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強迫。所以,此事閣下恐怕還要問過小傢伙。”
“喔?”容邵的眉頭皺得更深,暗忖莫非他還有其他籌碼。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默默盤算著。
“既然如此,本宮只好派人帶著你一起去與小公子談判一番了。”
星月滄瀾意味深長一笑:“不必麻煩。”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不驚來了。
容邵臉色陰沉,但身上散發的冷氣卻讓他身邊的兩人明白主子非常生氣,兩人連大氣也不敢出,心中清楚地知道宮主憤怒哦的原因:今晚的交鋒,表面看來宮主佔了上風,其實宮主一直處於被動。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聲“轟隆”的巨響。
“去看看怎麼回事。”容邵冷聲道。
站在他左邊那人快步跑出去,不一會兒又匆匆回來,神色緊張。
“宮主,是陸放找來了!”
“什麼?這麼快?”容邵暗驚,看向星月滄瀾。
星月滄瀾淡淡一笑、
容邵問道:“他一個讓你?”
“是,宮主。”
“也好,帶陸小公子過來。”
“是。”
不一會兒,一個瘦小的白色身影飛進來,翩翩落地。
“爹爹。”
看向星月滄瀾正悠閒地坐在那裡和在自己家一樣自在,不驚便知他沒有受到傷害,鬆了一口氣,身形一晃,已經一屁股坐在緊鄰星月滄瀾的椅子上。
此舉動讓容邵挑起了眉。果然是父子,一般的自傲。
“爹爹,沒事吧?”不驚握住星月滄瀾的手,仔細地打量他。
“當然無事。”星月滄瀾用另一隻手在他額頭上摸了一下,將細汗抹掉,不滿地蹙眉,“只有你一個人?”
不驚看了容邵一眼,道:“我們分頭追的。”
“喔?”星月滄瀾輕笑,壓低聲音道:“莫飛小傢伙和爹爹心有靈犀才能找到這裡?若非地點不對,爹爹一定——”
“爹爹閉嘴。”不驚臉上一熱,快速打斷他的話,暗瞪他一眼,端起他喝剩下的半杯茶一飲而盡,才看向容邵,昂著下巴問道:“你是何人?”
相同的話語讓容邵有趣地笑起來,卻沒有回答,二十對星月滄浪道:“陸公子,希望你可以好好地勸一勸小公子。”
不驚看向星月滄瀾。
星月滄瀾玩著不驚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道:“閣下至少得告訴陸某,你們是做什麼營生的。”
容邵笑得有些諱莫如深,淡聲道:“無可奉告,但本宮可以保證一旦加入我們,可以讓你們想盡榮華富貴。”
星月滄瀾輕笑:“榮華富貴?閣下並不知曉我二人身份,若我二人本身就是富貴命,又豈會在乎涅米寧的榮華富貴?”
容邵站起身,自信一笑道:“你在試探本宮。告訴你也無妨,本宮確實未能查出你二人的身份,想必你們二人的名字用了假名。”
他一邊說,一邊密切地注意星月滄浪和不驚二人的神色:“不過,兩天前,本宮卻得到一個訊息,南界莘家有一對父子因為互生情意與莘家斷絕關係,隨後那父子二人便不知道所蹤。”
星月滄瀾和不驚同事臉色一變。
容邵非常滿意自己所看到的,狡猾地一笑,道:“陸公子,陸小公子,時候不早了,本宮說過的事你們今晚可以好好考慮。希望明日一早,你們可以給本宮一個滿意的答覆。白杭,帶兩位公子去休息。”
說完,他對星月滄瀾和不驚微微一笑,消失在原地。
叫做白杭的男子客氣的道:“二位,這邊請。”
不驚和星月滄瀾對視一眼,知道今晚是無論如何不可能離開了。
白杭將二人帶到另一個院落,左邊的房間和右邊的那間都亮著燈,顯然有人住。除此之外,院子周圍也有隱藏的氣息,這般周密的安排定是為了防範他們逃跑。
“二位公子,這所院子有結界保護,為了避免誤傷,二位切莫亂跑。”走之前,白杭交代道。
說是“保護”,其實確實“監禁”,雙方心知肚明。
進了房間,不驚立即設下隔音結界,問出自己最好奇的事:“爹爹,那莘城父子倆是怎麼回事?”
星月滄瀾邪氣一笑,道:“自從那日在樹林裡你與人交手之後,爹爹就料定魔界此行定不平靜,所以早早讓人暗中安排了這個身份。那對法子確實存在,他們的名字分別是莘南和莘翼。”
所以剛才星月滄瀾才會臉色微變,此事早前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