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滄瀾頗為無奈的一笑,重新將他摟回懷裡,親吻他耳邊的髮絲:“夢見什麼了,把你嚇成這樣,告訴父皇。”
他沒有說話。
“告訴父皇。”星月滄瀾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只好道:“夢見你和另一個人在床上”他沒有說那個人用了自己的臉。
他的話沒有說完,星月滄瀾已然明白,在他耳邊發出低低的笑聲:“小笨蛋,莫不是因為在宴會上看見父皇和其他人說話吃醋了?心中介意,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分析的有幾分道理,不驚不置可否。
“安心,父皇看不上別人的,呵。”新月滄瀾又在他耳邊取消了幾句才站起身,“乖乖坐著,父皇去倒杯水給你。”
星月滄瀾離開之後,不驚掃視整個房間,心裡仍然有一個疙瘩。
不一會兒,星月滄瀾就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杯水,連走進床邊的角度都和夢中一模一樣。
這情景和夢中的情景過分相似,不驚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向對面的的鏡子瞄了一眼。他和星月滄瀾的房間設計得極為特別,床對面的一整面都是鏡子,所以他不需要移動,就可以看見鏡中的自己。
眼睛是自己的,鼻子也是自己的很正常。
“先喝口水,然後帶你去沐浴。”星月滄瀾似乎發覺他還心有餘悸,雙臂將他圈住,聲音低沉而輕柔。
兩人乾脆一起沐浴,然後才又上床,星月滄瀾沒有再整個地圈著他,而是將手搭在他腰上。
“睡吧。”
後半夜無夢,不驚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多。星月滄瀾竟然還沒走,坐在床邊看檔案,見他醒了,而且精神不錯,這才安心地去公司。
不驚不打算再去學校,終於下定決心要好好修煉。吃完早餐之後,在後花園散步消化消化,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然後躺在床上,以冥想的方式進入石玉佩。
“主人,你終於踏出這第一步,值得慶祝,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終於有機會長大了?”小鬼的語氣充滿與年齡不相符的欣慰,搖擺著小身子跑過來,興奮地拽著他的衣角。
“修你的煉去。”
不驚在他的胖嘟嘟的臉上擰了一把,便不再理睬他,將十幾年來六位師父交給他的神術全部複習一遍,加以揣摩。也許真的是太久沒練,一遍下來,有些疲憊,他感覺到自己的反應也稍微遲鈍了些。
從石玉佩中出來之後,他做了幾下擴胸運動活動了一下筋骨,才拿起乾淨衣服準備沐浴。
飛梭突然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搖頭晃腦道:“修煉就像減肥,一天不堅持,就會反彈。”
不驚瞥了它一眼,手中彈出一枚鋼,正好敲在它的額頭上。飛梭立即眼淚汪汪地飛走了。
沐浴過後,不驚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多,讓廚房準備了一些糕點,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一邊等星月滄瀾回來一起吃晚飯,不知不覺中又陷入沉睡。
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夢。因為,夢的內容竟然延續著昨晚的夢中斷的情節。
“他”極盡所能地挑逗星月滄瀾,星月滄瀾最終還是沒有抱“他”,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幾下,讓“他”乖乖睡覺。
“他”雖然無奈,卻也無可奈何,窩在星月滄瀾那很久,沉沉入睡。
等到星月滄瀾的呼吸平穩之後,“他”又悄悄地睜開眼,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片形狀怪異的五角釘,向星月滄瀾頭頂使勁拍下。
而星月滄瀾毫無所覺。
雖然知道這只是一個夢,不驚心裡的恐懼仍然如驚濤駭浪,胸口的疼痛一陣強過一陣,心口抽搐幾下,驚醒過來。
電視裡仍然在播放動物世界,身後可以聽見小甲幾人走來走去地準備晚餐,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異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第一個夢只是偶然,那第二個夢未免太古怪。
這些夢難道在暗示著什麼?
真的會有人假借自己的身份對父皇不利?
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又為何要對付父皇和自己?
身上又出了冷汗,他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星月滄瀾就會到家。
他飛快地上樓沐浴。等他若無其事地下樓時,星月滄瀾剛好從外面進來。
天風提著他的公文包跟在後面。
“小傢伙,今天沒去學校?”
“等興致來了再去。”他想了想,道。
如果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