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的插入躲藏在一棵樹的樹冠之中的黑衣人身上。
“嘩嘩”,黑衣人從樹中墜落,落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已經斷氣。
辛烈嘿嘿一笑,飛向另外一個對手。
牧勉身為風神,以御風為術,黑夜中的輕風在他手中變成最聽話的孩兒,若為攻擊,時而化為利刃,砍殺不休,時而化為繩索,捆繫結身;若為防守,即可為結界,又可為屏障。攻守皆宜。他的對手以一副卷軸為武器。那捲軸長約五尺,寬約三尺,卷則為棍,展則為盾,不知是以何種材料而造,堅忍不摧。二人手中武器相撞,不時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時而悠揚如流水,時而急促如千軍萬馬,所到之處,綠葉紛飛,灰塵滾滾。
天風的本事與牧勉相近,同樣以風作戰,所過之處,狂風陣陣,林木搖曳;
天雨卻是以水為武器,水花陣陣,如雨紛紛。
索贊與鬱秀在暗中靜觀其變,隨時準備施予援手。他們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徒弟身上,唯恐他有半分閃失。
雙方的人手均身手不俗,一使劍,人影飛動,晃來晃去,讓人幾乎目不暇接。
容邵帶來的人不在少數,其中一人忽然趁人不備溜到暗處,瞄準不驚的後背,手心中躺著一粒圓珠,不知是什麼名堂。
不驚正與容邵交手,不能有絲毫分心,自然不知背後有人偷襲。
那人臉上浮出一個得意的陰笑,將圓珠彈出去,筆直的飛向不驚,端看速度,便知其中力道極為強勁。
那人見不驚毫無感覺,正在得意,忽然見到面前飛來一個淡黃色的身影,心頭一驚,猛地抬起頭來,見一位美妙女子盈盈淺笑,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粒鋼珠被女子右手食指與中指夾住,瞬間變成粉末,飛散在空中。女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充斥鼻端,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但他並未迷醉,心中暗叫不妙,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在暗處安排了人手。
他不敢有絲毫猶豫,拔出腰間長刀,向女子砍去。
女子腰部韌度極佳,身軀後仰,上半身幾乎與地面平行,砍刀橫砍過去,連她的一片衣角都未碰到。
“真是的,竟然絲毫不懂憐香惜玉。”女子嬌聲輕嗔,眼眸流轉間,盡是責怪,卻有萬種風情,讓人著迷;水袖隨著她的動作翻飛,幾欲乘風飛去。
“找死!”男子卻極為警惕,不敢大意,再次揮刀,攜帶著勁爆的力道。
女子掩口輕笑,嬌羞的瞅他一眼,右袖飛舞,袖中飛出淡淡的煙霧。
“你,你”男子的意思頓時變得模糊,倒地不起。
另外一個紫衣人見到自己的同伴竟然栽在一個“小丫頭”手裡,惱羞成怒,爆喝一聲,雙拳出擊。
鬱秀只是嫣然一笑,站在原地未動,美目顧盼生輝。
眼見著她就要被拳頭砸中,突然又竄出一個肥胖的身影。
“鬱姑娘,你且在一邊歇著,讓我露兩手!”現身之人真是食神索贊——不驚的五師父。
“好吧。”鬱秀抿嘴一笑,身影漸漸變淡,繼而完全消失,只留下淡淡馨香。
男人的拳頭重重的擊在索贊胖胖的肚子上,卻像是打在棉花上,力道瞬間化為烏有。男人大驚,不信邪地又出雙拳,索贊悶不吭聲,冷眼盯著他,任由他出擊。
男人的兩個拳頭仍然輕飄飄的落在他的腹部。他大驚失色,飛快的轉身,試圖離開一段距離,以遠身作戰。索贊當然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右手成拳,如同錘子砸在他的後頸。
“倒!”
男子連哼也沒有哼一聲,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辛烈、牧勉、天風和天雨四人很快解決了自己的對手,場中交手的人只剩下不驚和容邵。辛烈四人站在一邊觀戰。
容邵見到自己的人全部失手,心中焦急,心知自己應該立即抽身。但不驚卻糾纏不休,顯然是打定了將他解決的決心。
事實上,不驚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快到極限,他的對敵經驗自然比不上年紀比他大上許多的容邵,但他卻不願放過這個拿下他的機會。因為,一旦拿下他,就可能拿到忘憂水的解藥。
但他又不願其他人插手,所以造成這種膠著局面。
繼續糾纏下去,對他們雙方都沒有好處。
忽然,容邵一時大意露出一個破綻。不驚暗喜,毫不猶豫地向破綻處攻擊。
辛烈幾人乃旁觀者,立即看出容邵此舉乃是誘敵之舉,卻來不及提醒。
果然,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