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之前”,雙手叉腰,左腳腳尖在地上一點一點的,一副無奈的模樣:“哎,是這樣沒錯。但是,哥哥,你也知道,我們身體的太小還和主人的修為有關。我的主人已經很久沒有修煉了!”
石母環無語地抹了一把汗,暗暗道:你不能怪你的主人,在這件事上,尊帝陛下也有一大早的責任。“慈”父多敗兒。
“對了,哥哥,你怎麼會來?”小鬼看見他很開心,立即忘了不愉快的事。
“沒什麼,就是過來陪你修煉。”弟弟若是知道了不驚失憶的事,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但以他目前的修為有心無力,所以石母環之靈並不打算告訴他實情。
小鬼沒有任何懷疑,高高興興拉著石母環之靈坐下:“對了,哥哥,尊帝陛下有為你賜名嗎?”
“沒有,主人說到時候讓小主人起。”
小鬼一蹦三尺高:“千萬不要!”
石母環想到什麼,立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鬼。”小鬼咬牙切齒地道。
之母環之靈無奈地摸摸他的頭:“不可以沒禮貌,我是你哥哥,而且比你打許多,你怎麼能叫我‘小鬼’”?
“我。。。。。。。”小鬼張口欲言,又垂下腦袋。
石母環之靈聯絡他之前說的話,恍然大悟,一時啞口無言。
小鬼知曉他已經明白,氣呼呼地盤腿,繼續修煉。
天色黑透之時,一個人影在月色之下敲響了不驚的房門。
“這麼晚了,有事?”不驚奇怪地看著門口的人。
瞿拓微微一笑,邀請到:“今晚月色不錯,何不月下對酌?”
“也好。”
不驚與他並肩而行,感受著徐徐涼風,深感愜意。稍許,二人便至一高築涼亭,夜風更涼,心曠神怡。
涼亭內,一桌兩椅,桌上早已擺放珍饈佳餚和美酒一壺。
“請。”
兩人坐定,瞿拓將兩隻酒杯滿上,美酒和芳香立即飄出,沁人心脾。
“好酒。”不驚讚了一句,優雅地執起酒杯湊近鼻邊,眯眼輕嗅。
瞿拓的目光緊鎖著他微眯的雙眼和含笑的嘴角,眼神漸漸變得熱烈。少年這般模樣多想是在等人親吻他的唇瓣。
“來,乾杯。”瞿拓笑道。
不驚微笑著舉杯,輕酌一口,細細品味。
“吃菜。”瞿拓又道。
不驚笑道:“今日怎麼這麼有閒情?”
瞿拓曖昧一笑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的心情一向不錯。”
不驚放下酒杯,懶洋洋地道:“瞿拓,我們相識已久,你恨清楚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不要再我身上浪費時間。”
瞿拓輕聲一笑:“你急什麼?我不是說了不會勉強你?別說這麼掃興的話了。來,再乾一杯。你可知這酒為何這麼香醇?這可是酒窖老闆埋下十六年的女兒紅。”
“難怪,味道確實不錯。”不驚並未舉杯,用銀箸漫不經心拈起肉片放入口中。
瞿拓並不心急。
早在他在客棧內讓人在陸滄和陸放的蓮子羹裡下藥給陸滄和陸放並未上當時,他就肯定了陸滄和陸放二人極有可能熟知醫毒。所以今晚他並未在酒菜裡動手腳。但他有的是辦法讓陸放中招。
他的視線飄向陸放的椅子,眼裡閃過意思迫不及待的光芒。
陸放也許會防備酒菜,但絕對想不到他會在椅子上做文章。
他耐心地等著,就像是等著魚兒上鉤的釣魚翁。
正在這時,遠處突然想起喧鬧的聲音,同時也有燈光閃爍著。
不一會兒,一個侍衛匆匆地跑過來。
“啟稟尊主,有刺客,請尊主小心!”
不驚看向瞿拓:“去看看。”
瞿拓按咒一句,搖頭道:“不用,別讓他們攪了我們的興致。”
不驚素愛熱鬧,還想說些什麼,瞿拓並未給他開口的機會。
“傳令,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本尊和陸公子。”
“是!”
蒙面闖入的人正是冷潺、隨心、奇優和星月瓊若四人以及不少聯盟內的高手。雙方的人數都不少,且能力都不弱,立即展開一場激烈的混戰。
夜空之內,光芒閃爍,動靜鬧得極大。
糾纏片刻,星月若窮察覺到不對:“他們似乎很不希望我們到那邊去。”
四人相視一眼,立即突出重圍,向著不驚和瞿拓所在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