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腦子就蒙了。
“我不帶你回來,你的戲還能繼續演下去?你背後的主子會讓你活到現在?”
“衛羽坤,你真卑鄙。”女子眼睛瞪得老大,她突然間明白,不是他蠢是自己太過天真,真的以為換了一張臉就能接近他了?
“哈哈,難怪,你從不召我入室,我還真以為你不近女色,是個痴情種,哈哈。”女子狂笑。
“二哥很聰明,但卻總是把這聰明勁用在自己人身上。知道揣摩我們幾兄弟的喜好又能如何?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真不了,”男子微眯著眼,並沒有正視她,到是眼角的餘光讓人覺得凌轢非凡。
“原來你早就知道是賢王殿下,那你還要我說什麼?”那女子萬分激動,神情出奇的沮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敗塗地。回頭想想就算那日她成功騙取他喝下有毒的酒,就算沒有那該死的女子闖進來,她依舊還是會失敗。
“我只是想知道,當年你為什麼要把宓兒賣到逍遙窩?她與你無怨無仇,那個時候她更不可能認識二哥。”衛羽坤在她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依舊低沉著臉。
“衛羽坤,我們果然輕看了你,想不到連我是誰,你也清楚明白?賣了她,呵呵,那是因為她活該,我天涯樓呆得好好的,她一來不但搶走了世樂的心,還讓他把我趕出天涯樓。賣了她真是我人生最大的失誤,早知道有今天,我當初就應該殺了她!千算萬算,我們只是沒有算到這呢喃郡主居然就是當年沒有死的宓可,否則,你以為你還有命站在這裡。”女子不屑的看了眼身邊的男子,事以至此,她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你不該那麼急,若只是對我出手,或許,我還會看在他是我二哥的份上放你一馬。”
“你以為我怕死嗎?”
“很好!玲瓏姑娘果然不愧曾是天涯樓的王牌,既然如此就慢慢享受一番上路去吧。”衛羽坤緩緩起身,其他的也並不想再問。
“殿下的意思?”旁邊的侍衛不是很明白。
“她那麼喜歡換人家的皮相,那就凌遲吧。完了以後,用個漂亮盒子裝了,將這張臉送去賢王府。”男子淡淡的吐出一句話,頭也沒回的走出了大牢。
“哈哈,呵呵,衛羽坤,你以為殺了我翠玲瓏就能太平了嗎?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麼好,你們都這樣被她迷惑,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翠玲瓏聽完他說最後一句話知道自己的日子也走到盡頭了,居然又哭又笑的嚷鬧了起來。
纏綿病榻數日,這一日她終於可以勉強起身,倚在窗前的軟榻之上,閒看漫天白雲雲捲雲舒,滿樹的梅花開得正繁,在陽光的映襯下,更顯得妖異而嫵媚。
“怎麼起來了,這麼大的風,也不知道多披件衣服。”
清越的聲音驀然響起,回首望去,衛羽坤屹立身後,一掃之前的調笑與厭惡,眼神流露的全是難得的百般柔情。那麼一瞬間,兩人的目光都在對方臉上停止了,多少年了,他們再也不曾這樣的對視。
“我在這裡呆得太久了。”女子聲音很小,卻帶了幾分的羞澀。
“什麼都別說,把身子養好就是,北朝那邊我知會過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是,女人就該是學著安逸享樂的,操心的事讓我去做。”他小心的把自己的大裘給她披上。
她瘦了很多,病了多日,原本單薄的身體此時更是薄如紙張,面色竟比身上的白紗絹裙還要白上幾分。
“最多再呆三天,我必須得走。”女子沒有拒絕他的關心,卻堅決的說道。
“你就那麼放不下他?”他握緊了手裡剛剛端起的藥盞,還沒遞到她的面前,眼角已是揚起一絲不悅。
聽見他的話,呢喃心頭一驚,心中嘆息,自己難道終是他今生今世的禁錮,永遠無法掙脫,何苦呢?他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何必非要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
“我走不走與兒女情長無關,我若不走,嘯桀定會起疑,這樣對兩國都不好。”
“我明白了,你不要著急,也不要操心,我會按你說的做。”男子見她說得心重心腸很是無奈,只得將藥遞到她的手上,又折回身去,輕輕的為她拉上窗戶。
“那女人是誰?”呢喃彷彿想到了什麼。
“你的舊識,翠玲瓏。”
“你殺了她?”
“恩,凌遲!”男子看著她端著藥,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估摸著內心也不好受。
“翠玲瓏?她幹嗎要害你?凌遲?”女子吃驚的望著男子,這據說算是刑罰中的極刑了,雖然沒有見過,但有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