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去給我找,天黑之前務必要給我找到。”
此時的衛羽坤冷俊的臉孔讓人生寒,表情變化之大讓衛叔看著竟心驚膽顫起來。此時他犀利而冷漠眼神根本不似剛才那個提著筐雞蛋一臉小美好的男子。
“將軍,丞相大人飛鴿傳書。”侍衛悄悄的將秘信遞到洛南風的手裡。
“舅舅和表妹還真是狠心,這麼如花似玉的人兒,居然讓我殺掉。那還不如等我先玩玩了在殺。”
“去,把她給我帶到我房裡去,悄悄的,別讓人看見。對了,派人去找找昨天和她一起的那臭小子,找到就幹掉,把他們住的地方也給我燒了,千萬不能留下一點痕跡。如果走漏了風聲就麻煩了。”洛南風謹慎的交代。
宓可被丟在一間寬大的房間,天色已經暗了下去,想必快要入夜,她支撐著身體站起來,跳到床邊,手被人反綁著,她只得踢翻了一隻花瓶,將破碎的瓷片卡在床和櫃子之間的縫隙裡割著繩子,她邊割邊罵,媽的這電視裡的招數還真是不容易,幾次都把自己的手割破了,根本就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看來千萬別輕易相信電視隨便摹仿。
洛南風一聲酒氣的推門進來,看著宓可還在割,也不管她,大笑著說:“喲,看你那小手都流血了,來,讓我來幫幫你。”
他蹣跚著步子走向她,心想反正也是個不會功夫的丫頭,她還能將自己如何?
“快快快,給我解開,痛死我了。”宓可故意撒嬌。
“是是是,小美人,只要你把本將軍伺候得舒服了,我保證讓你好好的。這些下人真是,下這麼重的手,綁怎麼緊,瞧把這小手綁得。”
他非快的解開她的繩子,就想去親她。要知道,眼前這個女子可是皇上和駙馬都想要的女人,如若被他先搞到手,那他還真是面子大了。他邊想邊笑邊笑邊想。
宓可一把推開他,露了個無比風情的笑臉。
“還有腳呢。”宓可繼續撒嬌。
“好好好都解開,都解開。”
“不過你可不許再鬧,不許打我臉,否則我就一直綁著你。”他還真是耐心,居然又蹲下去給她解腳上的繩子。
說是遲那是快,宓可胳膊肘瞬間對著他的頸窩就是一襲,男人啊的悶哼一聲還沒有來得急掙扎,一隻沉重的紅木凳子又狠狠的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之上,當場便昏死了過去。
“你去死吧,賤人,居然連我都敢綁。”女子邊罵邊用剛才綁自己的繩子把他綁了個牢實。
宓可搜光了他身上的銀子,在房裡胡亂的抓了把他的配刀,三下二下的就順著花園的假山翻了出去。
一路狂奔著跑回那小宅子,還沒有進巷子就看見一片火光,周圍的鄉親們正自發的打水救火,宓可楞了,她慌忙的抓著一個大叔就問。
“那宅子裡面的人呢?”
“都燒了,燒了幾個時辰了,有人都燒成灰了。你看,把旁邊都燒了幾戶,只剩下那些東西了。”大叔指了指牆角一堆被搶救出來的東西。
“我告訴你,姑娘。我看見將軍府的小差過來放的火,你說你們什麼人不好得罪,去得罪那將軍啊,出了名的無賴,有命在就快跑吧。這些人我們老百姓可惹不起。”那大叔好心的提醒。
大叔說什麼宓可此時也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她的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裡。
那是一張彩色的木雕狼臉面具,那日她掉入海中清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它。有幾次她都想把它拿下來看看,但木頭狼不準,說怕他的臉上會嚇著她。如今它還真的就取下來了,就那麼靜靜的擺在眼前。
“晚上還要吃蛋炒飯。”
她想起那個被她稱讚為心靈美的男子出門的時候都還帶著它。如今已如焦碳一樣的漆黑,乖乖的躺在路邊的雪地裡,那麼的扎眼,讓人覺得心裡生痛生痛的,像是被人從心上活生生的撥了塊肉一樣的難受。
她連眼淚都沒有了,就那麼僵在當場。
老天,這究竟是怎麼了?
如果不是她,他是不是就不會遭此劫難?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接近她的人都會遭此厄運?
才幾天,他才和她一起幾天。
她真的就那麼背嗎?
為什麼只要誰對她好就會送命?
如若這個世界真的那麼容不下她,那為什麼又要讓她來?
女子突然揚頭,雙瞳裡充滿了血光,拳頭緊握,無比怨恨的望向蒼天。她心裡暗暗發誓,從今天開始,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