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忽聽有人在外面喊道:“羞花宮宮主到!”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花香。
大廳內眾人頓時安靜下來,同時:扭頭向逍遙居門口看去。
伴隨著淡淡的花香,一位戴著面具的頎長身影的男子緩步邁步門內。男子的面具只露出一眼和一張嘴,身穿紫色錦袍,長髮如墨,衣袂飄飄。那錦袍上無任何修飾,只在胸口處有一朵巨的紅色五瓣花,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多了一份詭異。緊隨他身後的是花嚴和花肅二人,後面還跟著位貌美如花的丫鬟提著花籃垂首靜立。而六位丫鬈後面又是六位神情肅靜的男子,分列逍遙居外臺階兩側。
花嚴微笑著道:“各位掌門,各位大俠,久等了,這位就是我羞花宮宮主。”
眾掌門紛紛起身寒暄:“原來是羞花宮宮主,久仰大名。”
不驚和星月滄瀾均未起身,好整以暇地打量著那位宮主。
言主淡淡掃視他們一眼,似是沒有看見,道:“本座名為譚木,久仰各位大名,請坐。”的聲音極為渾厚,估計年紀在三十歲左右。
眾人入座之後,都將目光轉向泰山北斗的玄門和德高望重的少林派。
少林派戒空大師乃方外之人,自然不會主動介入俗世,只起引導和監督作用,所以便由玄出頭。
玄門門主齊峰理所當然地代言,不卑不亢地笑道:“譚宮主果然御下有方,即使老夫久居林多年,也從未聽說過羞花宮的半點訊息。”
譚木清冷地笑了笑:“齊門主過獎,羞花宮一向沉醉於種花養花,修身養性,不問世事,門主沒有聽說過並不奇怪。此次若非關係重大,本座也不會讓羞花宮與江湖扯上關係。”
不驚一直懷疑齊峰與羞花宮有關,所以一直密切地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譚木的話倒也合情合理,齊峰也不好再多做試探,便笑道:“原來如此。譚宮主,既然時已到,我們是否可以言歸正傳了?”
譚木尚未開口,空中突然響起一道不滿的聲音。
“我丐幫的人還沒有現身,怎麼就開始了?莫非是瞧不起我丐幫?”
不驚有趣地抬頭。到這裡這麼久,他還沒有見過丐幫的人。卻不知他們是否真的和小說中般分為汙衣派和淨衣派。
在場眾人均臉色微變。聽聲音速人早已在此,他們卻並未察覺,由此可見此人修為之高!
眾人抬頭一看,橫樑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髒兮兮的老頭。那老頭大概五十歲左右,雖然看去髒兮兮的,整個人卻神采爍爍,一雙眼極為精明,絲毫不見渾濁。
“原來是丐幫的二長老,既然來了,為何卻在橫架上呢?”
朱光離得較近,站起身抱拳,呵呵地笑道。
二長老嘿嘿一笑,從橫樑上跳下來:“這麼幹淨的地方,小老兒怕弄髒了。主人未到,小老兒,自然不敢貿然下來。羞花宮宮主既然給丐幫發了英雄帖,應該不至於嫌棄小老兒髒吧?”一邊說,一邊向這邊走近了些。
譚木並未起身,抱拳道:“二長老德高望重,本座豈敢嫌棄?”
“那就好,那就好。”
二長老就近一屁股坐了下來。
好巧不巧,他所坐的正好是不驚所在的這一桌。本來每一張圓桌都配置了八隻凳子。星月滄瀾、不驚、關紹、鄧明軒、陳英傑、葉柏和秦天涯剛好佔了七隻凳子。而星月滄瀾左側的那隻凳子一直沒有人敢坐。
所以,二長老這一坐,剛好坐在星月滄瀾的左側。
眾人想到之前星月滄瀾的冷絕氣勢,皆驚,心想這二長老一定死定了。
不驚心知星月滄瀾的潔癖,有些好笑,傳音道:“瀾,不如我們換?”
星月滄瀾道:“不必。”他早已看出,這二長老雖然看上去髒兮兮的,但其實身上並沒有多髒,而且也沒有難聞的味道。所以,他也無心刁難。
星月滄瀾沒有發難,又引得眾人心中猜測無數。
齊峰笑道:“譚宮主”
譚木慢悠悠地道:“如各位所見,本座斗膽邀請各位前來正是為了賞寶一事。”
“卻不知這寶物究竟為何?譚宮主何不拿出來讓大家一飽眼福?”齊峰說出大家心裡的想法。
譚木的唇角勾了勾。
眾人注意到他的神情,心中一凜,莫非還有內情?
果然,譚木慢慢地說:“寶物並不在此。”
“譚宮主這是何意?”齊峰臉色微沉,仍然笑笑地說,“如此興師動眾,若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只怕這玩笑