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漪得意地一笑:“絕對沒有問題。”
星月滄瀾並未聽懂他們的話,只是皺了皺眉。
白杭等人很快發現星月滄瀾不見了,而且古怪地發現不驚對星月滄瀾的失蹤反應極為平淡,雖均感不解,卻也只能在心中疑惑。
容邵也深感奇怪,特意將不驚叫去細問一番。不驚哭笑不得,但容邵提出幫助他尋找星月滄瀾時,他求之不得地答應了。畢竟,那是他爹,而且還是尊帝,若真出了意外,天下大亂。
不驚雖然也很擔心,但並未心急如焚,該做什麼做什麼,但陪伴在他身邊的人只剩下楓林一人。許是因為楓林現在只需服侍他一人,形影不離的人變成了他們兩人。
沒過幾天,風言風語又起,說是不驚和楓林主僕之間有了禁忌之戀,不少人經常看見他們兩人有說有笑地湊在一起。他們也只敢在私下說而已,雖然相處不久,不驚的性格他們卻已瞭解七八分。連宮主都敢頂撞的人,可見有多不好惹。
不過,他們都承認,雖然比起星月滄瀾還差了些,楓林本人也確實算是一位美男子。即使他們真的兩情相悅,外人有什麼立場反對?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為星月滄瀾打抱不平。剛失蹤幾天,小情人就移情別戀,可想而知這小情人是多麼地水性楊花。若是某一天星月滄瀾又回來了,定然痛不欲生。
“孃的,是哪個不怕死的傢伙說本公子水性楊花?”不驚氣得跳腳,只覺得這指控莫名其妙。
楓林連忙摟著他坐下,熟練地為他拿捏肩膀:“小公子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彆氣壞了,呵呵。”
“你好像很開心?”不驚抬頭白他一眼。
楓林無辜地道:“小的不敢。”
不驚瞅著他半天,突然呵呵一樂,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指揮著楓林一會兒捏肩膀,一會兒捶腿。
辛烈和牧勉坐在一邊看他們兩人嬉鬧,如坐針氈,相視一眼,無奈一嘆。
“三師父,六師父,你們要是覺得無聊,就出去走走吧,”不驚曖昧地眨眨眼,“六師父,偶爾也要帶著三師父去約會。”
辛烈立即鬧了個大紅臉。
牧勉的臉上竟然也極為罕見地多了一抹粉色,然後站起身拉著辛烈走了。
兩人剛走到門口,看見賽爾疾步走進院子裡,向這邊而來,猜想他一定有急事,又跟著他一起返回。天風和天雨也聞風而來。
賽爾道:“我們找到陸公子了。”
“喔?在哪兒?”不驚立即追問。
賽爾似是有些為難,看了看不驚,欲言又止。
不驚嘖了一聲,靠回椅背上,一副懶骨頭:“賽爾叔叔,大男人就別這麼婆婆媽媽了。”
賽爾嘆了一口氣,道:“那人和陸公子長得不一樣”
不驚挑眉,示意他快些說下文。
賽爾繼續道:“但他應該就是陸公子,除了臉和名字不一樣,其餘的都一模一樣。”
“喔?他叫什麼名字?”不驚感興趣地問。
賽爾道:“伐九。”
不驚差點忍不住笑起來,看了看楓林,正巧楓林也含笑看向他。
眾人看向楓林,眼神複雜。
楓林得體地淡笑,不卑不亢,在不驚肩上繼續捏。
第431章 李代桃僵
賽爾看了看不驚,道:“宮主既然讓我們去找陸兄,自然也是希望他能夠回來。不過,我們找到陸兄時,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似乎相處得不錯。。。。。。”他說著,臉色變得為難起來,暗中注意這不驚的表情。
不驚臉上毫無異色:“卻不知那人是敵是友?”
賽爾臉色微變:“那人,是宮主的死對頭,名為陰鬱,就是前段時間一直假扮成維棠的那人。”
“如此豈非更好?”不驚站起身,神采奕然,“本公子去會一會那位陰公子。”
得知陰鬱所在之後,不驚和楓林兩人騎馬出宮,將近正午時分才進魔都,找到陰鬱所在的祥雲酒樓。這酒樓規模不小,說是酒樓其實是酒樓與客棧合二為一,即可打尖,又可住店。
陰鬱一行人就住在這裡。
“大哥,他們還真的找來了。”酒樓二樓的視窗,有一持劍的人看見那少年與一位男子將馬交給夥計之後,並肩邁入酒樓。
陰鬱向窗外瞄了一眼,又看了看坐在旁邊彷彿事不關己的星月滄瀾,含糊的道:“無妨,正好我也有些事需要弄清楚。”
他早已收到訊息,前幾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