛這個地方,但這匹馬它的確是汗血寶馬,所以我只是將它比喻成大宛良駒。意思就是很好很好的馬!明白嗎?問題寶寶?”女子不耐煩的給曹為解釋,突然覺得自己很傻,給他說這麼一大堆他也一臉白痴的樣子,分明就是沒有聽懂。

“既然沒有這個地方,為什麼又要用他來比喻?”

“而且既然不是真實存在的地方,這馬的汗為什麼又會同那虛構的汗血寶馬一樣是紅色?”曹為又問。

“這個問題以你的智商我是無法給你解釋清楚的,如果你有時間有精力我也不反對你迴天策的御書房去查查附近這些國家部落的歷史,自然從中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不過今天馬已經選完了,本夫人該回去更衣了。你別再跟著我!別再問我任何問題!”宓可白了曹為一眼,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多的問題?

“既然你喜歡,那便選它就是,不過總該送它個名字吧!”簫如然強忍著笑意,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他何嘗看不出來這是一匹好馬,讓他更喜歡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是她親自為自己挑的。

“名字?真讓我取?”宓可不再搭理曹為,反而一臉詫異的問,換來的自然是肯定無比。

“你若是對我之前的坐騎沒有半分愧疚,那不取也罷!”男子狡詐的奸笑。

“打住!過去的蠢事都不準再提。這馬全身漆黑,四蹄帶白,就叫踏雪吧。”女子不好意思的乾笑一聲,畢竟殺馬這事是自己理虧。

“踏雪好,踏雪尋梅,多麼詩情畫意的意境,這個名字確實好!”曹為冷不然冒了一句,頓時場面又變得異常詭異了起來。

女子極度不爽的掃了簫如然和曹為一眼,抓了髒西西的一身裙褂就大步的往回走去,這一路走得是頭也不回。

雲來慌忙迎上前去扶著女子鑽進軟轎,也同樣惡狠狠地瞪了曹為一眼,轉身招呼轎伕就走。

倒是簫如然樂呵呵的站在原地,一個勁的爆笑。

“皇上?難道微臣說錯了什麼?”

“沒錯,沒錯,重重有賞!”男子帥氣的大手一揮,牽了踏雪,翻身而上,追著軟轎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