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零落的背影,喜公公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冤孽”
“怎麼又是你?”男子居高臨下,冷冽不含一絲情感的眼望向下殿堂中的青衫男子,男子抬眼黑眸迎視,好似有無聲的火光電芒閃現,讓四周眾人都有避開之念。南朝的臣子果然和他們的主子一樣有著不可一世的氣質,好似忘了這座上之人是東嶽的皇帝。
冬日裡的冷陽脈脈照下,淡金的細碎光芒落入殿中男子的眼中,亮得讓四座都黯然,年輕的男子雙手疊拳,不卑不亢的說道,“南朝李不言給東嶽皇請安。”
“看來你這板子還沒有被打夠!”男子的聲音已近嘶啞,是因為一早便在琳琅臺上吹了風,但飄蕩於殿堂之上卻仍是清晰凌厲,不容忽視。
“能為北朝的郡主、南朝的王妃和東嶽的女侯挨板子那可是天大的榮幸,想必這天下間也只有不言一人得此殊榮。”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自嘲的得意,隨後振袖示意,“不言這次再代瑞王殿下前來議和,還請東嶽皇高抬貴手,讓咱們家王妃和四殿下回南都去,這天下至寶、城池侯郡只要皇上開得起口,我們南朝就拿得出手,皇上要什麼條件儘管開來。”這話雖似商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引得東嶽其他朝臣傳來一陣細微的討論聲,這無疑是在告訴大家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