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他計較的。”
不驚笑眯眯地道:“尊老愛幼的道理我懂,放心,我也不會和你計較的。”
“你——”星月瓊若氣結。
飛騰唯恐兩人越吵越厲害,連忙打斷他的話:“星公子,總部的景色不錯,不如由本盟主帶你到處走走如何?”
“二盟主,你也太縱容這傢伙了。”星月瓊若還要說些什麼,硬是被飛騰拉走。
如雋的臉的都黑了。
不驚得逞地偷笑幾聲。
柳邀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古靈精怪的模樣,頓時悟了:原來如此。他偏頭看著如雋,無聲地嘆息。
如雋正在生悶氣,突然看見柳邀同情的目光和不驚暗笑的表情,心生疑竇:“陸放,是不是你在搞鬼?”
不驚輕笑不止:“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如大叔,你再不去追,飛騰大叔真的‘琵琶別抱’了。”
“你,你,氣死我了。”如雋狠狠地瞪他一眼,飛快地跑掉。
“你就不怕真的把他們拆散了?”柳邀白了他一眼。
不驚攤手道:“你看到了,我什麼也沒做。”
兩人互相諷刺一番,才談起正事。
柳邀問道:“你爹沒來?”
“和冷大叔在一起,不知道去哪兒了。”不驚懶懶地答了一句,轉向隨心和奇優兩人。
也許是因為不驚是自家主子的兒子的緣故,隨心的話很少,嚴格地恪守下屬本分;奇優本就話少,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
不驚好奇地問道:“你們兩人跟著爹爹多久了?”
隨心不卑不亢地道:“屬下已跟隨主子四十年。”
奇優道:“十六。”
“喔?奇優和爹爹是怎麼認識的?”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含笑的聲音。
“小傢伙想知道什麼直接問爹爹便是,如此,爹爹可是會認為你在吃醋的。”
邁步而入的正是星月滄瀾和冷潺。
隨心和奇優立即上前行禮,星月滄瀾揮手讓他們退下。
不驚示意飛梭暫停。
“如果你認識的每一個女人本工資都去吃醋的話,那恐怕一輩子光吃醋了。”
星月滄瀾本是打趣,反被諷刺,一時無語。
柳邀噗的一聲笑出聲:“哈哈。。。。。。我還一位就我們被陸放欺負,原來陸老闆你也逃不過嘛。”
冷潺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星月滄瀾暗歎一聲,湊過去親親不驚的臉:“你這小東西的嘴上功夫越來越厲害了。”
不驚得了便宜還賣乖,俏皮地眨眨眼:“本工資可不是好欺負的。”
“是,誰敢欺負你,”星月滄瀾,“飛騰和如雋呢?”
“和瓊大叔一起。”
星月滄瀾輕聲一笑:“也就是說爹爹錯過了好戲?”
柳邀大大地嘆了一口氣:“禍害啊。一個已經讓人發愁了,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冷潺兀自喝茶,微笑折聽他們鬥嘴。
直到晚膳時分,分開的眾人才再次在膳廳相聚。
如雋學聰明瞭,沒敢再給不驚臉色看,乖乖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邊。
星月瓊若也滅有招惹不驚。
冷潺作為大盟主居於上座,右手邊依次是星月滄瀾、不驚、飛騰、柳邀、如雋、星月瓊若。“隨意”和奇優因為“有任務在身”,已出門。
星月瓊若看到星月滄瀾的位置,愣了一下,心中的疑慮也越來越大——星月滄瀾在遊客聯盟內的地位非常高。不過,他們有去深究,反而更加確定自己和遊客聯盟合作是正確的。畢竟,從某一方面來說,星月滄瀾和他是同一邊的,星月滄瀾與遊客聯盟越熟,表明自己接下來要著手的事情越有保障。
冷潺道:“都是碰喲撲,不必拘束。請。”
不驚看著飛騰和如雋兩人,笑道:“飛騰大叔,如大叔,你們兩人什麼時候在一起的?瞞著我們也太不夠意思了。”
如雋這次沒敢否認,瞄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道:“一個多月之前而已。”
飛騰有些尷尬,連忙道:“陸放,多吃菜。”
不驚奇異地看著他,意味深長地笑了。
如雋被他定在飛騰的身上的目光弄得有些坐立不安:“那什麼,陸放,知道你們要在這裡吃完飯,今天的廚子是特意從一家酒樓裡請來的。多吃些。”
不驚呵呵一笑,道:“好,多謝如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