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縱四人面前出現了豐富的美酒佳餚,同時聽到那邊傳來不驚的聲音:“小心點,不要被發現了。”
“多謝公子。”小縱四人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見地上擺放著的美酒佳餚,開心地盤腿坐著開始享用。
四人一邊吃,一邊小聲地交談著。
“你們說隨意公子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公子了?”小橫悄聲地道。
小縱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別胡說,公子的事豈是我們能隨便談論的?”
“只是我們幾個私下說說嘛,沒關係的,小縱,你那麼嚴肅做什麼!”小天也很好奇,“依我看,公子對隨意公子也並非沒感覺。小橫,你也這麼覺得吧?”
小橫興奮滴附和著:“是呀,是呀。小下,你說呢?”
小下故意沉吟一番才道:“隨意公子看公子的眼神確實不一樣,但是公子對隨意公子嘛,難說。”雖然跟著不驚已經十年,但是他很多時候仍然摸不透這個主子的想法。
小縱猛地灌了一口酒:“他們兩人都是男人,你們忘了?”
“那又怎樣?”小橫沒有注意到小縱的異常,毫不在意地道,“雖是如此,但是公子和隨意公子站在一起真的很配。”
“那倒是。”小下對於這一點也有同感。
小縱放下酒杯,沒有再喝第二杯酒。
小橫、小天和小下這才察覺到小縱有些反常,默契地閉了嘴,沒有再提及星月滄瀾和不驚的事。
不驚和星月滄瀾都不知道他們兩人剛才成了四個護衛八卦的物件。
星月滄瀾用修長的手拈起酒壺,酒叮咚地響著倒進了酒杯之中。他便端了酒杯,緩慢地飲著,一邊始終帶笑地看著不驚一點兒也不斯文的吃相。
“沒人和你搶。”看著那個小傢伙單純的模樣,星月滄瀾的心裡一片寧靜。在他四十多年的生命中,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滿足的感覺。這個小傢伙奇異地填滿了他空洞的心,只是看著他開心,看著他煩惱,看著他鬱悶,他就會覺得可樂。而快樂這個詞,事實上一向與他無緣。這個小傢伙,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他的手心了。
“你不吃?”不驚一邊吃,一邊瞄了他一眼,拿起一雙筷子遞給星月滄瀾。雖是借花獻佛,但是誠意在也是事實。
星月滄瀾臉上的笑意深了些,漫不經心地接過,夾了一根綠色的青菜放進嘴裡細細地咀嚼著。
不驚看著他太過文雅的吃法,鄙夷地眯了眯眼睛。
“怎麼?你也想嚐嚐?”星月滄瀾曖昧地看著他,施捨般地夾了一筷子青菜送到他嘴邊。
不驚哼了一聲,突然跳下石床,硬是擠入了星月滄瀾的懷抱,坐在他的腿上。
這個反應著實讓星月滄瀾吃了一驚。他還以為不驚一定會鬱悶地反唇相譏,甚至一巴掌打掉他手中的筷子的。有時候,他還真有些弄不懂這個小傢伙的心思。
不驚抬起頭,故意迷人地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偏不讓你如意。”說完,他便舒服地靠著星月滄瀾繼續啃著他手中的雞腿。
星月滄瀾輕聲一笑,自是不排斥他難得的投懷送抱,只有些無奈地道:“只要你吃完後不要用我的袖子擦嘴就好。”
“呵呵,本來我沒有這麼想的,你倒是提醒了我。”
星月滄瀾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終是無奈地一嘆,繼續品著酒。
一天下來,不驚和星月滄瀾相處的還算和諧,如果不算星月滄瀾動不動的偷吻的話。
然而,到了當天晚上,容荀並沒有出現。
第三天晚上,他仍然,沒有出現。
不驚和星月滄瀾都覺得應該是出事了。
既是如此,他們也沒有再繼續留在石洞裡的必要,當即他們兩人再次出了石洞,將四個護衛也救了出來。
六人離開石洞後便直奔麒麟王府的正殿,也就是第一天晚上不驚和星月滄瀾見到容荀的地方。他們並未特意隱身,所以便於巡邏的侍衛撞上了。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
“容荀呢?”不驚不耐煩與他囉嗦,直接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直呼大王的名字!”
不驚眉頭一皺:“小縱。”
小縱身形一晃,已經掐住那人的喉嚨:“回答我家公子的話!”
“我,我說,我說,昨天晚上,有人闖進王府,大王帶人去追,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那侍衛一臉驚恐地回答著,生怕丟了他的小命。
不驚暗叫不妙,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