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顯擺。
“切,我當然明白,文字作為人與人的最重要交流手段,作為記錄資訊的載體和傳媒,它從起源至今,一直是國家統一和民族發展的象徵。它在民族融合與凝聚方面,在維護民族的尊嚴和統一方面具有重大作用。它在整個民族的政治、文化、經濟生活中,一直起著無可替代的重要的作用。”宓可不屑的給春秋子解釋,不過經他一提醒她到是想起了什麼。
“統一文字?”她心裡唸叨著。
這麼平常的事,自己卻一直沒有注意,一路從南都到天策,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們的東西她能看懂,而她的字他們也能明白?宓可頓時恍然大悟,入夢初醒,這個時代和她們一樣,用的都是簡體漢字。如若不是他們的這位智者真的才智過人,那麼他一定也和自己一樣有什麼特殊的來歷。宓可腦子飛快的運轉著,想著這些細節,果然越是平常的東西越會被人忽略。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師傅一喝這醉生夢死就特別難過,好象在悼念什麼人。”老頭繼續說。
“不會是你師傅的情人吧?有機會我到也想會會你這個神仙般的師傅。”宓可取笑。
“說什麼鬼話,我師傅可是六根清淨,從來不進女色。師傅常說紅塵苦渡,心之何如,有似萬丈迷津,遙亙千里,其中並無舟子可以渡人,除了自渡,他人愛莫能助。”
“這句話挺熟的?”宓可還真覺得耳熟,就是想不起哪裡聽過,但她並沒有深想,只是咧著嘴反問面前的老頭:“那你呢?你有情人嗎?”
“鬼丫頭,我和你說正經的,你還調侃起老夫來了?”春秋子白了宓可一眼。
“你別不信,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的翩翩公子。”
“我告訴你啊丫頭,我家以前是賣藥材的,走南闖北的收購藥材,可是見了很多世面。後來到了天策,遇上了她,那個時候第一次見她,是她跟丫鬟去廟裡燒香”老人一邊喝酒一邊回味著,年輕時候的美好任誰都是難以忘懷的。
“後來,家父來書要我回桑奇去,臨行前,她來到這海邊小廟給我送行,讓我一定回來,她說她等我。天知道這一別就是五十年。想不到這廟還在。你可知道,這天策城門一關,就這崖下唯一的水路還可以出去了,明天我們早點起來,去看有不有船。”老頭邊說邊想。
“那當初你為什麼不帶她一起走?或者回來接她?”宓可聽著春秋子的故事,突然很是感嘆。
“人生太多的變故,哪是我們這些凡人可以掌握的?北朝早些年一直動盪得很,後來稍微穩定了又聽說她當了洛子山的夫人。再後來又聽說生女兒的時候難產,就這麼去了。所以因為她,我立志要成為一個好大夫。”春秋子慢悠悠的吐出這句話。
“你說什麼?那她不就是洛琉月的娘?”宓可覺得這個世界還真小,更想不到他們之間還有這層關係。
“是啊,她大婚那天,我也去了,混在人群中,遠遠的看著她,還真像,就是比她娘要厲害得多啊。要不那臭小子怎麼被她收拾得一楞一楞的。”老頭得意的笑著,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宓可一邊感嘆世事無常,一邊小心的拿了件厚衣裳給老頭蓋上,自己也縮排了稻草裡。
雨下得更大了,而那些各懷心事的男人們還在等待著他們的訊息。
“主上,已經大概摸清楚方位,應該在海邊魚村一帶,雨太大,春秋子老先生給的訊號都被衝散了,沒有辦法放引蜂(一種跟蹤特殊氣味尋找目標的蜜蜂)。”火麒麟一生*的,頭髮都在滴水。
“城門都關了,春秋子一定知道只有走水路才能出天策,他們應該就在海邊,我們馬上去。”龍嘯桀片刻也不想多呆。
“主上,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東嶽皇已經派了大軍進城,現在整個天策可以說是被圍了個密不透風,不要說水路,就算從天上飛也未必飛得出去。而且今日西疆人劫親一事實在太過蹊蹺,主上揹負社稷安危,國家興亡,還是屬下去幫主上走這一趟?”火麒麟擔憂的阻止。
“我就是為她而來,怎麼可能不去?”
“她是你什麼人?值得你三翻四次丟下國家去救她?”火麒麟有點生氣,這樣的險景,他們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不好說了。
“不說她的聰敏才智,就算她只是個路人,我也只想救她,而且我始終相信她能幫東嶽就一定也能幫我們北朝。”龍嘯桀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抓了斗篷和盤龍長刀就要出去。
------題外話------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