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在瀏城呆了十幾年,對幻滅教有一定的瞭解。想了想:”這也不難。〃
“很好,”不驚點點頭:“至於第三件事,附耳過來。”
他對掌櫃耳語一番。
掌櫃面有喜色:“好辦,好辦。”
不驚卻冷笑道:“掌櫃,本公子的錢不是好掙的,你確定能辦好?〃
掌櫃還沒有開口說話,小夥計搶著說:“星月公子有所不知,我們老闆十年前可是江湖中有名額人物呢——”
“是呀,是呀,人稱‘陳泰山’就是掌櫃的!”旁邊有人笑著插話。
又一人補充道:“陳老闆因為辦事妥當,所以江湖中人給了這麼一個外號。”
“哦?原來如此,那怎麼退出江湖了?”
掌櫃似是不願提及,只打哈哈笑:“好漢不提當年勇啊!”
不驚頷首道:“既是如此。就有勞掌櫃”
“好嘞!”掌櫃風風火火地去辦事了。
剛才的耳語別人沒有聽清楚,星月滄瀾卻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勾唇一笑。
不驚也對他一笑,一副得意的小模樣。
“安排好了是不是可以吃東西了?”星月滄瀾摸摸他似乎清瘦了不少的臉蛋。
不驚點了點頭。
在幻滅教內,鄧明軒既然已經嘗試四五種逃走的方式,可是每一次還沒有摸著離開的門路,就被幻滅教的人抓了回去。
幾人從未如此狼狽過,均是鬱悶之極。不過,所幸,幻滅教只是軟禁他們,並未刻意為難或是羞辱。
因為不驚已經讓人帶過話,所以幻滅教也承認抓他們來只是為了脅迫不驚和星月滄瀾出現。
這日,四人又在大眼瞪小眼。流蘇突然道:“鄧大哥,那位星月公子——會來嗎?”似乎是怕有所冒昧,流蘇問得分外小心。
“當然會。”關紹的語氣有些不善。流蘇若是對不驚有所懷疑,他可是無法忍受,不驚對於他來說,是與弟弟相等的存在。
流蘇挑眉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鄧明軒抱歉地道:“流蘇公子,你放心,不驚一定會來的,就算他不來,在下也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關紹看著鄧明軒對流蘇小心的模樣有些窩火,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立場說話,只得悶悶地站在一邊。
流蘇溫和一笑道:“鄧大哥,沒關係,有你在,我很放心。”
嶽輕狂下意識地看向關紹,果然見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便湊過去和他說話,逗得他心情好了不少,笑意不止。
鄧明軒心中煩躁不已,卻也只能暫時壓下,用苦惱的眼神看著流蘇。
此時,卻聽見外面傳來整齊而急促的腳步聲,四人心中一動,掃視一眼。同時走到窗邊。看見對面的洞窟之內走出許多教徒,似乎正在戒嚴。
山頂之上,星月滄瀾右臂將不驚摟在懷中,左手抓著一根粗壯的繩子滑行而下,穩穩地落下。
不驚結果繩子綁在一塊突出的尖銳石頭上。
接到訊息的教主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仍然穿著那件黑色的披風。
不驚瞄了一眼,踮起腳尖在星月滄瀾耳邊說道:“幸虧本公子有先見之明,讓你穿了白色的衣服。”
星月滄瀾被他的話逗得一笑,在他的額角上輕輕地一啄。
教主冷冷地看向他們:“兩位,本座在此恭候多時了。裡面請。
“不必。”不驚卻搖頭笑道:“此處風景不錯,就在這裡即可。”
“也好。”教主不以為然。
隨即有四個教徒抬著一把華美的紅木太師椅穩穩當當地放在高臺之上。
教主掀起披風入座。
不驚笑著對星月滄瀾道:“失策,偶們應該帶兩把椅子來的。”
星月滄瀾戲謔一笑:“莫非,驚兒還打算在這裡長待?”
“當然不,談完之後,我們就走!”
教主沉聲一笑“星月公子放心,敝教好不容易請來二位做客,自然不會怠慢。”
他的視線向旁邊飄去,那邊,果然有幾位教徒抬著兩把椅子和桌子走過來。另有幾位貌美的丫鬟端著茶水糕點款款而來。、
“瀾,你先坐。”不驚道。
星月滄瀾隨意挑了一把椅子坐下,不驚極為自然地坐在他的懷裡。
教主的臉色又是一變。
“兩位的感情似乎一直很好。”
“確實,此事,全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