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將鬼影帶去另外一個房間。鬼影回頭看了不驚和星月滄瀾一眼。
不驚對他微微一笑。
鬼影放下心來。
“小傢伙”星月滄瀾連忙起身哄彆扭地小愛人。
不驚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兩年多。”星月滄瀾無辜地揉著自己的手背,眼神一如既往地寵溺而包容。
不驚叉腰挑眉:“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一定告訴過你,不許對本公子有任何隱瞞。”
星月滄瀾暗道這小東西即使失憶仍然這般精明。
“爹爹不告訴你,是不希望你不快。”
不驚再次拍開他的手:“你不告訴本公子,本公子更加不快!”
星月滄瀾無奈扶額,只得簡略地道:“陰鬱不自量力,一直對你的男人我明白了?”
“哐”的一聲,不驚提腳踹在旁邊的茶桌上,白瓷茶壺立即掉在地上摔個粉碎。
“他大爺的!找死!”
“就知道你會生氣。小傢伙——”星月滄瀾幾步上前抱住他親了又親,開口想說出自己的計劃,卻被不驚一揮手製止,還用強硬的眼神睇了他一眼,不許他開口。
星月滄瀾無奈地搖頭輕笑,索性由著他去,攬著他坐下,看著他的表情扭曲猙獰,能猜到他可能是與飛梭聯絡。
【飛梭,飛梭!聽到本公子叫你嗎?】
不驚腦海裡立即響起飛梭開心的聲音:【不驚,我聽到了。什麼事?】
【本公子要你馬上會神界,去問四師父要忠心丹的解藥,越多越好,越快越好,明天下午之前務必拿來交給本公子!】
【知道了,我馬上去!】
吩咐完之後,不驚這才氣呼呼地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
“和飛梭說什麼了?”星月滄瀾捏著他的耳朵,上癮似的上捏下捏。
不驚冷冷地吐出三個字:“忠心丹。”
星月滄瀾立即樂了,捧住他的腦袋就使勁親了一口:“小傢伙果然和爹爹心有靈犀一點通。爹爹也是這麼想的。接下來,還得讓賽爾幫幫忙。”
“賽爾?他是誰?”
星月滄瀾含笑道:“小傢伙只需記得他站在我們這一邊即可。稍後爹爹再告訴你詳情。”
飛梭回來得很快,其實也源於藥神鬱秀對自己唯一的徒弟疼愛有加。自從上次不驚讓她煉製忠心丹的解藥,她擔心有一天會用到,便早早地煉製許多存下,飛梭幾乎是即刻拿到,即刻返回。
想到找到賽爾並非難事,這幾年他一直隱藏得很好,沒有任何人懷疑過他,所以容邵仍然安排他與不驚、星月滄瀾同住,實則監視。
星月滄瀾叫來外面看管他們的護衛,讓他們帶賽爾前來。
賽爾很快就來了,首先關切地追問他們為何會再次返回。
星月滄瀾道:“沒有時間說這麼多。賽兄,你可知這清宮內有多少人想要脫離忠心丹的控制?”
賽爾一點即通,驚喜道:“你的意思是?”
“先回答我的問題。”星月滄瀾臉上雖有淡笑,卻仍然透著一股威嚴和強勢。
賽爾定神,想了想,道:“自是不在少數。清宮有不少人是強迫加入,他們之所以忠於宮主不過是受藥物控制。這樣卑鄙的人,又有多少人真心追隨?都是身不由己罷了。”說到後來,他的語氣含著幾分無奈。
不驚問道:“是否超過半數?”
賽爾點頭道:“肯定超過了。”
“很好,”星月滄瀾滿意地點頭,“如果你願意幫我們一個忙,我們可以將令弟的下落告知於你。”
“真的?”賽爾激動地站起,難得結巴起來,“陸,陸,陸公子,你,你沒有和在下開玩笑吧?”
星月滄瀾怡然淺笑,不答反問:“賽兄找了兩年多仍未有結果,可曾猜想過這是為何?”
不驚並不清楚賽爾的情況,坐在一邊安靜地聽著,沒有插話。
賽爾悵然道:“想過,但是,沒有結果。在下肯定他一定在清宮。”
星月滄瀾卻突然轉了話頭,道:“如果陸某猜得沒錯,清宮的人與紫衣人沒有直接接觸。”
賽爾奇道:“確實如此。陸公子何以知曉?紫衣人其實是宮主的師兄所創立的門派。雙方雖有合作,但清宮宮眾與他們並沒有交集。”
星月滄瀾搖頭輕笑:“此言差矣。”
賽爾沉思片刻,忽而臉色一白:“陸兄的意思是,紫衣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