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從了的。也就是說那些前朝裡,為了美人而不務朝政之事絕對是可信的。例如他懷裡這個小美人,只這麼丁點兒大,便有如此風情。那麼等她再大點兒,等她正當好時,那將會是如何的美豔動人?
盛啟無法想象,只知道慶幸。慶幸他們相遇得早,慶幸他出手得早。否則這樣的小人兒,還指不定去了別人的懷裡,向著別人展露這樣的絕美風情。他下意識伸手,以那修美的手指輕輕畫上雲菱那精緻的五官,更在她柔軟滑膩的小臉上駐手不離。
“唔——不是要出去麼——”雲菱被擾著,自然是嘟嘟嚷嚷的抗議。
“這就去。”盛啟說話間還俯下身,那硃紅的薄唇,就這般印落在雲菱那嬌嫩的菱唇上。但這吻並不長久,倒像是女子吻心愛男子那般含蓄,猶如蜻蜓點水而過。
盛啟親完便起了身,他其實很想加深這個吻,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否則就真的不用辦事了。而且他們現在可還不是能旖旎的時候,他可是說了接下來之事他來安排的。
雲菱也感覺到熟悉的氣息離去,但因為太疲倦所以並未再張眼,但睡著總關注著外邊的動靜
至於盛啟,則在出帳後去找了邪先生談話。後者明顯早有預測,因為他在看見盛啟時,還十分有禮的將盛啟請到一旁僻靜處。
“先生這些年可好。”盛啟見邪先生如此坦然,就知道想要問得事情不好打探到。但是他有他的辦法,可以讓邪先生提供出他需要的資訊。
邪先生聽此問話,只覺得盛啟像是一名有禮的後備,正在虛心向他請教一些不明之事般。這令邪先生一時也把控不到盛啟的意思,但他亦不想這麼快結束兩人的談話,所以他只能客套的回答:“不錯。”
盛啟聽言就知道邪先生在陵墓此前的日子,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也就是邪先生的出來,並非是經過長時間的醞釀準備,而是剛有的舉措。否則邪先生在回答他話語時,就不應當是這樣正常的神態語氣。因為人在忽然被問到預料不到,且覺得無關緊要的問題時,都會下意識的回答出心中最隨便卻最真實的答案。
“如此甚好,先帝之陵,可有不妥?”邪先生本身其實當時守陵人,所以盛啟問的自然也就是守陵人該知道的事情。
“不曾有。”邪先生面容平靜,但明顯有了戒備之意。
盛啟看著,卻又看出別的問題來。因為他問的不過是尋常問題,科室邪先生卻明顯有了警惕,那就說明先帝的陵墓有問題!而且這一點,很有可能就是邪先生出動的最大問題所在!否則邪先生不會如此快速的警惕而起,這倒是一個該仔細查得方向!
“那請邪先生將本王送出京都城。”盛啟只問了兩個問題,便收了勢下令說道。
“屬下遵命。”邪先生感受到盛啟身上那暗令散出的壓力,而他確實不可違抗,於是他只能遵命!
盛啟輕頷首,這才轉身回了馬車。而邪先生根本不知道,方才那兩個問題到底有什麼意思。可他總也覺得奇怪,可是想想這兩個問題又十分正常而平常,所以他並未多想。
而彼時的雲菱因為睡得不沉,所以盛啟一上馬車,她便挪了挪身體,還伸出一雙藕臂來。那姿態明顯是要盛啟抱著她,這讓他看得是心神一蕩,當然是立即滿足了小人兒的心願。
雲菱在鑽進盛啟的懷裡後,便找了舒服的位置窩著,但卻開口帶著迷糊知音道:“說了什麼。”
“問問他這些年過得如何,先帝的陵墓可還好”盛啟很自然的將自己問的,以及因此獲得的資訊高速雲菱。聽得後者一陣清醒,不由抬眸盯著他道:“你也太狡猾,這樣也能聯想出來?”
“呵——”盛啟擁著雲菱,淺淺的笑了一聲。可那笑聲裡,明顯有回憶的飄渺。
雲菱聽得不自覺的微蹙眉,才聽到盛啟淺聲說道:“年幼時,我是在皇爺爺身邊長大。我從三歲,從開始認得人開始,看到的就都是朝臣。我從懂事開始,懂的就是權勢勾鬥。”
“這是為什麼?”雲菱聽得卻奇怪,因為盛啟並不是皇儲啊,所以按理說是不用這麼小就開始耳濡目染這些東西才對。
“不知。”可盛啟自己也不知道,這些年一直都不知道。
雲菱看著盛啟,眉頭擰了擰道:“所以我能理解說,其實你會將自己的權勢發展成這般,是為了去解開這個疑惑麼?”
“可以這麼說。”盛啟肯定的回答,這也是他第一次對人說他爭權奪勢的真正原因。
“原來如此。”雲菱這才恍然大悟,因為在與盛啟的接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